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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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接著就覺得一個陰影從天而降,熟悉的東西又頂入她兩腿間。 她驚訝的看向郎君,滿臉都是“禽獸”二字。 叔峪理所應當?shù)赜H了親她的額角:“乖,爺還沒給夠呢。” .. 叔峪終究怕累著她,只是草草了事。 他把鬢發(fā)凌亂的埋在枕間的阿芙摟緊懷里,心滿意足地撫摸著她光滑的裸背。 阿芙睡得很乖,一動也不動,聽著她安穩(wěn)的呼吸,叔峪的心從未有過的柔軟,漸漸也就睡了過去。 在他懷里,阿芙緩緩睜開了眼睛。 她是略有些乏,可是卻一點也不困,只是有些不敢相信:就這樣,她以后就是裴二夫人了。 雖然是深夜,可是燭臺高燃,照得屋中影影綽綽。 兩人肌膚相親,有些黏,讓阿芙很不習慣。她又不敢挪動,生怕驚動了身側(cè)之人。 裴將軍真人如其傳聞,身子夠健壯,阿芙頭一次見到男子勃發(fā)的肌rou,只覺心頭突跳。 他懷里堅硬而guntang,是讓她面紅耳赤的觸感。 至于長相,劍眉星目,倒也算得上美男子。只是歷來都被身手搶了風頭,以至于長安城里的少女們說起美男子,只提的出向銘晏一個,至于叔峪,那是戰(zhàn)神級別的。 何況阿芙哪里好意思仔仔細細瞧上一瞧,只是朦朦朧朧看個輪廓罷了。 今晚看來,床第之上他愿意溫柔小意,倒也不算莽撞粗魯之人。 雖然時時刻刻還是會流露出些習武之人的蠻力,阿芙也預料得到,畢竟像晉珩那樣溫潤的人也少見... 阿芙不想在這個時候想起晉珩,她硬是掐斷了自己的胡思亂想。 和夫君相擁共寢的時刻,想起晉珩哥哥,總感覺怪怪的。 生米已成熟飯,今后,就以裴夫人的身份生活罷,阿芙對自己說。 阿芙一點也不認床,睡得無比香甜。被元娘喊起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竟睡在床中央,叔峪已經(jīng)不在屋里了. 阿芙驚慌:“元娘,我怎睡在床中央呀?”她豈不是把夫君擠到了床邊? 元娘無奈,摸摸阿芙迷迷糊糊的小臉,小小的人埋在如瀑的長發(fā)中,顯得格外惹人憐愛:“姑爺如今在院里練劍呢,身手可厲害了。姑娘快起來吧,等會還得去見老太爺老太太。” 阿芙乖乖起來,櫻櫻給她梳發(fā),婉婉給她擦臉,元娘則給她取來了見翁姑的新裝。 叔峪練完晨功,進屋擦洗。看到這架勢反而嚇了一跳。 只見阿芙迷迷糊糊地被一群人圍著,努力地想睜開眼,就是醒不過來的小樣,可愛得緊,讓他心里直犯癢癢。 阿芙上好了妝,可算勉強清醒了。一抬眼,竟然撞進了叔峪深邃的眼神里,兩人都面上一紅,轉(zhuǎn)過頭去。 叔峪說:“走吧?” 阿芙點點頭。櫻櫻扶著她過去。元娘滿臉的擔心,就怕姑娘忘了她的叮囑,給人欺負了去。 七月流火,正是熱的時候。 元娘囑咐了櫻櫻要慢點走,怕阿芙到了德和堂熱出一身汗來。叔峪看她主仆二人步子小,也慢慢跟著她踱步。 阿芙第一次見到裴府的花草房屋,忍不住看看這,瞧瞧那。櫻櫻年紀也小,正是貪玩的時候,自己還看不過來,更不記得提醒阿芙了。 叔峪看阿芙的小臉一會朝這一會朝那,忙的不行,好幾次沒看到腳下的臺階,心里好笑。索性牽過她的手:“不著急看了,有的是時候。” 阿芙臉一紅,小手抽了抽,沒拿出來。就任他的大手包裹著,牽著她在灑滿陽光的青石路上慢慢走。櫻櫻在后面低著頭偷笑。 裴老太爺出嫁的大姑娘裴嬈與娘家很近,今日也回了門,權(quán)當湊湊熱鬧。 阿芙到德和堂的時候,她正跟一大家子繪聲繪色地描述她去向府相看新娘子時候的所見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