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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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蘇展走回房間換衣服,身后的林媚突然“呀”的一聲尖叫,他急急大步走回來扶住她。 林媚又氣又可憐兮兮抬起小臂給他看,癟起嘴哭嗲嗲哼唧:“她掐我!PAPI她掐我!” 寶貝女兒又喊他PAPI了?他的心都酥化了,“媚媚不哭,PAPI看。” 嬌嫩的小臂上一處重重的瘀青!他倒吸了口冷氣! 他轉過頭看林舞,氣得嘴唇都打起哆嗦,“小舞!你掐媚媚干什么?!爸爸打過你?” “她賤!”林舞倔著臉還嘴。 “你才賤!”林楣癟嘴捂著手臂哭,“PAPI掐她。” 林舞狠瞪meimei。 “能不能不鬧!你們是親姐妹!”蘇展低吼。 林舞轉身走回房間,“啪”一聲摔上房門。 “小舞!”蘇展氣得、又無可奈何,他舍不得說她一句重話。 林舞是真的下了重力,林媚疼得蹲在地上癟嘴滲著淚花。 “PAPI抱。不哭,”蘇展把她公舉抱起來往主臥走,將她放在沙發上,找來消毒藥水、止疼噴劑。 止疼噴霧噴在傷處蟄疼得她直哼唧往他懷里鉆,撒嬌哭唧說jiejie有多過份,給他看手臂上還有另兩處輕一點的瘀青。 她的皮rou實在嬌嫩,輕輕一掐便起了瘀痕,何況林舞用足了手勁,瘀傷處一片紫黑。 他心疼的輕撫傷處,又存著私心不想她太揪著這事不放,一時嘴笨也不知說什么好,哪還記得要和她們保持適度距離?捧起她的臉親了又親她的嬌唇,“爸爸親親就不疼了,乖,別怪jiejie。” “PAPI偏心。”她在他懷里癟嘴哭。 “沒偏心,”他低頭看著那張嬌美得過份的小臉梨花帶雨的樣子,心門輕顫,再次提醒他適可為止,他微微推起她開解說:“親姐妹要相親相愛。” “PAPI偏心,PAPI只疼小舞,不疼媚媚。媚媚回媽咪那。”她實在委屈壞了,也推開他起身。 “疼媚媚的,最疼媚媚。”他急忙表白心意,將她攬進懷里側躺下。在路上他本打算回家貓房間里好好冷靜適度疏遠,她被掐傷哭唧成這樣他又破功了。 不知覺間,父女倆又如下午那般面對面緊貼相擁! “親,呃,爸爸親媚媚。”哭得打嗝的她跟他索親親。 他只能照辦,在她的嬌唇上印下一個又一個親吻,“爸爸親媚媚,媚媚不疼,不哭,別怪jiejie。” 哄了多久,親了多久?他不知道,直到她哭唧累了,他才撫著她的發際松了口氣。 從吃飯時他便發現她們身上的香水味好像淡了,他問她:“媚媚沒噴香水了?” 她懨懨的點頭說:“爸爸說太沖,媚媚就沒用了。” 他蹙眉,心頭更沉悶,又親了她幾下哄她去洗澡,出來想敲開林舞的房間說叨兩句、還是作罷,她們有她們互撕、也和好的方式,他一界入,可能反而壞事。 洗完澡,他裹著浴袍站在窗前吹冷風。 下午他雖頭昏腦熱身燥,但所做所言他都清晰記得,每個舉動每一句話好像都跑出來扇打他,他眉峰緊蹙。 當時,他自以為還未踐行腦中最瘋狂的臆想,只是說了些sao話、親了親女兒而已,他只是沒敢細想身體燥熱腦中昏亂的他想干嘛?——他想、如rou戰視頻中那般抽插懷里的女兒! 他畢竟什么也沒做,還沒太瘋狂和荒唐,對嗎?!他閉眼重重呼氣,他明白、其實、他應該離開那個房間!他也不該親她的唇。 睜眼看向黑沉沉的窗外,如果說下午的燥亂可能是因為她身上那撩人的香水味讓他失了分寸,那今晚他對受傷的她又抱又親又算什么?她并沒噴那撩人的香水…… 他一亂、再亂!一錯、再錯…… 這是他捧在心尖的親生女兒! 林茜曾說過,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女兒奴,她們被林茜接走那六年思念如挖心噬骨,他都懷疑自己得了相思病,當他看到他的小少女突變成性征成熟的大少女時,相思真的釀成了病? 捶了捶腦門,腦袋還是有點昏重,他轉身扯掉浴袍掀開被子躺下醞釀睡意。 連門也沒敲,林媚揉著眼睛哼唧推門進來,“爸爸,媚媚睡不著。” “手臂疼疼?”他急忙掀開被子起身去拿止疼噴霧,長腿邁下床猛的意識到、自己一絲不著,急忙又退回床上躺下蓋上被子。 “好大。”林媚夸張的用指縫大開的手捂著眼睛說。他的身材真是好,長腿寬肩,胸肌腹肌應有盡有,又不夸張流暢型那種高頎修長。 他瞪了她一眼,連勃起都沒有大個頭啊?他指了指衣柜。 她過去幫他拿來內褲、睡衣睡褲。他又瞪了她一眼,別扭的半躺在被窩里穿上內褲睡褲,再穿上睡衣。 真夠、亂的,這種烏龍也能來一發?但、父女倆似乎更、更具隱密性質的親近了? “嘻嘻,爸爸不乖,爸爸裸睡。” 他用食指做了個保密禁聲的“噓”,他確實有裸睡的習慣。 盤腿坐在他床頭的林媚前一秒還調皮的說笑,后一秒又癟著臉扯他的手臂哼唧:“她沒來和我睡,我睡不著。” “誰沒和你睡?”他蹙眉抽走手臂。 “小舞。”她繼續扯過他的手臂挽抱在懷里。 “你們一直一起睡?” “偶爾,但這床太大,房間也太大,以前又沒睡過,媚媚怕。”她委屈叭啦。 他笑了,“誰讓你貪心,非要睡主臥。” 她打了個噴嚏,“你還笑我,不管,媚媚好冷,媚媚跟爸爸睡。”她掀開被子鉆進被窩摟著他的脖子緊貼他,“爸爸身上好暖。” 他全身僵直。 她在他耳邊用氣聲輕呼:“爸爸。”像是要跟他說個什么秘密。 “嗯?” “你不是說要給媚媚塞衛生綿條嗎?”她用氣聲小聲的說。 他腦里轟轟響,下午那些慌唐的行舉、言語又在他腦子里冒了出來,壓得他又蹙起了眉頭。 見他沒回應,她又更小聲的問了一遍,兩人如此私密的體位、私密的氣聲、說這種私密的話,把那不為人知只有他們知道共享秘密的甜膩、過癮感又撩了出來,他身子不由軟化了下來,低頭看她。 她手里不知何時變出個小小綿條。 呃?她居然帶了這玩意兒。他心跳得飛快,腦里飛快臆想起他拉開她的腿、掰開她的蚌rou,把綿條往里…… 他晃了晃腦袋,把那小綿條接過來,塞在枕頭下,幫她掖好被子,摟緊她,像把兩人的小秘密藏好一般。 她幸福的窩在他懷里,喃喃爸爸身上好暖。 她實在太、會破冰了。 在被窩里和她共享如此私密、還剛被她看過全裸樣子的他再也僵直、疏遠不起來,他們之間秘密那么多,就該親密些,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