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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朝歌將他的相關情況告訴了徐醫生,沒想到徐醫生先是驚訝,上下打量了朝歌,然后笑著說:“這是信息素溢出來了,不用擔心,我之前一直還擔心你來著,看來你總算想通了。” 朝歌疑惑道:“想通什么?” 徐醫生說:“那天小匸把你帶到我這里來,我給你檢查身體后,我就發現你是一直在食用抑制劑的omega.” 朝歌下意識問道:“那陳匸知道我是……”他似乎覺得難以啟齒,頓了下還是說:“我是Omega?” 徐醫生頓了一下,然后笑著搖搖頭,“那天開始,他也很長時間沒到我這里,再說了對于病人而言,無論是什么,有的隱私當事人不愿意,我們也不會說的。” 朝歌呼了一口氣。 接著朝歌又問:“什么是信息素溢出來了?還有為什么會溢出來?” 徐醫生見他疑惑也很驚訝說:“你不是早就停止服用抑制劑,并且已經開始服用催素劑了嗎?” 朝歌再次發出疑問:“啊?催素劑?” 徐醫生解釋: “催素劑可是比你這個抑制劑還要貴,因為對于有些Omega來說,他們不能釋放出信息素,信息素要是長期留在身體里,容易生產毒素附庸在人體的各種器臟之中,這是每年Omega死亡的最大原因之一。” “因此需要催素劑來催出信息素又因為催素劑很難制作出來,相關制作藥材‘朽葉草’又是瀕臨滅絕,目前都沒五千棵,還得從遙遠的F洲沙漠里采摘運過來,因此催素劑可謂是幾十萬幾百萬一粒,也都是有錢人互相哄抬的藥了。” “原本你服用了這么多年的寧死抑制劑,就算停用抑制劑,會產生信息素,也是極為稀薄,大部分都慢慢存留在內里臟器官里。而現在,你卻告訴我出現這種情況,那是因為你信息素開始溢出來了,這種溢出信息素的情況,除了食用大量的催素劑,以目前的醫學水平,任何輔助都是不可能做到的。” “當然,你不用擔心,一旦信息素開始溢出來,同時之前存留在你身體的毒素也會隨著信息素流出來,只要將毒素流出來,你就能恢復正常,不會再暈信息素。所以只是暫時地會影響你的日常生活。” “還有,至于你為什么像喝多酒一樣,因為你現在釋放的信息素是普通Omega的五倍多,當然會你產生眩暈喝多酒的感覺。不過不用擔心,這些都是正常現象。” 朝歌聽著徐醫生的長篇解釋,關于寧死的抑制劑副作用他比誰都清楚,他不想死,可是也不想以Omega的身份生活著,于是想著走一步算一步。 可是催素劑?他聽都沒聽過,更別說那么貴,他根本買不起。 朝歌說:“可是從你這離開之后,我真的沒有吃過什么催素劑,除了抑制劑,” 徐醫生嚴肅道:“年輕人,你不能再吃‘抑制劑’了,你食用的那種‘抑制劑’叫‘寧死’,意思為吃多了,信息素不能釋放,內釋體內,轉為毒素,損害Omega的內里器臟,長期下去會死,會求助無門!我上次檢查了你的身體,發現你的一些器官開始呈現不健康的狀態,你早就該及時制損了。” 朝歌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什么。 徐醫生說:“性別是不能改變的,更何況Omega是那么寶貴,你為什么要這么固執呢?” 接著徐醫生像是想到什么:“你把最近吃得抑制劑給我看看。” 朝歌拿出空瓶子,“吃完了。只有瓶子了。” 徐醫生拿起空瓶子,對著鼻子嗅了嗅,隨后她說:“等我一下。”她站起身進了里屋。 朝歌在外面等了半個小時,徐醫生才出來,她看著朝歌,認真地說:“這就是催素劑。” “什么?” 徐醫生說:“催素劑的‘朽葉草’很容易檢查出來的,這就是催素劑。你吃了幾瓶?” 朝歌結巴到:“兩瓶……還是……三瓶來著?” 徐醫生深吸一口氣,問道:“花了多少錢?” “十五萬。” 徐醫生再次深吸一口氣:“你可知道一粒催素劑十五萬絕對都買不下。你吃了整整三瓶。” 朝歌自己都覺得有些頭暈目眩,他疑惑:“黑市的那些家伙賣給我的,他們是不是傻子,這么不識貨?” 徐醫生問道:“你是怎么聯系到黑市的?” 朝歌想了想,“我好像在網上發貼問的,然后就有人找上了。”雖然他也覺得這個方法太魯莽,可是當時實在是到處求助無門,才魯莽信了幾次。 徐醫生先是一愣,然后像是明白什么,一手拍著額頭,嘆息道:“那個孩子啊!” 朝歌不明所以,徐醫生也察覺到自己失態了,笑著說:“沒事沒事。你不用想多,你的身體沒事,保持愉悅,再熬些天就恢復了,那時你身體也能恢復健康。” 接著她又嚴肅提醒道:“你要是再使用寧死抑制劑,就算大佛如來也救不了你。” 朝歌點點頭,他不會再食用抑制劑了,他不想死,一點都不想,當初那么難熬的日子他都挺過來了,絕對不會在這里倒下。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沒法再走一步算一步的地步,那么等他暈完自己的信息素后再想辦法吧。 朝歌告辭了徐醫生,徐醫生卻是叫住朝歌,問道:“你覺得小匸怎么樣?” “啊?”朝歌不明白徐醫生為什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想了想說:“算是個好人,因為讓無家可歸的我有個暫時居住地了,還給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