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道聽途說的故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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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ello110 2021年10月4日 字數:11248 石慧欠債 這個故事,也并非是完全的虛構,至少我是確實有耳聞過一點。傳言傳言嘛, 傳的人多了,那可就徹底變了味了,距離真相也就越來越遠。 這個事情大概的時間點,也不算特別久遠,約莫也就是我在工廠開叉車那一 年。這樣說吧,不知道大家有沒有印象,地下六合彩這種東西,是什么時候傳到 我們城市里,傳入大街小巷的,那就大約是那個時候的事情。 石慧是一個小媳婦。年紀的話,我印象中也就二十六,七吧,反正我得喊一 聲姨。那時候很怪的,其實我也有二十一,二了,都進廠開叉車了嘛,按說我不 能喊姨,現在要敢這樣喊,就差個幾歲的,喊人家阿姨,人家妹子要打人的。 但在我們這里,不能亂喊姐的,聽著很輕浮。得結婚有老婆了以后,才能喊 一聲姐,沒結婚就都是小孩子,大概是那么個意思。大約是各地地方不一樣吧, 所以我碰面了,都是喊姨,石慧也不會介意。 這里就得說一說,為什么會碰面的事的了。我當時在大專學校畢業,是學校 給我分配的工廠,可我不愿意去干那些臟兮兮的,什么鉗工,車工的活,我就看 中那個叉車了,反正那時候也沒有什么要求的,有師傅帶一帶就行了,就在廠里 開,誰管你有沒有證件。 所以也就是為什么,我一直自稱為哥。其實我的姓名,跟一點關系都沒 有,也不是保持什么神秘感,我就是想告訴自己,我是開叉車出來的。那么既然 是在工廠,工廠總不能建在市中心對吧,簡單的說呢,就是城鄉結合部,要偏吧 也不算很偏,但回一趟市里面的父母家,也挺麻煩的。 所以我呢,就在工廠邊上,租了個小房子。我們這一片,可不止我們一個廠, 好幾個廠子都在這里,有大有小。也不知道是哪個頭腦靈光的老板,率先搶建違 建的,專門租給附近打工的,價錢不高,如今早已拆除。當時可沒人管啊,你能 建那我也能建,一來二去,搞得跟個城中村似的。 一間間的房子,有大有小。房子間有一些間隔距離,主要是周圍環境挺復雜。 租戶都是些工廠打工的,發廊做雞的,小偷小摸的,甚至吸毒的都有。不過 我這個本地小伙子是不怕的,要真打架鬧事啥的,隨時喊上一群兄弟過來,因為 我也混過一段時間的。 那么石慧跟她老公,也就是在這一片住了。她老公倒是個正經的男人,似乎 還有點小職位,不是我這個廠的,而是附近另一個廠的。我也不可能去打聽人家 的事啊,我這小伙子,總不能看上他老婆吧。 所以也就算點頭之交,那時候還是有點人情味嘛,借點工具,借點蔥花蒜頭, 也是很正常,可不像如今,門一關,隔壁姓甚名誰都不知道。 反正據我印象呢,石慧不像個放浪的女人。老公在廠里上班,她自己也上班, 上什么班呢,在家就行,幫著附近一個做服裝的廠子,加工一些拉鏈,縫一些針 線之類,那肯定是有縫紉機的嘛,算是很輕松的一些小活。 我這個小伙子沒興趣,可不代表別人沒興趣啊。要真的說起來,石慧長得什 么樣,我真心記不住,太模糊了,約莫著,就是個普通的良家婦女,不然也不能 找個上班的老公嘛,租個破房子住著。 那也少不得有撩閑的。具體怎么的,我反正是不知道,我親自知道的事情呢, 我等下單獨說一說,我現在要說的呢,就是那些游手好閑,沒事去撩撥石慧的, 其中一個混混的說法。 這個小子,跟我算不打不相識。一肚子壞水,長得偏偏矮小些,我們都喊他 阿小。他可是自己招惹的我,看過我一些文章的,不知有沒有記得的朋友,哥 可是個一米八的身高,至于怎么招惹的,就不去啰嗦了。 當時我喊了兄弟,全都本地小伙子,堵著他,問要單挑還是群毆。我這些兄 弟,也有附近上班的,以前的工人可是很辛苦的,背心一脫,個個都是一身腱子 rou,嚇得這個阿小,就認慫了,從此也就算認識了。都住附近嘛,你真打了他, 回頭他砸你玻璃,你煩不煩,對吧。 所以呢,我們就聽一聽阿小的敘述。 據他說呢,最開始他沒有這個膽子,去調戲什么良家婦女的。還是他們這些 混混里,有個所謂的頭子,傳了點消息,說是有個女人,老公三班倒上班的,經 常不在家。以前這些工廠,有訂單的時候,都是三班倒的,人停機器不停。 阿小可就上心了,大概意思就是,頭子讓這些小弟,去試試有沒有什么機會。 石慧哪知道被盯上了,也還 是照常做點縫紉的活計。經常白天開著門,在家 里肯定就隨意些,穿個睡裙還是睡褲之類,自顧自的做些小活。阿小這些混蛋玩 意,就跑去搭訕了,這些混混其實沒什么能耐,真要讓他們去打打殺殺,他們可 慫了,要是小偷小摸,撩一撩妹子,說幾句葷段子,那就沒問題。 阿小有事沒事的,到石慧那邊轉悠。久而久之,就發現這個石慧,背著老公 買六合彩,金額也不大,她自己做點小活,也掙點錢的嘛。阿小再把這些,跟幾 個同樣是閑的無聊的,或是小偷小摸的混混一說,又傳到了頭子的耳里,可就想 一些鬼主意了。 阿小也沒怎么說,反正就有一個混混勾搭上了。也就是拿這個六合彩做由頭, 可能運氣也好,恰好說中了一兩次,那就有得聊了呀,這個時候,也就還是正常 的交流一些賭博的經驗。 聊得多了,肯定就得有鬼了嘛。這些混混,幾乎也都是賭博的,他們自然就 很清楚了,這些玩意,哪有那么好中獎的。據阿,他們開始,就是想搞點錢 的,大約是讓石慧在他們這里賭博,要是輸了,就白白收錢,石慧贏了呢,小錢 無所謂,大錢那可就賴賬了。 到這里呢,也都還是可信的。石慧一個嫁了人的少婦,這些混混,未必瞧得 上,想cao逼了,去撩一個年輕的廠妹,那不好嗎,所以這個搞點錢花,是沒什么 問題的。但是接下來呢,就慢慢開始離譜了。 為什么我認為離譜呢。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我那時候一個月也就五六百塊錢 吧。而阿小跟我說的呢,石慧肯定是輸多贏少,但是這個玩意賠率很高,贏一回 可以輸很多回,一來二去,石慧反倒是贏了一些。 也不知是膨脹了,還是相信了一些所謂的內幕。恰好這一次,石慧就特別看 中某一個數字,一口氣要下五千塊錢。 這我就覺得開始離譜了。那時候可不是現在啊,五千塊錢先別說什么,石慧 有沒有,這個錢在當時都算一筆數目了。我記得很清楚,我早上上班,吃個米粉 或者面條的早餐,帶rou菜的,是一塊錢,加個蛋就一塊三毛錢,那么五千塊錢等 于現在多少錢啊。 而且,這石慧又不是傻逼啊,要是贏了呢,五千塊錢買贏了,能贏幾套房子 錢了,這些混混玩意,賠得出來嗎。 反正最后結果就是輸了唄,那這些混混可就樂了。能不樂嘛,都差不多是我 一年的工資了。 各位要是覺得,這些混混們要輪番去欺負石慧,可就錯了。 這些個玩意,也還是想搞錢。先是上門要債。石慧自己肯定有點錢,又是在 一片住著的,總不會太過分。阿的是,讓石慧慢慢還,因為石慧可沒敢告訴 自己的老公。 要說這錢雖然算不少了,也還不至于要人家,家破人亡的。可石慧玩這些賭 博的東西,就不是能隨便收手的,輸了錢,肯定就不服氣了。那就可想而知后果 了,要是當時就收手,這些混混們,就算逼急了,石慧跟老公坦白,肯定是能還 上的。 阿小跟我說的是,也就個把兩個月時間,五千塊錢的債沒還完,反倒變成了 三四萬塊錢。具體的門道我不清楚,大約就是某一個數字,還是什么單雙大小之 類,一直都沒有出來,石慧就一直在追著買,追著追著就上了頭。那么,五千塊 錢我都覺得有點離譜了,好幾萬塊錢,對于當時在工廠上班的,可就真是要命了。 那這些混混可就叫囂著了。石慧的老公,肯定也知道了。這可怎么還得上, 東拼西湊的,砸鍋賣鐵的。加上當時也有一些明眼人,也出來幫忙說和,你們這 些混混,擺明了無本的生意,說白了跟騙人一樣,人家如果是買中了,你們賠的 起嗎。意思就是差不多就行了,實在沒有就算了。 要是到這里,也就算完事了。回頭老公打一頓也好,罵一頓也好,是吧。可 這個石慧,就是一條道走到黑了。整天就拿著所謂的什么資料啊,必中內幕啊, 研究起來頭頭是道,要是早有這個勁頭去讀書,還打什么工呢。 大約就是這樣,石慧的老公可受不了。之前還上的錢,估計都是把攢著買房 子的老底,都拿出來了,你這老婆也太不像話了。至于離婚沒有,我不清楚,反 正就是自己搬去別的地方住了。 那可就是不得了啦。石慧租的這個房子,幾乎就成了混混們,同樣參與賭博 的一些男男女女們,交流聚會的地方。我們常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別看這 片地方不大,也是有所謂的大哥的,之前不是還出面幫石慧說和嘛,人家一瞧, 得,早知道不幫忙還好。 換了現在,肯定就要被警察給端了,過去誰管你啊。 那這個石慧,就算完了呀。肯定少不了挨cao的,這賭博的東西,十賭九輸有 什么奇怪的,沒錢還了就被摁著cao唄。后來干脆傍上了這個所謂的,坐莊接單的 老混混。據阿的,經常就當著面cao逼,脫了衣褲,翻開sao逼,一桿就捅得哇 哇叫。有時候喝酒了,或是輸了錢,石慧就跟個野雞似的,跪在床上,被當成發 泄的工具。 阿小這些其他的混混,肯定也都cao過了,也別管石慧長得怎么樣,總歸是個 女人,有免費的逼cao,那就cao唄。 那他們這些小混混,玩起女人來,可就沒有什么憐惜的。進了門就扒衣服, 摁在床上還是地上,排著隊的cao弄。好好的一個小少婦,活活給cao爛了,cao成個 黑木耳蕩婦。 久而久之就更離譜了。逼都cao翻了,老混混也不樂意玩這種爛貨,真就把石 慧當成野雞,讓附近打工的,花點小錢,摁在房里,做起皮rou生意,排著隊的玩 弄。 那肯定就是很便宜的價錢。光顧的肯定是一些打零工,做體力活的。石慧家 里,混混們進進出出,一到晚上就被cao得嗷嗷叫,反而吸引更多的男人,比打廣 告都好使。 石慧也是認了命了。自己挨cao得要死要活,把壞主意,又打到別人身上。估 計也是玩這些賭博的,拉著幾個廠妹,同樣欠了賭債的,一起賣rou挨cao唄,搞得 跟雞店一樣。 據阿,有一回,一個廠妹,差點沒被輪死了。 應該是才上套的一個小妹子,估計是附近小地方的,年紀也就剛剛成年,才 進廠找了工作,哪里能知道這些社會險惡。阿才欠了一千幾百塊錢的,這你 媽的,不就上幾個月班嘛。但這些混混們,膽子已經慢慢變肥了,擺明了就是要 拉下水的,自己玩玩,cao膩了就逼著人家做雞的,又能來筆錢。 這妹子也傻,開始這些混混隨便她拖欠,到了一定數目,那就要玩她的逼了。 妹子死活不愿意,被這些混混逼著,那你現在還錢,要么就脫了衣服,躺好。 石慧也進入自己的角色了,跟個老鴇似的,當起紅臉來,勸說著,不就一個洞嘛, cao著又舒服,又不用還錢。 結果當晚好懸沒鬧出大事來。 石慧的姘頭,也就是那個混混頭子。一把就脫了人家褲子,好嘛,為什么說 差點被輪死了,這個妹子還是個處,肥嘟嘟的,粉嫩嫩的,阿小眼睛都看直了。 老混混就更別提,家伙事一下就堅硬如鐵,指揮兩三個混混摁著手腳,這個 混混頭子,一下就把這個妹子,捅昏了過去。 cao得這個小妹子,死去活來。被活生生cao到疼醒,嗷嗷的叫喚,jianyin了大半 晚。附近的都知道什么回事,誰敢管啊,再說了,你自己不去賭這些玩意,不去 欠了錢,人家還能綁著你進去嗎。 阿小在這些混混里,地位不高,等輪到阿小的時候,這妹子都快不行了。剝 得精光,被暴力破處的逼里,可以說是血rou模糊,嘴里也被捅著,奶子上,軀干 上,到處被射得一塌糊涂。 石慧這個女人,此時徹底黑化了。幫著擦洗一番,又是第二輪輪jian。 小妹子的哭喊聲,慘叫聲,把周圍一些單身漢,給聽得梆硬。這還不得玩死 人嘛。本來混混們,就有四五個,輪jian一個小妹子,叫喚聲抓心撓肺的。肯定就 有按耐不住的,膽子大的,又來了兩三個打工的,這些工廠打零工,或是別的什 么體力活的,可就比這些個混混,要強壯多了。 隨便給點錢,撲上去就是發泄一通。排著隊的,挺著家伙就橫沖直撞,收了 錢的,也就是個野雞貨色,可野雞哪有那么嫩啊。可憐的妹子,奶子上全是抓痕 咬痕,屁股大腿一片通紅,粉嫩的小逼,哪還成個樣,嫩rou都被cao翻出來。 等著這小妹子,徹底喊叫不出,眼淚也哭干了。這些混混才慌神了。雙眼都 翻白了,口吐白沫不至于,卻也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 怎么善后的,阿小也沒細說。據他說的,除了石慧,早就是自愿被輪,自愿 做雞,還有三四個廠妹,都是差不多下場,賭博輸了錢,還不上,混混們玩個幾 圈抹賬,錢欠得多的,摁著做雞還錢。 這是阿小的版本。 那么我自己也是租房子在附近住的。我自己的知道的情況是怎么呢。 石慧欠錢這個事情,我是知道的。他老公門都沒關,打得石慧嗷嗷叫,附近 些的,都是看見的。而我知道的情況,是石慧自己要跟那個混混頭子,搞在一起 的 ,他老公是因為這個事情,才離開的。 關于這一點,可不是我亂吹牛逼的。我是有親眼看過石慧,跟著一個三十多 快四十歲的老混混,一起上街,或者是去買菜。那個時候,也就是石慧被他老公, 打完一頓沒多久,這都不避著人了,見面照樣點頭笑笑,肯定跟這老混混睡過了, 她老公能忍? 至于阿小這些混混小弟,有沒有玩弄過石慧,我覺得是無所謂的。又不是正 兒八經的大嫂,混混頭子高興了,讓石慧躺著挨輪,也不是不可能的。 阿的另外那些事情,引誘些廠妹,一起參與賭博,然后摁著人家輪jian, 我反正是沒看到過,也沒聽過。想來是不靠譜,咱們說的事情,也就是十幾二十 年前,那時候咱們一樣是法制社會的,輪jian小妹子,這得牢底坐穿的。 倒是這個石慧,后來確實是籠絡了幾個失足婦女,在自己家里,開起個野雞 店。 我班組里的一個普工,單身狗一條,肯定就是靠嫖娼來解決問題的。所以他 去石慧那里嫖過,但是不是嫖的石慧,而是別的女人。據他說滋味還不錯,都是 些三十左右的婦女,主要是價格便宜,還可以不戴套內射,也可以幾個人一起玩 輪jian。 所以后來石慧呢,是因為容留賣yin嫖娼,被抓走的。混混頭子也好不了,賭 博是小事,開設賭場,坐莊收單子,那就是另一碼事了。反倒是阿小這些雜毛小 弟,類似于看看場子,頂多打打架的,也就行政拘留了一段時間。 這個真實的故事也告訴大家,珍惜生活,遠離賭博。 人物均為化名—— 小媚蹦迪 話說當年,實在是沒有什么娛樂項目。黑網吧倒也是有,但是沒有游戲可玩 啊,一些單機游戲,什么Cs1。5,什么帝國,什么紅警之類,玩個一段時間, 還能有什么意思。而且這種地方,男孩子也許還能提起興趣,女孩子們,可就懶 得去鉆什么黑網吧咯。 女孩子干什么呢,倒也有愛玩電腦的,但是就很少很少了。直到有了蹦迪這 種娛樂,當年可是人滿為患,名字也就很直接的,某某迪斯科。 這可不是小數目的消費,尤其是對于還在念書的女孩子。我們的故事,也就 是從這里開始了。 小媚是個中專生,家里是附近縣份的,也不算遠。要說起來呢,當年上個中 專,也是很不錯的了,因為那時候呢,還是包分配到廠里的,那讀不上高中,上 不了大學,能怎么辦呢,何況也只是縣里的小姑娘。 十六,七歲的女孩子,一下子到了城市,既沒有父母的管教,中專學校也不 會那么嚴格。嚴禁夜不歸宿,簡直像個笑話。翻墻出去玩,也就是家常便飯。那 沒錢了怎么辦,這就是女孩子的優勢了,尤其是小媚這樣的,長得還算標致的妹 子。 追求者里,自然有本地的一些小少爺。這些個玩意呢,說白了也就是泡個妹 子,顯擺顯擺,也能嘗嘗女人的味道。小媚肯定是挨過cao的,到了第二年,都換 了幾個男朋友了。小縣城的姑娘,來到花花綠綠的地方,又被一些擁躉者,吹捧 得飄飄然,哪里還管得了什么貞cao,真鈔才最實在。 苦主叫做阿聰,是我工廠里認識的,沒有什么深交的一位朋友。同學都不是, 我可是念高中,上大專的。這個故事呢,也就是他,那時候喝多了酒,當成酒話 跟我吹牛逼的。 話說他家里也算有點錢,是個個體戶。我們那時候,都是獨生子女,哪個不 是寶貝疙瘩。大手大腳的,在學校里,也算是小有名氣。等他勾搭上小媚,這sao 浪貨色,都不知道是過了幾手了。 那也不耽誤著,阿聰對小媚百依百順的。有逼cao啊,這在同學面前,可是能 吹噓的資本。但是這小媚,前幾個小男友,比起阿聰來,就更是有錢了,經常就 帶著喝酒,蹦迪,開房睡覺的。 所以這個小媚呢,纏著阿聰,也要去蹦迪。一次兩次也還行,也熬不住三天 兩頭的要去啊,這消費,可不是學生能承受的,家里有點錢,那也不可能跟父母 說,找了個女朋友,花銷很大吧。 這一回呢,可就真沒辦法了。小媚過生日,這怎么推脫。阿聰也沒法,雖然 早就想著,甩掉算了。可阿聰名字起得好啊,聰明啊,沒找著下家,湊合著用唄。 三天兩頭的,扯到沒人的地方,摸一摸親一親,節假日了,摁到小旅社里, cao弄幾回,這不香嗎。 小媚聽著阿聰答應了,一下蹦得老高。這妹子,被學校里幾個小少爺,玩膩 了之后,肯定就沒法經常出入這些場所了。特意換了漂亮裙子,收拾打扮一番, 倒也還是挺漂亮的小姑娘。 哪曾 想到,這一回,可就沒有什么美好的回憶咯。 也怪這小媚,實在是個sao浪貨色。前幾任小男友,有錢啊,帶著她隨便玩, 自然而然的,也認識不少,所謂的朋友。 這天生日,纏著阿聰進了某某迪斯科,馬上就被一些所謂的朋友,圍著過來 調笑幾句,再一說是自己生日,馬上就被人拉到一旁,上酒上小吃之類的。這阿 聰一下就上火了,看著男男女女的一群人,他又插不進去。賭著氣就自己坐著喝 酒。 當時可沒有什么包廂的,一律都是大廳,周圍有些桌子凳子,連沙發都沒有。 喝得多了,跑去舞池中間群魔亂舞的,隨著DJ臺上,放著亢奮的音樂,隨 便你抓抓奶子還是摟著親一親,大家也都無所謂。 看著小媚,跟這些過去的,不三不四的朋友瘋鬧,阿聰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說好了帶著玩一玩,晚上就開個房間cao逼的,現在倒好,直接就丟著阿聰一個人 了。 阿聰可也算個小帥哥的,而且這種場所,從一開始就有什么所謂的酒托。阿 聰單獨一個人坐著,馬上就被安排上了,一個絕對要喊聲jiejie的女人,挨著阿聰 坐一塊,要阿聰請喝酒。 阿聰肯定知道這些套路,他家里是個體戶,自然也被教育得鬼精鬼精的。無 奈氣不順啊,又自己喝了點悶酒,那就無所謂嘛,光是喝酒可花不了太多錢,就 怕被勾引到廁所里,然后出來幾個花臂黃毛,玩一出仙人跳。 我們再說小媚,這妹子可是sao浪慣了。能隨便換男友的,自然也是虛榮得很。 加上幾個狐朋狗友,又是灌酒又是吹噓的,不一會就挨在一個男人身上,發 浪撒嬌,說自己的男友,窮酸小氣之類的。 這男人叫水哥,別瞧著尖頭皮鞋擦得能反光,花襯衫故意解開幾顆扣子,露 出條粗鏈子,其實也就是個混混玩意,頂多算是撈偏門的混混頭子吧。閑著沒事 的,跑到迪斯科里,勾搭些小妹子。那小媚這些狐朋狗友,男男女女的五花八門, 自然也有這水哥一些跟班小弟了。 這些所謂的朋友,可是蔫壞的。小媚之前跟著那些小少爺,動不動就請喝酒 的時候,他們可就是連吹帶捧的,現在聽著小媚說,換了個窮酸小氣的男朋友, 可不就擠兌上了。那也可真冤枉我這朋友阿聰了,阿聰只是精明些,覺得花錢太 多了,不值得,窮酸絕對不沾邊的。 喝了點酒,又愛面子愛虛榮,水哥這種老油條,又是專門玩弄小妹子的,鬼 話連篇,連哄帶騙,說是今天小媚過生日,那他水哥就全包了。小媚可就頂不住 了,挨著水哥身邊,早就任由水哥,摟在腰間,不輕不重的揉捏起來了。 等著換了首更加亢奮的音樂,小媚也被灌得有點懵逼了。水哥拉著小媚,就 要去亂舞。那些個狐朋狗友,也跟著起哄。小媚被水哥,摟在懷里,吸出舌頭親 吻。水哥的手,撩起小媚的裙子,當眾就摸著雙腿之間,內褲之上。 要說起來,當時也不容得這樣亂搞的,中間的舞池,少說幾十號上百號人, 當著一大群人的面,還要cao弄妹子不成,這肯定有人來阻止。水哥門清得很,拉 著喝得有點多的小媚,去到一個陰暗角落。 那些狐朋狗友,肯定知道是去干什么了,有一些是有女朋友的,肯定就拉著 不給去,有幾個單身狗,那就樂得不行了。這又不是第一回了,水哥上完這個小 媚,大家一起樂呵樂呵唄。 偏偏這種場所,音樂聲大得很。水哥摁著小媚,脫下內褲掛在腿彎,撩起裙 擺,直接就cao弄起來。小媚大喊大叫,也只能讓水哥聽著更加興奮,十數米外那 些把風的跟班,都聽不到半點動靜。 小媚再如何sao浪,也不可能被才見面的水哥,cao得死去活來。喝了不少酒, 也難保酒里是不是動了手腳。又哭又鬧被cao了好一陣,也沒人聽著。漂漂亮亮個 小妹子,被cao得站都站不穩了,水哥直接就摁在地上,一直cao到射出來。 等到水哥完事,馬上就有跟班去補上。這妹子,哭都哭不出來了。裙子也被 剝下,丟到一邊,被這些,或是曾經的所謂朋友,或是今天才見面的男人,摁在 冰涼的地板上,cao得呼天喊地,偏偏又沒人聽見。 四五個男人,輪jian小媚,一個接著一個,甚至有cao了兩回的,cao膩了才算完 事。 等到阿聰來找,小媚被剝得精光,丟在地上,洞里嘴里,奶子上頭發上,被 射得一塌糊涂。猶是阿聰再怎么不喜歡她,小媚名義上也還是他女朋友,嚷嚷著 要報警。場子里的人,本就是睜只眼閉只眼的,看到阿聰要較真,肯定把水哥給 找出來,你們自己處理,別連累了場子。 水哥一看阿聰,毛頭小伙一個,肯定 不放在眼里。咬定了是小媚自己來求cao 的。阿聰也怕啊,那時候學校門口都有收保護費的混混,動不動就拿出刀子嚇唬 人,能不怕這些社會上的垃圾嗎。但場子的里的人,可是一清二楚的,怕阿聰非 要報警,那場子肯定得封起來,整頓一段時間的,這損失就大了。 場子里的一個頭子,就幫阿聰說話了,你們cao了人家女朋友,就是嫖妓也得 給錢吧。意思是給點錢算了。阿聰咬死了不要錢,水哥其實也怕啊,本來就是做 點偏門勾當的,哪敢被抓緊局子里問話,要是害得這個場子一起被封,他也沒法 混了,肯定要被場子大哥給打死。 水哥眼珠子一轉,拉著阿聰就商量。那把我的女朋友賠給你唄,也給你cao一 cao,當扯平了。阿聰年紀小啊,那時候,可沒有說不怕這些混混的。場子的大哥, 終究要做生意的,也去勸說,連哄帶騙的。阿聰也確實聰明,怕有后患,看到場 子的大哥,是幫他說話的,湊上去發煙,跟著也喊大哥。意思是等下跟著水哥走 了,被暴打一頓,丟在路邊了,他可要回來找大哥主持公道的。 場子里的大哥,只管別在里面搞事就行,別招了警察過來。看著阿聰松口了, 拽著水哥就打了幾巴掌,再警告一番,別耍花招。水哥是個什么貨色,頂多是個 混混頭子,哪敢跟這些開場子的大哥頂嘴,水哥趕忙就一口答應了。 水哥可不會真的帶什么女朋友給阿聰玩。隨便找個雞不就完事了嘛。 胡亂的給小媚穿了衣裙,這妹子喝得不少,又被輪得半死不活,迷迷糊糊的, 路都走不動,阿聰架著她就一起走了。水哥帶著阿聰就去了自己的地頭,尋了個 小旅社,讓手下的跟班小弟,去找個雞過來。倒也算水哥講究,沒有找什么三四 十歲的中年婦女,也是個年輕的妹子,硬說是他女朋友。實際年齡,也算得上阿 聰的jiejie了。 水哥的地盤上,幾個小弟也圍了上來。一眼看到這個小美女,壞笑著拉過小 媚,放在凳子上,當著面就撩開小媚的裙子,扒開內褲,伸手往洞里摳弄。這妹 子,才緩過點神,又是哭喊起來。一個小弟嫌吵了,甩了幾巴掌,按著小媚跪在 地上,直接就塞進嘴里,一下一下的cao弄嘴巴。 阿聰也沒法啊,小媚自己湊過去喝酒,這是事實,喝多了被cao了,這事情即 使是現在,也都是要扯皮的。加上阿聰通過今晚的事情,也徹底下決心,要跟小 媚分手,那還管她干什么,拉著那個可以做他jiejie的雞,就去玩唄。 水哥也不管那幾個小弟,把小媚都剝光摁在地上跪著,又抓奶子,又翻開陰 唇用手摳。笑嘻嘻的就要看著阿聰,要他當面cao這個所謂的女朋友。這個女人擺 明就是野雞,自己脫光了,翻開黑木耳一樣的sao逼,要阿聰快點,還趕著下一單 生意呢。 阿聰被水哥看著,只得脫了衣褲。套子都沒有,半硬不硬的,忍著惡心,無 套cao弄那個黑木耳野雞。 而一邊的小媚,跪在地上。前面的一個小弟,按著小媚的頭,陰毛都印在臉 上,死死頂到喉嚨上,塞得滿滿當當。后面的小弟,拍打小媚的屁股,要她自己 高高的翹起屁股,發力一分,翻開小媚的洞口,騎到屁股上,一桿捅下去。捅得 小媚馬上弓起腰,又被一雙手,死死的壓下去,「啪啪啪」的聲響,cao得這個妹 子,東歪西倒。 小媚雖然sao浪,年紀畢竟還小。猛烈沖撞數十下,后面的小弟就忍不住射了 進去。同伙笑話著,真是沒用,馬上就有人補上去,也不在乎臟不臟,按著小媚 的腰,又是騎上去狠狠的抽插。這妹子前后被塞滿,喊叫又喊不出,當著阿聰面, 被輪jian得要死要活。 等阿聰玩了一回,水哥笑嘻嘻的,讓他去洗個澡,出來再一看。哪里還看見 人,跑去外面一問,卻被告知水哥帶到另個房間了。阿聰馬上就知道,小媚肯定 是被拖進房間輪jian了,但是這一片可是水哥的地頭,他可不敢嚷嚷著報警了,這 搞不好被暴打一頓都是輕的,一下子又不知怎么辦,丟著小媚在這里,出了事情, 學校里的人可是知道,是他帶著小媚出去玩的。 小旅社的小弟,見阿聰不走,就說了房間,讓阿聰去找水哥。 等著阿聰找過去,小媚哪還成個人樣。水哥已經cao過小媚的,正指揮著幾個 手下輪jian這個妹子。拉著阿聰坐著抽煙,不給走要一起看。小媚跪在床上,一個 跟班,從后面狠狠的cao弄,另一個跟班在前面,摁著小媚的頭,一下一下的往嘴 里頂。旁邊還有兩三個跟班,脫得精光的在調笑,再一看,根本就不是之前房里 的那幾個。 阿聰一下就懵了,這是多少人輪jian自己的女朋友。水哥 笑嘻嘻的,問阿聰玩 得怎么樣,玩了水哥的女人,那小媚就給他們玩玩唄,剛才當水哥的面cao的,現 在也得當著他的面。 阿聰哪里敢說話,到了水哥的地頭上,拖去打都是小事,眼看著旁邊的桌上, 可是有刀子的。阿聰只能想著,反正不要這sao貨了,也才放松些。 等著這跟班兩人組完事,又有兩個撲了上去。小媚喊叫的力氣都沒有,推倒 躺平,摁開雙腿,翻開yinchun,粗暴的把洞里的jingye,用紙巾擦一擦。一個跟班小 弟挺著家伙,抵著小媚的洞口,狠狠的插進去,又是一頓亂cao。 阿聰是看得心驚rou跳的,這幾個全是些紋身男人,明顯不是之前,跟阿聰差 不多年紀的小跟班,而是一些老男人了,這不能把小媚cao死了吧。 好不容易,挨完了一輪。小媚這種sao浪貨色,粉嫩肯定不可能了,但也是還 是個小妹子,原本還能閉合的洞口,哪里還像樣子,小yinchun被cao得徹底外翻,洞 口大開,一縮一縮的,白濁的污穢物,直往外流。 阿聰想去拉小媚,水哥笑嘻嘻的,扯著阿聰坐好,這還沒完呢。 門外剛才跟阿聰說話,告訴阿聰房間號的小弟,也進來了。都不用上手去分 腿,小媚已經是癱軟著,自己就開著腿,呈個M字樣。這小弟又跟之前一樣,上 手就粗暴的掰開洞口,擦拭干凈,正準備繼續輪jian這個妹子,眼看著都要翻白眼 了,也不管小媚死活,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女朋友。水哥一下子就喊住了。 水哥才沒有什么好心腸。他讓幾個小弟,拖拽著已經癱軟的小媚,壓著這個 小弟身上,這小弟,伸手托著小媚的屁股,都沒用力,一下就cao進小媚的逼里, 手上繼續掰弄小媚的屁股,菊花洞都拉扯出一點縫隙。 這可把阿聰嚇了一跳。阿聰肯定是看過A片的,馬上就知道水哥要干什么了。 只不過眼前的小媚,可不是什么拍A片的女優,而是正正經經的學生妹子。 水哥壞笑著,撲上去就捅。捅了好一陣,想來是終于進去了,小媚殺豬般的 喊叫一聲,又沒有聲響了,活活被cao暈過去,阿聰都不敢看了,小媚兩個洞,同 時被cao弄的慘象。 可憐的小媚,能進去的洞,全部被水哥這些混混,輪流捅了個遍,兩個人一 起捅不算,還加個人去塞嘴。小媚被cao暈過去,又活生生的被cao到醒。眼淚都哭 干了,嗓子也喊叫不出,一輪接一輪的,cao得又昏過去。 捅到最后,小媚的屁股一松,黃的白的,流了一床。氣得水哥大罵不止,這 個sao貨,吃了什么玩意,臭得要死。 到了這個時候,才丟下阿聰和小媚,自己整理。 天都蒙蒙亮了,眼看著小媚被輪jian了一整個晚上。阿聰也沒法,忍著惡心, 胡亂擦了幾下,撿起小媚被揉做一團的衣裙,囫圇穿上,半拖著半架著,趕緊離 開。 阿聰跟我說完這個故事,倒沒有什么表情。 關于水哥這個人,我是隱隱聽過的。應該不會那么夸張,這個人是在我們這 里,在一個叫燈泡廠的地方,開賭攤的,也放一點高利貸之類。玩了阿聰的這個 小媚,估計沒什么問題,但是按阿聰這樣說,一大群男人,輪jian個十六七歲的女 孩子,三個洞都cao了一晚上,肯定直接就得進醫院,醫院的醫生可不是傻逼,馬 上就得報警。 后來也聽說這個水哥,某一年開賭被抓,進去以后,陸陸續續的吐出一些打 架,傷人的事情,一共被判了好些年吧。 人物均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