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3.哈薩羅家的晚宴
銀鴿站在一排排書墻前,卻不知道如何下手,誰告訴她那是個書房,那明明是個圖書館——她有些慌張的看向亞文尼,“我應該看什么?” 亞文尼好笑的看著銀鴿,“父親說一句,你就真當真啦。”他指著那些書,“這些書我都沒怎么看過,這都是我父親的藏書,現在我們家也就奈菲爾會來這里。” 銀鴿卻若有所思的看著那一排排書墻,她像是下定決心似的和亞文尼說,“我想多看一看書應該是好的。”可是她又有點不好意思,“可是我這個人識的字不太多,有些太深奧的句子也不是很懂,你能教我嗎?” “好啊。”亞文尼點點頭,他心想自己的妻子估計沒多久就厭煩那些書了,所以他也并沒有當回事。 銀鴿點點頭,她從書架上隨便挑了幾本薄的、名字也好像是世俗小說似的書,放在懷里,“我先看些不那么厚的,”她有些羞赧的沖自己的丈夫笑著,“這樣我在家里的時間就可以打發啦。” “等我最近考完試,等冬天過去,我帶你去我們家在山里的別莊玩。”亞文尼一把摟過銀鴿,“我們可以去打兔子的,我覺得你應該會很喜歡。” 銀鴿卻皺了眉,她不喜歡那種血腥的活動,然而為了讓丈夫高興,她點點頭,“好啊。” “奈菲爾!” 奈菲爾回頭,看見的卻是切薩雷。他連忙回過頭,抱著懷里的書徑直往前走著。 “你這家伙,我叫你呢。”切薩雷跑到奈菲爾面前,站定。 奈菲爾嚇了一跳,他驚訝的看著自己這個同母異父的哥哥,心中暗想他是被毒傻了?怎么性子都變了?他往后退了一步,似是不想和他那樣近。 “你怎么來神學院了?”他問。 “來找你。”切薩雷難得的好心情,連笑容都多了起來。 “我?你找我做什么?”奈菲爾這幾天從暗語城回來便一頭扎在神學院里,無論是圖書館也好,還是他的宿舍,兩點一線。 “你不是我的醫生嗎?”切薩雷知道自己的這個弟弟多少心里有點不太好受,他明明是抱著去找解藥的信念和目的去的暗語城,然而無功而返。 “我幫不了你了。”奈菲爾冷冷的說著。 “嘿,奈菲爾,別沮喪著臉了。”切薩雷說,“我找你是一起去舅舅家。”他抱著懷,“別跟我說這事兒你忘了。” 奈菲爾推了推眼鏡,“我沒忘,但是我也不用非要和你一起去對嗎?” “你怎么這么別扭呢?”切薩雷終于皺起眉頭,他的耐x有限,多數給了曲拂兒,就沒有留下更多給別人,包括他的親生弟弟。 “我信誓旦旦的說要去給你找解藥,結果解藥沒找到,反而還要讓你娶那個龍女——”奈菲爾一股腦把心里那股子憋屈的情緒吐露在切薩雷面前,“拜托,你能別一副活蹦亂跳的樣子在我面前出現了嗎,我看見你會有愧疚感的。” 切薩雷不可置信的看著奈菲爾,半晌,他喃喃的說,“奈菲爾,你該不會是覺得對不起我吧?” 他那性格驕傲又毒舌的弟弟竟然破天荒的點了點頭,眼睛瞥到旁邊,“對,所以你還不趕緊滾?” 切薩雷啞然失笑,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言語,可是卻覺得自己最近這是怎么了,仿佛那些他生命中從未擁有過的情感,忽然一下都堆積了在自己面前。又或者是因為他從未肯停下來正視面對這些感情,直到如今他才發現,原來他并非孤家寡人呢? 他拍拍奈菲爾,“謝謝你。”他發自內心說。 “你諷刺我?”奈菲爾卻挑眉。他哪里相信這是切薩雷真心實意的言語。 “我還沒那么無聊。”切薩雷卻說,他心情不好,便不和奈菲爾一般計較,“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舅舅家?我有白鵬,很快的。” 奈菲爾小聲嘀咕,“皇城里又不能飛。”他認真的言辭拒絕了對方的邀請,“我自己會去的。” 切薩雷搖搖頭,“怎么一個兩個的都拒絕我呢?” 奈菲爾古怪的盯著切薩雷,仿佛自己從未曾認識過這個人似的——這人是誰?切薩雷?那個擅長y謀詭計總愛高y謀的洛l佐公爵?那個往日冷漠而高傲、優雅又自持的男人? 他受什么刺激了?奈菲爾皺著眉頭看向那個男人的背影,他只不過幾日沒見他……他默默在心中向女神主祈禱著,但愿切薩雷不是毒入骨髓了。 這一場家宴可b上次臨行前要盛大,氣氛也不一樣。盛裝出席的哈薩羅一家人,格外引人注目,而同樣是盛裝出席的切薩雷自然而然也成為了眾人的焦點。 他們與暗語城終于簽訂了停戰協議,而那持續百年的戰爭也終于在此畫上了句號。而后是通商,是兩國的聯姻,龍城的女王——與艾利瑪最年輕的公爵,他們在幾日后就要見面從而約定結婚細節。 貴族們紛紛議論著,男士們大多欽佩切薩雷的勇氣與果敢,當然也有那不和諧的認為他是沽名釣譽的——而女士們的反應則比較集中,她們哀嘆艾利瑪的騎士長大人,竟然要娶一個蠻族女子為妻了。 他今日一身暗色華袍,袖口和領子都用金線與銀線繡了忍冬花紋。他鮮少將頭發梳成一束,落在身后。他心情似是很好,唇畔持著的笑容是那樣優雅而迷人。 此刻他正端著一杯酒,站在扶梯的中間與幾位女士交談著。他明眸善睞,不知道說了什么笑話,惹得那幾位女士一陣發笑。 那情景讓在座的男人們心生妒忌,可是又有什么辦法呢,那是切薩雷,是高貴而年輕的洛l佐公爵。 “在座的各位,請安靜。”忽然有人說話了,是哈薩羅公爵,他輕輕拍拍手,“請大家安靜一下。” 在座的各位都是有著良好教養的貴族,于是他們立刻安靜了下來。 “歡迎大家來參加這次的晚宴。”哈薩羅公爵笑呵呵的說著,“今天我們很榮幸邀請了圣殿騎士團的騎士長洛l佐公爵,還有各個小隊的隊長,以及我的外甥,也是同樣參與了這次談判的奈菲爾·哈薩羅——眾所周知,這一次能夠與暗語城達成停站約定,最大的功臣必然是我們的洛l佐公爵,其次,這次與暗語城的談判,也并非易事,我再次感激各位的群策群力,我、達米斯·哈薩羅做為其中的參與者,忠心感謝大家,也希望大家能在這一場晚宴中盡興。” 眾人笑呵呵的為提及的眾人鼓掌。 “那么我就不再多說什么了,請各位一定要盡興。”哈薩羅公爵說著,隨后他舉起酒杯,將其中的酒一飲而盡。 眾人也效仿他,舉高酒杯,隨后一飲而盡。 樂手們適時的演奏起樂曲,而早已經有那青年的男女準備好了要在舞池中盡興一把。哈薩羅公爵拉著公爵夫人的手,“請,我美麗的夫人——” 而那一直以來以暴脾氣著稱的哈薩羅公爵夫人此刻卻笑得像個十來歲的少女,她微微俯身,提著裙子行禮,隨后同哈薩羅公爵在舞池中央舞了起來。 騎士團的幾個隊長,除了桑德年紀大,已經娶妻,其他都是光棍兒一條,有那貴族小姐邀請他們跳舞,然而一支曲子還未跳到一半,就已經有人踩哭了一個貴族少女了。 他們笑哈哈的取消著彼此,心知肚明跳舞這種事兒實在不適合他們——不知道有誰說不知道咱們騎士長怎么樣,桑德卻說騎士長其實跳舞跳得很好。 “哦?”喬尼問,“騎士長還會跳舞?” “人家好歹也是貴族好嗎,公爵,洛l佐公爵。”桑德無奈說,“不能你自己把人姑娘踩哭了,就覺得所有軍隊的人都不會跳舞吧。” 可是他們卻看見切薩雷舉著酒杯抱著懷站在角落里,他看起來孤零零的,不住抬頭看向鐘表。 “唉,這么一看,咱們騎士長還是挺俊俏的一個人的哈……”喬尼幾杯酒下肚,多少有點胡言亂語,“這也怪不得誰都喜歡他。” “喂,喬尼,你該不會是同性戀吧?”雷狼隊的朗尼看向喬尼。 “老子喜歡x大腰細屁股圓的,”喬尼打了個嗝兒,“就、就那種的——”他胡亂指著個人,他只覺得那女人太漂亮太熱辣了,縱然個子并不高大,然而身材卻凹凸有致,那一頭蜜發被盤起來了,上面綴著珍珠。 “你可快放下吧。”桑德一把手把喬尼的手拍了下來,“那是哈薩羅家次子的妻子,你別亂指人家。” 喬尼嚇得有點酒醒了,他連忙看向那站在舞池邊,正拒絕別人邀請的女人,“你說什么?哈薩羅家的次子?那個r臭未g的小子?”他看向亞文尼,他正和別人說話,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妻子似乎陷入了與別人的糾纏的境遇。“你說那個人是他的媳婦兒?”他驚訝的說,“我c,這小子上輩子積得什么福呀?一定是拯救了整個卡斯法尼亞大陸了吧……” “那女人以前是個妓女,雀屋你知道嗎?雀屋的頭牌。”朗尼小聲在喬尼耳邊說著。 喬尼再次被這勁爆的消息震驚得說不出話,緩緩的,待他回過神,才認真對朗尼說,“這貴族們就是不一樣啊……” 銀鴿再次不動聲色的離蘭瑟遠了 一些,她方才已經拒絕了很多次那個男人了。可是那人卻如影隨形,任憑她如何逃,過一會兒就會在身邊看見蘭瑟。 他幾杯下肚就喝多了,而后他的眼神便只被那個女人吸引。身著貴族服裝的銀鴿看起來是那樣圣潔而美麗,然而那包裹著她身體的貴族束身衣,將她玲瓏的曲線更加凸顯出來。 這真是個讓人激動的游戲,蘭瑟想,那女人不動聲色的逃著,而他卻不動聲色的追著。在那擁擠的人群之中,他們就像是貓與老鼠一般。貪玩的亞文尼早已經不知道和誰聊到什么了,他的視線完全沒有注意到銀鴿的身上。蘭瑟蠢蠢欲動,他覺得也許就在今天——他只要得手了,料這女人肯定不會告訴亞文尼。她是什么出身,一個婊子,一個被多少男人cao弄過的妓女,她能跑到亞文尼面前告訴他,你哥哥強jian了我?開玩笑。 蘭瑟一個愣神,那姑娘不回到跑到哪兒去了,他又從侍者手中端了一杯酒,狠狠的將它一飲而盡。沒關系,這是我的家,我始終會找到你的。 銀鴿拼命地逃著,那種仿佛被蛇盯上的眼神讓她心生恐懼。這個家里,蘭瑟是她一直努力去回避的對象,她太懂男人,自然而然就知道那種眼神代表什么。他在用最為赤裸的目光強jian她,剝光她的衣服。 她已經努力將那些衣服一件一件穿上,自然不會讓任何男人再將它們脫下來。 然而她卻在走廊的盡頭看見了蘭瑟,那個男人縱然高大優美,然而氣質卻是那樣的陰郁而傲慢。 她轉頭跑著,卻被那人一把抓住,“銀鴿,你跑什么?” “你放開我。”她小聲說,“你不怕別人看見嗎?我是亞文尼的妻子,而你是他的哥哥。”她表情嚴肅。 “哈哈,妻子?”蘭瑟笑到,“亞文尼的妻子?”他一把抓住銀鴿的下巴,“可是我是哈薩羅未來的主人,我讓誰在這里住,誰就能在這里住,我讓誰滾蛋,他必須就得滾蛋。”他y鷙的說,“我勸你在我對你還有點憐惜的時候從了我,也許我會考慮讓亞文尼畢業了之后還能留在這個宅子里。” “你做夢。”銀鴿揚手要給那男人一個耳光,卻一把被蘭瑟抓住手,那男人的力氣太大了,任憑銀鴿如何掙扎,她也無法掙脫他。 蘭瑟看了看周圍,他心中暗自慶幸,這女人真是不走運,她竟然跑到書房這邊,誰沒事兒會來書房——這些年連父親都很少來這里了。 于是他擰開書房的門,將掙扎的銀鴿托進書房里,他松了松領口,將上面的領結摘了下來,伸手將銀鴿的雙手綁在身后,而后又摘下手套塞到銀鴿的嘴里——這女人真夠辣的,即便如此,她還是惡狠狠的盯著他。 這反而激起蘭瑟的征服欲,他一把扯開銀鴿胸前的衣服,那一雙豪乳被束在胸衣中,蘭瑟早就想一品那雙乳的味道了,便用力將胸衣往下一扒,將那雙豪乳暴露在空氣之中。 銀鴿大聲咒罵著,用腿不停蹬著那男人,可是她得到的卻是蘭瑟的耳光,蘭瑟氣急敗壞的說,“這里離主廳遠著呢,你喊啊,你看看誰會來救你。”他抓起銀鴿的左r,毫不留情的吞到嘴里——他終于品嘗到了,那香膩的rou感,伴隨著銀鴿的掙扎,那rufang在不停的上下擺動著。 他的手貪婪的抓弄著另外一只rufang,它們太豐滿了,在他的口中和手中被壓成了肆意的形狀。 “真軟啊。”蘭瑟說著,他太迫不及待了,便解開褲子,只是玩弄那女人的奶子便讓他的下體硬了起來——他垂涎她多久了?也許當年在她還是雀屋的頭牌時他便中意她了吧。 他推起那女人的裙子,而后看見她的襪帶和綴滿蕾絲邊的長筒襪。內褲的絲質的銀白色,薄薄的貼合在她肥厚的陰戶上,蘭瑟一把拽開她的內褲,于是那蜜xue便暴露在他的面前了。 銀鴿哀鳴了一聲,那無恥的混蛋竟然將手指伸進了她的yindao。她尖叫著,然而卻感到格外絕望,是,她本想離那男人遠些,特地往書房這邊走,然而她卻也犯了錯,在這種時候,誰會來圖書館呢? 難道就要失身于這個令人作嘔的男人了嗎?她情不自禁落了眼淚,然而并不是因為悲傷,她是銀鴿,她怎么能感到悲哀呢?她用力夾緊自己的腿和陰部,然而那男人卻用手指在她yindao里毫不留情的摳弄起來。 蘭瑟得意的把手指頭從銀鴿的下體拿出來,他仿佛炫耀似的將手指頭上的液體給銀鴿看,“你看看這流的是什么?只是弄了幾下就流水了,果然是個婊子。” 銀鴿憤怒的瞪著她,她發現她越是反抗,越是尖叫,那個男人越是興奮。 “把腿分開,就像你被那些男人cao的時候那樣——”蘭瑟激動的說,他那些狐朋狗友在分享和不同妓女的經驗時,能夠成為銀鴿的入幕之賓總是能成為眾人羨慕的對象的。他們說銀鴿會的花樣好多,甚至她還和兩三個男人同時一起玩過,其中一個人便有幸參與到其中,蘭瑟聽得心癢癢,然而他卻被拒之門外! 被拒之門外! 聽起來真是太丟人了。可是此刻,這個驕傲的妓女,卻躺在他的身下。他只用幾根手指就讓她泛濫了,這個人盡可夫的sao貨。蘭瑟心想。 銀鴿卻依然禁閉著雙腿,“讓你裝!”蘭瑟又給了銀鴿一巴掌,他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只見銀鴿一面的臉都腫起來了。他強勢而霸道的把銀鴿的雙腿分開,那蜜xue因為方才的摳弄而汩汩流著液體。 蘭瑟貪婪的掏出來自己的陰精,他將它對準了銀鴿的花xue,使勁一送腰,便探進了那讓人銷魂的地方。他終于如愿以償了,那神秘的、溫暖的、濕潤的甬道。他騎在銀鴿的身上,雙手握著那一對豪乳,盡情的在她身上馳騁。 那姑娘激烈的嗚咽著,眼中含滿淚水。然而她無法抑制住生理的反應,那個毫無技巧可言的男人此刻正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沖刺著,將他那丑陋的、污穢的、令人作嘔的玩意兒插入到她的身體里。 她已經許久未被人這樣對待過了,即便是她的恩客,她與他們也是自愿的。 然而這個人,他在強jian她,絲毫不顧她的痛苦與疼痛,在她身上釋放著他的獸欲。 “sao貨,現在c著你的男人是我蘭瑟,知道嗎?”那男人羞辱她,“瞧你下邊濕的,好久沒被這么g過了吧,你是不是很想我這么草你呀。” 銀鴿閉上眼睛,她痛苦的嗚咽著。 “你身上好香啊,好軟啊。再讓我rourou你的奶子。”那男人只覺得身下的女人太過銷魂,而那被滿足的征服欲已讓他無法自拔了。“這么好的rouxue只留給亞文尼太可惜了,銀鴿,你跟我吧,我會讓你一輩子榮華富貴的。”男人又在她身上抽動了兩下,忽然拔出了陽物,他低吼著,手中不停taonong著那玩意兒,而后一股一股的jingye落在了銀鴿的臉上。 蘭瑟趴在銀鴿身上,他見那姑娘終于停止了掙扎,便將她口中的異物拿了出來,那一刻他是真心的建議著,“我才是哈薩羅家的主人,你跟了我,一輩子都可以在這個宅子里享受榮華富貴。” “你做夢。”銀鴿卻輕描淡寫的說,“我是亞文尼的妻子。” “哈哈哈哈,亞文尼的妻子,”蘭瑟站起身,把銀鴿的腿抓起來,分開,而后壓在她的身體兩側,這動作讓她不得不弓起身子,那蜜xue便大喇喇的暴露在空氣之中,那令人羞恥的蜜液染得腿根和陰部都是,“已經濕成這樣,你還說你是亞文尼的妻子?”蘭瑟伸手在她的陰蒂上掐了一下,銀鴿顫抖得渾身戰栗,“你信不信我告訴亞文尼你勾引我,他就會休了你?” 銀鴿憤怒的看著蘭瑟,“你卑鄙無恥。” “要怪就怪你自己是個妓女。”蘭瑟得意洋洋的說,“你覺得是哈薩羅家未來的主人說話讓人信服,還是一個妓女說話更讓人信服呢?”他迷戀的撫摸著銀鴿的陰戶,“我要你的時候你不能拒絕,知道嗎?” 銀鴿狠狠的朝他吐了口痰,“呸!” 然而蘭瑟卻更加大笑了,“真是個烈妞兒,我等著你在我懷里求我草你的那一天。”他低頭,想要去解開那姑娘手上的領結。 可是此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卻發生了,書房的門卻打開了—— 奈菲爾的出現讓在場的兩人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包括奈菲爾自己,都震驚于自己所見到的一切。 “原來是奈菲爾,”蘭瑟站起身,他提好自己的褲子,撣了撣自己身上的塵土,仿佛若無其事似的,“可是這個女人勾引我的,你知道的,她以前是個妓女,什么男人都能上她。”他走到奈菲爾身邊,拍拍奈菲爾的肩膀,“老弟,你要是不嫌棄,也可以上她,她那里還是濕的呢。” 然而奈菲爾卻一聳肩膀,將蘭瑟的手松了下去,“請你說話放尊重些。” “哈哈,忘了忘了,你是神學院的教士。”蘭瑟連忙打開門,卻又在臨出門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你若是敢說出去,明天米蘭妮就會流落街頭。”而后他好像落荒而逃似的,趕緊跑了。 奈菲爾不知道該做何種表情,是氣憤,還是別的什么,這明顯是一場強jian過后的現場,然而那個施暴者是這個家未來的主人,這個女人,卻是那樣的無力。 她看起來狼狽極了,臉的一邊腫了起來,頭發凌亂的很,頭上的珍珠發飾灑了一地。她在看見他的剎那終于放聲痛哭了起來,身體蜷成了一個蝦子的形狀,她的雙手被人綁住了,沒有辦法遮擋住胸前的春光。 奈菲爾未曾如此直接的見過女人鮮活的rou體,當他面對那女子豐滿的雙乳時,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而那裙下的風光更是讓他無法保持冷靜——他竟然不知道該上前還是離開,就呆呆的站在原地。 銀鴿絕望的哭泣聲像刀子一般刮著他的心,縱然她是個妓女,縱然她曾經與那樣多男人發生過關系,可是這是一場強jian,泯滅人性。 奈菲爾閉上眼睛,他脫下自己的外袍,有些遲疑的往前走去,“我……我閉上眼睛了,我不看你。” 銀鴿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那么難過,哪怕方才在被強jian的時候,她渾身只是氣憤,然而當她看見那個推開門的人是誰時,她只覺得連天都塌了——她被那個男人看見了,她如此落魄、羞恥、丑陋的姿態,被奈菲爾看到了。 “你為什么不早點來……為什么……”銀鴿絕望的哭著。 “我……”奈菲爾卻啞口無言。他不知道這個姑娘剛才經歷了怎樣的絕望,又在看見他時如何的無地自容。 “放開我……把我解開……”銀鴿說。 奈菲爾跪在她面前,他屏住呼吸,他知道這個女人太危險,她的風情、她的性感、她此刻的柔弱,如同一張精妙的網,偷偷包裹住了他、將他置入其中了。他低頭去解著那領結。 待那領結被解開之后,那姑娘一邊抓住他,抬起頭,眼淚汪汪的看著他,記憶回閃,他忽然回到那個他們初識的夜晚,那個一頭蜜色的白衣姑娘,便是那樣眼淚汪汪的對他說,“救救我。” “求求你,不要告訴任何人……”銀鴿說,“我這身子本來就很臟了……”她說著說著又快要哭了,可是那是事實,是她無法抹去的事實。“我想做亞文尼的好妻子,可是我怎么辦啊,我能怎么辦啊……”她抓著奈菲爾的手臂,“他們怎能相信一個妓女說的話呢……”她斷斷續續的、六神無主的說著。 奈菲爾只覺得有人用一雙大手,將自己的心用力的攥著了,真奇怪,他疼,特別疼,看見這姑娘哭著說那些話,他只覺得疼得快要忍耐不住了似的,而剩下的便是憤怒了。 可是他是發誓效忠女神主的人,他也是銀鴿與亞文尼的證婚人,他又能做什么? “別哭了。”奈菲爾發現自己竟然不受控的想對這個姑娘好,他伸手碰了她高腫起來的臉,然而手在未碰及的時刻,卻又仿佛觸電一般抽了回去。“能自己走嗎?”他輕聲問。 銀鴿點點頭,用手撐地,卻未站起來。她羞愧的說,“不好意思……” 奈菲爾咬了咬牙,干脆把她抱了起來,這并不是他第一次抱他,那個圓月之夜,他也是如此。只不過那會兒他心無旁騖,而此刻,他的心亂了。 銀鴿終于站起來了,然而她卻好似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似的,她伸出手,環住那人的脖子。她說請你不要在意我,求你了,就這樣一會兒,一會兒就好。她把臉埋在那個男人的胸前,聽他的心跳,貪戀他那樣正直、干凈的靈魂。 她努力吸了吸鼻子,深呼吸了幾口,而后她再次放開了他。她整理著自己身上凌亂的衣服和頭發,隨后她對他說,“我沒有遇見過您,您也沒有遇見過我。” 她推開書房的門,警覺的四周看看,隨后閃身出去了。 自然奈菲爾也就注意到了她再度將對他的稱呼從你改為了您,而那故意保持的距離再度恢復成了他們世俗的關系與距離。 他低頭,望著自己的雙手,自己方才g了什么,方才銀鴿又對自己做了什么?他有些悵然的站在書房。他甚至開始想,若她真的只是一個賣糖果的姑娘,或者……哪怕……他能與她再早一些遇見……哪怕她是個妓女,是啊,妓女又怎么了?他胡亂的想。 而后一個邪惡的、不被容許的想法蹦到他的腦海里,緊接著他又將它們都抹掉。 入夜,賓客漸漸散了去。 而哈薩羅家的大宅再次陷入了安靜之中。 奈菲爾回到自己的房間,他站在窗邊,看著對面那個窗戶中的青年夫妻。 男人似是發現了自己的妻子臉部的傷痕,他擔心的問她那是怎么了,妻子卻搖搖頭,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丈夫低頭親了親那里,而后他抱著她倒在床上—— 奈菲爾一把扯上了窗簾。 ——如果他能與她再早一些遇見,也許都不會落得現在這個境遇。 奈菲爾想,他將自己投在床上,認真的想。 可是現在又能怎么辦呢?她哭著說她沒有辦法,她那樣被人蹂躪著,失魂落魄的忍受著這強權帶來的對于她這種底層人的蔑視。 奈菲爾伸手在旁邊的柜子里,摸了摸,隨后他找到一個暗色的瓶子,上面標記著些許什么字樣。 那個邪惡的、不被容許的想法又再度回到他的腦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