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7.守心
那玩意兒在她手里越來越大,越來越y,曲拂兒總想抽回手去,可是那個人的大手卻包裹住她的,讓她無法離開。 她閉上眼睛抿住嘴唇,鼻尖上開始泛了汗珠,那是太過讓人羞恥的事情了,她想,卻又忍不住悄悄的想要仔細看看那東西,縱然它曾經那樣粗暴的又或是溫柔的在自己體內馳騁過,然而對于曲拂兒來說,它依然是那樣陌生。 她偷偷瞇著眼睛,露出道縫隙,然而她的小把戲立刻就被對面的男人看穿了,她羞赧的聽見對方悅耳的笑聲。 拂兒睜眼,她鮮少看見切薩雷如此明媚的笑容,他像是發現什么開心事的孩子一樣,看著曲拂兒。 這究竟是在干什么呀? 曲拂兒心想,她枕著切薩雷的胳膊,心里有些煩亂。 他和她究竟是在干什么呢? 那只曾經固定住她的手的大手終于離開了,攀上了她的后背,輕輕摩挲著。 曲拂兒不知該手中的事情是否該停下,還是繼續,于是她抬起頭,似是尋求著對方的指示。 可是那人卻只是看著她,跳躍的火光讓切薩雷的面目有些模糊不清,曲拂兒分不清楚那掛在對方唇畔的究竟是笑還是別的什么。 對方那只手向下延伸而去,撫過她的臀瓣,隨后抬起她的一只腿,架在他精瘦的身體上。拂兒有些慌張,她連忙放下那讓人心里guntang的玩意兒,用手撐住切薩雷的x,羞赧的低下頭去。 那人微微起身,將褲子退了去,扔到地上。拂兒想收回自己的腿,卻被他緊緊抓著,他讓拂兒平躺在床上,她便那樣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面前了。 他知道她一定會感到羞恥的,從她漲紅的臉便能看出來。 那姑娘的雙手捂住自己的臉,胸脯因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浮動著。他揚起身子,用手將曲拂兒的雙腿曲放置在自己的腰側,他急迫的想要探入進她的身體。然而,曲拂兒卻偷偷從指縫中瞄他,嘴唇微起,仿佛在索吻一般。 他情不自禁。低頭再度去輕啄她的嘴唇,而后是她的下頜尖兒。他甚至用牙齒輕輕囁咬著那姑娘吹彈可破的皮膚了,而他的下面,已經開始在她的入口輕輕摩擦。那是種萬難承受的挑逗,無論對于拂兒還是對于切薩雷而言,他撐著身體看向那姑娘,對方卻只是別過臉去,眼神閃爍。 “看著我。” 他終于開口說話,卻用一種連他都不肯置信的柔軟口吻。 甚至還有些許請求的意味,他只是想讓她看看他。 拂兒抿著嘴唇,輕輕轉過頭來,她鼻翼翕動,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唔……” 因那纏綿的摩擦,一聲嚶嚀情不自禁從拂兒鼻中哼出,切薩雷哪里還能忍耐得住呢,他托起那姑娘的t,將自己的陽具慢慢插了進去。 那柔嫩的蜜xue焦急的包裹著他的roubang,太大了,拂兒想,那玩意兒太大太熱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被那個東西撕裂了似的。她好熱,皮膚上浮起一層薄汗,那種奇怪的情欲讓她的眼神格外嫵媚,她望著那個男人,雙腿毫不羞恥的分開在他的身體兩側—— 男人的手在她的臀瓣上狠狠的抓著,而后他開始在她身體里活動,他的眼神仿佛快要燙化了她似的,她羞恥,緊張,卻又有難以言喻的快感襲涌而來,她無法抑制的分泌著愛液,伴隨著一次又一次陰精和她內壁的摩擦,發出一種曖昧的聲音。 拂兒想要尖叫,然而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唇,那種歡樂讓她眼中都開始泛了淚了,她的下身充斥著快感,情緒愈發的高昂。男人額頭上落下的汗水滴到她的胸脯上,她像小動物一般嗚嗚嗚咽著。 “叫出來。”切薩雷一把抓開她的雙手,固定在她的兩側,“拂兒,叫出聲來。” 他猛的一個撞擊,拂兒睜圓雙眼,那一聲嬌鳴響徹在切薩雷的耳邊。 “唔——啊啊啊——”她雙手緊緊抓緊床單,雙乳伴隨著切薩雷的節奏反復波動,她覺得切薩雷快要刺進她的靈魂了,“輕點兒……啊……輕點兒……” 他是那樣有力,用自己的陽具在拂兒身體內肆意的沖刺著,她太緊了,又因為生澀而風情萬種,切薩雷低下頭去吻那個姑娘,他見她淚盈于睫,蜜xue已經泛濫得無法收拾。 他改變了頻率,先是淺淺的試探,待她開始情不自禁的扭動起嬌軀,便深深的刺探進去。拂兒快被這種挑逗帶走最后一絲意識,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覺得自己像汪洋中的一片孤舟,任憑那潮水襲涌、擺布。 男人低頭用舌舔舐著她的脖子,他知道那是她最為敏感的地方,果不其然她的體內已經開始酥麻得不行,拂兒抱住切薩雷的胳膊,她說不行,不要,那里不行。 “嗯?” 切薩雷明知故問。 曲拂兒幾乎用哭喊著說,“我忍不住了……我忍不住了……”她呻吟聲漸次加大,忽然一聲不同尋常的嬌吟,那與陽具的結合處流出大量愛液,床單上的愛液痕跡擴大了。 她只覺自己的身體宛若被人用力碾過一般,情不自禁的哭出聲來,她怕切薩雷笑話她,嫌棄她,自己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然而更讓她覺得可怖的是,那男人的堅挺卻并未因此而陡然停止,他卻反而像是聽到沖鋒號角的戰士一般,更加兇狠的沖刺了。 那種迷人的快感要將她撕裂了。她像沉溺于深潭中的人一般,緊緊抱著切薩雷的身子,感受一次又一次撞擊帶來的快感。透明的液體從她的唇邊流落了出來,男人將手指放入她的口唇之中挑逗著她的舌頭,少女的眼神純真而又yin蕩——是了,切薩雷想,這兩種完全不同的特質怎么能同時存在于她的身上。 她用舌舔舐著他的手指,間或改為用口唇吸吮。 切薩雷快被那種景象折磨瘋了,她眼波流轉,是誰教會她的?他想,只覺得下體愈發的火熱,有什么東西要噴薄而出了似的。他從她的口中抽出手指,那上面裹滿她口中的香甜,她櫻唇微張,唇畔還有帶落下的透明液體,“啊……啊啊……”她用那樣嫵媚的聲音在他耳邊呻吟。 切薩雷決定懲罰她,又或者是獎勵她,他用手rou弄著拂兒的陰蒂,然而只是剛剛碰觸,那姑娘便敏感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嗯、啊啊啊——唔……”那聲音那樣放浪,聽得切薩雷下身動作不停加快,一個荒謬的念頭忽然浮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啊啊——啊啊!”他閉上眼睛,緊緊握住拂兒的腰,他猛地向拂兒體內再一次撞擊,下一刻,一股熱流竟在拂兒的體內爆發了去,他的液體注滿了拂兒的身體—— 切薩雷喘息著躺在拂兒身上,他不敢置信自己竟然在這個女人的體內射了。他還未從她的體內出來,便已經有白濁混合著蜜液溢出來了,那里已經分不清究竟是什么液體,狼藉一片。 他抱著她,那一會兒忽然很靜,靜到只有兩人彼此的呼吸,由急促逐漸變為綿長,還有帳子外面的雨聲。他緩緩從她的身體里分離開來,拂兒只覺得又是一股液體,從自己體內隨著他的抽離而落在床上。她有點慌張,方才的意亂情迷被此刻的寧靜打破了,她忽然感到害怕了起來。 他要離開嗎?還是他會對她冷言冷語?曲拂兒輕喘著,然后又慢慢的縮起身子,想要鉆到毯子中,這樣至少不會讓她看見他臉上的冷漠和決絕。她忽然有點想哭了,說不清楚那股子莫名其妙的情緒是什么,明明是激情過后,可是之前的兩次經歷,都告訴她,那個人就要離開了,她依然在他那里得不到任何位置,天啊——曲拂兒想,自己還竟然奢求在洛l佐公爵心中得到什么位置嗎?簡直太可笑了。 然而那人卻再度抱住她了,曲拂兒驚訝的回過頭,她對視上他的眼神。 那人一言不發。 她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表情面對他了。 切薩雷盯著那姑娘的臉,看她的雙頰緋紅,看她時而羞赧。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太過火熱,讓那姑娘只想逃離。 他在她體內射了精,然后呢……他不敢想。雖然一次便讓拂兒懷孕的幾率很小,但是身為私生子的他,向來不肯給任何人以懷孕的機會。他厭惡自己的身份,縱然他是高貴的洛l佐與哈薩雷血統的結合,但是那種不能承歡于父母膝下的寂寞與孤獨,讓他對私生子這個身份深惡痛絕。 曲拂兒見他皺了眉頭,只是輕輕的皺眉,都無法逃過她的眼睛,此刻的她太過敏感了,就像個刺猬一般。她吸了吸鼻子,想要去拿方才被切薩雷脫在旁邊的裙子。自己走總b讓人攆走要好,拂兒心想,她還想要一點卑微的自尊呢。 他怎能容忍曲拂兒那么冷漠的起身呢?切薩雷心想,這個女人對于他而言就是個迷,她在他懷里嬌喘,泛濫,放浪形骸,然而卻又總是閉口不言她對他的崇拜與愛。他想起來其他的那些個女人,她們對他五t投地,對他唯命是從。然而她竟然起身便想離開了? 他一把抓回曲拂兒,再度把她禁錮在自己懷里。 “你弄疼我了!”拂兒沒來由的想要反抗他,他什么意思!他什么意思?! 切薩雷的動作變輕了,他以為拂兒是在說她頭上的傷,方才他執意用最傳統的姿勢讓她躺在床上,便是害怕她的傷口受到影響。 然而她顯然不是那個意思,那可惡的手又伸向她的衣裙。切薩雷莫名其妙的生了氣。他從背后緊緊抱住那個姑娘,“你別亂動,不怕我還要你么?” 那姑娘不動了,他忽然感到一陣恐懼,那種即便擁抱在一起,卻依然隔閡著靈魂而帶來的恐懼。他心里沒底,這是無論打仗還是在教皇廳和那幫老家伙們斗智斗勇都無法帶來的恐懼感。 他看見她閉上眼睛,眉頭間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郁。怎么事情變成了這個樣子?他想,怎么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忽然他身體一抖,腰畔曾經的傷口處傳來一陣疼痛,他想起來奈菲爾告訴他那毒只能靠吃藥壓制,卻是不能除根的,便只能躺了回去,靠呼吸來緩解那種疼痛。 拂兒感受到那個男人身體的異樣,她和他太近了,他又那樣霸道的抱著她。 “你怎么了?”她問。 切薩雷搖頭,額頭上卻冒了些許冷汗。“你先別走了。”他說,“他們不知道你在我的帳子里,若是你就這樣出去了,會讓別人怎么想。”切薩雷說完就后悔了,他知道這種說辭只能會更加激怒眼前這個姑娘。 她惱惱的停在他懷里,任憑他強壯的臂膀將她幾乎要rou進他的身體里了。然而她又有些悵然,他這究竟是在做什么呢? 帳子外的雨越下越大了,曲拂兒覺得冷,怎么也睡不著,然而身邊的男人卻已經睡了,她借著火光看他,消瘦的面容,還有刀片一般的薄唇——雀屋的姑娘們都說薄唇是無情的象征,銀鴿偷偷告訴她,那種薄唇的人連接吻都不舒服。 拂兒伸手,輕輕碰著他的唇線,真是個無情的男人,可是現在這又是在做什么呢?他是在這夜晚寂寞了,空虛了,所以就來找自己給他暖床是么?她覺得眼睛有點酸,視線逐漸有點模糊。于是她努力吸了吸鼻子,不肯將那種不爭氣的東西流落下來。 忽而一瞬她開始有點想要去明夏了,因為去了那里,便能遠離這個讓她心里難受的男人。那里也不會有這么霸道,冷漠,粗暴的男人吧,拂兒心想,不會有一會兒溫柔待她讓她覺得他宛若神明,一會兒又譏諷她、嘲笑她,讓她無地自容的男人。 她的嘴唇嘗到了那股子咸而苦澀的味道,拂兒又吸了吸鼻子,她心想這算什么呀,自己這算是怎么回事呀。她伸手撫著那個男人長至肩頭的黑發,她探起身子用嘴唇輕輕碰了碰那個男人的眉眼,劍眉星目,她從第一次遠遠見他在紀念廣場上講話時便喜歡他的眉眼,是那樣風姿颯爽。 她也喜歡他的薄唇,緊抿時顯得格外堅毅,而與她zuoai時的輕聲教導她的聲音,便是從那張口中發出的。于是曲拂兒捧起他的臉,主動吻了吻他。 好在他睡著了,曲拂兒心想,好在他睡著了。 她拉開他箍在她腰間的手臂,它們是那樣強壯有力,曲拂兒心想,那又能怎樣呢?它們始終還會擁抱別的女人,她只不過是她們其中的一個——亦或者是最為卑微的那一個。 她終究還是套上了方才被他解開的衣裙,她坐在床邊看了他好一會兒,好一會兒,她用力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她的x部左側又開始疼了,而后變得空落落的,她好想問問銀鴿,你怎么做到的守住自己的心?請你告訴我。 曲拂兒起身,她心想亞蘭他們總能把她帶到明夏的,到了明夏,她的心就不會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