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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明澤深藏功與名,卻也沒貪功勞沒和褚厲提及這事,還是厲四等褚厲回來說了趙三爺來找夫人,不過已經走了。 褚厲想了想,去了謝明澤的院子,就看到謝明澤頗為財迷將銀票擺在桌子上,聽到動靜轉頭笑瞇瞇的:“夫君你回來了?” 褚厲走到謝明澤身邊,在一旁落座,望著謝明澤數著銀票:“這是趙三爺給的?” “你知道了???是啊,趙家就是大方,一出手就是兩萬兩?!敝覆欢ㄖ筮€會給更多,想想一雙易瞳這是換了好幾萬兩??? 給褚陸奉一雙卻是三百兩,是不是虧了? 而另一邊剛被褚厲給送到尋到的暗衛那邊沒日沒夜訓練的褚陸奉打了好幾個噴嚏:??誰想我了? 褚厲道:“你答應幫他們治病了?” 謝明澤:“答應了啊,不過這是給夫君吹床頭風的錢,不是治病的錢?!?/br> 褚厲一怔:“吹床頭風?” 謝明澤認真頜首,等數完放起來,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是個小富翁,等以后和離后,多尋摸幾個苦力給他打工,到時候他就坐收銀錢,簡直日子過得不要太好。 因為太過高興,以至于謝明澤沒發現旁邊的便宜夫君一直沒離開,一直等著他吹,結果,只能是苦等。 褚厲離開的時候還頗為遺憾:要是兩萬兩真的能吹就好了。 只可惜,某人答應了,卻沒打算履行。 褚厲是在第二天傍晚回來才知道謝明澤所謂的吹床頭風外還做了這么一件事,二皇子之前在皇陵上說的話,他自然會從別處找補回來。 只是他這邊還沒出手,卻有人替他出了氣。 明面上是兄友弟恭的話,可二皇子無緣無故怎么會突然寫這個,外人猜測什么的都有,只是不敢明目張膽,所以暫時不會產生影響。 可以二皇子的為人,一旦知曉自己平日里嘲諷這個嘲諷那個,結果他成了主動訴說兄弟情的那個……怕是要多慪氣有多慪,更何況,日后一旦二皇子再拿他是二哥的身份壓人就能拿這個來堵他。 就算造成的效果不大,可也足夠二皇子氣得夠嗆。 褚厲聽著厲四興奮的稟告,一雙鳳眸底閃過笑意,嘴角彎著,踩著一地的斑駁樹影朝謝明澤的苑子走去,等到了,遠遠就看到謝明澤坐在回廊邊,身后是明亮的光,聽到動靜仰起頭,邊吃著貢梨,朝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 褚厲望著那帶著暖光的房子以及房前的人,突然有種有了一個家的感覺。 而這種滋味從出生的那一刻,似乎就從未體驗過。 他眼底的眸光愈發溫柔,朝著謝明澤一步步走去。 趙三爺在翌日又過來了一趟,他已經按照謝明澤的要求以二皇子的名義寫了那封歌頌兄弟情的書信廣為流傳,這次是為了求藥。 趙三爺道:“這是診金,三萬兩,還有一些珍貴藥材,希望神醫不要嫌棄。” 謝明澤面上不動聲色,心里樂翻了天:“嗯,三爺有心了。之前我已經向王爺提及過,王爺這般重視兄弟情義,立刻就去和神醫提了,神醫其實也略有耳聞,二皇子的病情說實話的確只是他多嘴惹的禍,不過既然是病,那就有醫治的法子。只是……這法子卻需要二皇子配合,否則,一旦不按照約定來,到時候出了問題,可就別怪我沒提醒三爺?!?/br> 趙三爺客客氣氣的:“應該的應該的?!?/br> 謝明澤頜首,這才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推過去:“這里面是神醫專門為二皇子配的數種珍貴的藥材制成的無色無味的藥,只需要在九月十九午時前半個時辰滴入眼中,很快就會恢復。只是說是半個時辰那就一刻都不能早也不能遲,否則……” 趙三爺:“懂懂懂,九皇子妃放心?!?/br> 謝明澤這才嗯了聲,瞧著趙三爺像是捧著稀世珍寶一般捧著一白瓷瓶的清水走了。 為了防止二皇子出錯,趙三爺回去和鎮國公商議后,九月十九那天離午時還有一個時辰時到了二皇子府,等到了時辰,鎮國公親自給二皇子血紅的眼睛里滴了藥。 不過片許的功夫,就看到原本血紅的雙眼就這么慢慢恢復了原本的色澤,連一向穩重威嚴的鎮國公也忍不住驚嘆:神醫當真厲害,這藥水真值。 而另一邊笑瞇瞇數著銀票的謝明澤:對對對,清水可是凝聚天地之精華萬物皆不可缺的頂級之物,三萬兩,不虧! 第61章 日更 謝明澤接下來兩天的小日子過得極為自在, 鋪子莊子還有銀錢在手,等以后他和離后,背靠厲王這個靠山, 手里又握著這么多金銀私產,指不定他以后也能弄個皇商當當, 豈不美哉? 只是他這邊自在, 謝玉嬌那邊可就不同。 自從上次皇陵勾搭壽珠公主失敗, 謝玉嬌接下來這段時間都沒能見到桓時, 這讓她心里一直很忐忑。 加上孫氏對她的態度也沒了之前和善, 她在府里的日子不是很順遂, 所以, 當謝玉嬌得到壽珠公主要在下月初一去宗光寺上香時,她連忙把消息遞給了桓時。 這次,桓時終于肯見她了。 桓時與她這次約見在一處私宅, 三進出的宅子, 假山石橋庭宇樓閣應有盡有。 謝玉嬌見到桓時時, 他正躺在貴妃榻上,腳邊跪坐著兩個美艷的婢女替他捏著腿,挨著他身前的是一個穿著清涼的貌美少年,捏著一枚葡萄輕輕放入桓時嘴邊,桓時吞下時,兩人眼神交流間都是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