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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連清走遠(yuǎn),謝嶠面色嚴(yán)肅:小樞,清兒現(xiàn)在不是秀女,已經(jīng)出宮。姑娘家最重清白,你若是還把我當(dāng)舅父,以后千萬莫再這樣! 戚星樞心頭一凜。 他預(yù)料到謝嶠會不快,但沒想到他竟如此疼愛連清,連把他當(dāng)舅父這種話都說出來了。要知這些年,謝嶠從來不曾訓(xùn)斥過他,戚星樞垂眸:我知道了,舅父。 連清往內(nèi)院走去。 在半路的時候,差點就把面具扔了,但轉(zhuǎn)念一想,萬一戚星樞哪天又惦記這個面具,讓她還回去怎么辦?他的思維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連清把面具給芳草:收起來,不要讓我看見。 芳草卻有別的想法:姑娘,這是皇上第一次送東西給你呢。 所以呢,她要感恩戴德嗎?她又不是抖M! 謝菡早已讓丫環(huán)搭好拜月臺,身上穿得漂漂亮亮的,頭上也戴著貴重的首飾。 二人互相打招呼之后,謝菡果然就開始炫耀了。 爹爹給我買的衣料,昨日才裁好。 連清指指自己的裙衫:我娘前日帶我買的。 謝菡:看我的玉佩,羊脂玉。 真巧,我也有一塊。連清笑瞇瞇,看來王爺跟我娘的喜好一樣,送孩子的玉佩都是羊脂玉。 謝菡差點沒氣暈過去。 其實真不是連清故意戴這些來顯擺,她平時就是穿得那么好啊。 看謝菡悶悶不樂,連清拉著她的小手:菡jiejie,你是不是不想把我當(dāng)meimei?是不是我哪里不好,你不喜歡? 謝菡嚇一跳。 她不可能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說出來。 沒有,怎么會呢,你這么可愛。謝菡擠出笑容,我一見到你就很喜歡你。 真的啊?連清心想,這孩子心機不夠深啊,道行太淺,她手握得更緊了,那我就放心了,以后我搬過來,可以天天來找你玩。 搬過來,還天天找她 謝菡心里特別苦。 她感覺這計策完全行不通。 可別的,她也想不出來,她總不能去找父親,父親不會聽的。 謝菡煩惱極了。 但日子卻是過得飛快的,老夫人一將聘禮準(zhǔn)備好,謝嶠就送去了姜家。 雖然二人都不是初婚,但聘禮卻足夠豐厚,因謝嶠的身份無疑成為京都眾人熱議的一樁事。 孟玉梅此時再住在王府很不尷尬,她主動提出來要走。 可謝菡不能接受,在老夫人面前痛哭:祖母,我舍不得娘,娘要是回了楚州,可能我們一輩子都見不到了,還請祖母留下娘。她跪下來懇求。 十幾年的母女情,誰又能忍心? 老夫人到底心軟了:玉梅,算了,你是菡兒的親娘,不如就留在京都吧。 孟玉梅心里又豈會愿意走? 她看到了謝嶠的風(fēng)光,看到了謝家的將來。 那戚星樞不管事,所以謝嶠以后掌控天下的可能性非常之大。如果她可以修復(fù)跟謝嶠的關(guān)系,哪怕能有以前的一半,對她,對孟家都受益匪淺! 老夫人,我也不舍得兩個孩子,但住在此地,實在是不合適。這樁婚事她來不及阻止了,謝嶠很明顯是堅定的,而姜悅娘也挺聰明,來日方長。 老夫人思忖:那要不你另外置辦一處院子,就住在附近,這樣也能經(jīng)常過來。 正中下懷,孟玉梅頷首:就聽老夫人你的。 畢竟也曾是自己的兒媳,老夫人出資給她買下處宅院,與王府中間只隔了兩戶人家。 這樣既不會造成誤會,也讓兩個孩子能見到玉梅。老夫人勸謝嶠,菡兒實在是太傷心了,修遠(yuǎn)雖然不說,但他也是玉梅養(yǎng)大的,你看 這段時間謝嶠也發(fā)現(xiàn)了,兩孩子跟孟玉梅的感情不錯,如果說馬上就讓她離開京都,也許會傷到父子與父女情,既然她愿意搬出去,他也可以退一步。 行,娘做主吧。時日久了,謝菡跟謝修遠(yuǎn)總會發(fā)現(xiàn)姜悅娘的好,自然會喜歡她。 老夫人頗為欣慰。 昏暗的值房內(nèi),雷勝甫坐在案前翻看文書。 連誠明站在門口,十分難受。 一心為國的老師竟然有這一日,老天何其不公?老師做錯了什么?竟然被貶到此地! 老師,連誠明提著酒菜過來,剛好路過,來看看你。 雷勝甫放下筆:誠明,你怎么又說路過?戶部什么時候搬到順天府的隔壁了? 連誠明勉強一笑:老師,我?guī)Я四阆矚g喝的竹葉青。把酒菜放在案上,老師這么晚還不下衙嗎?就是聽說他還在衙門,這才過來。 有幾個案子我捉摸不透,回去睡不著。他往前管的是吏部,現(xiàn)在在順天府,接觸的多是民事。 連誠明暗嘆一聲,給二人斟酒:也只有老師會這樣深究。 誠明啊,身為官員,不管在哪個衙門都不能敷衍了事的。 老師說得對。連誠明自不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