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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凌羽再次陷入沉默,不由得認真思量,這晏沉淵他要真的想搞死大乾朝,自己到底需要多少個復活甲才能跟他玩? 請問,被敵方帶飛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 顧凌羽:謝邀,人在王宮,剛下早朝,圈內人多,先匿名。 以下是八千字的復雜情緒。 簡而化之:爽得有點憋屈,憋屈著爽,這他媽的就很離譜! 他帶著這種復雜得不知道怎么形容好的情緒,出了趟宮,當然不是去國師府,而是去瑞親王府。 瑞親王府里的那對佳偶情緒也復雜。 大家都覺得,這世上的人分兩種,一種是晏沉淵,另一種其他人。 顧鶴溪給三人各倒了一杯酒,笑著說:我實不明白,以前你父皇在位時,到底是向誰借的膽子,一直給晏國師潑臟水,也不明白,以前朝中的臣子,到底是何等想不開,才非要與晏國師作對。 池惜歌失笑:大概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 她這話既是說別人,也是說她自己。 她上輩子是吃錯藥了嗎?居然妄想著扳倒國師,以匡大義? 鬼的大義哦,晏沉淵他就是大義本義。 顧凌羽飲酒,仰天長嘆:我忽覺,這天下都是他送給我的。不對,是他看不上,賞給我的。 有此覺悟甚好,以后且莫得罪國師。顧鶴溪搖頭嘆笑。 得罪國師好說,且莫得罪了國師的心上人。顧凌羽笑道。 說到這個,惜歌,四妹好似有些日子沒來府上了?顧鶴溪問池惜歌。 池惜歌望著杯中酒,輕輕嘆氣。 她如何還會輕易出府呢,怕是想將所有的時間都用在陪晏沉淵吧? 我聽說,我們先前看上的那個蘇城的那處宅院,有人先買了。池惜歌看著顧鶴溪,你猜是誰? 國師? 嗯,展危先去了,聽說,還著人挪了一株藍楹進去,游廊臨水,畫舫輕曳,對岸便是一片桃花林,當真是個好地方。 國師用情至深,只是不知唉。顧鶴溪嘆氣。 池惜歌卻說:我如今倒覺得,這世上沒有國師難以成全之事,我陪他賭這一把,我賭他,不會讓小音兒一生孤苦。 晏沉淵,你最好贏! 第71章 晏沉淵用實際行動給池澈上了生動了的一課: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無用之功。 不管你多么努力,該被吊起來打,還是會被吊起來打的。 池澈拒絕了池惜歌的憐惜,在那個春雨霏霏的日子里,他沒有去接池惜歌向他遞來的油傘。 在他心里,當初所謂的那一點點親情,早已稀薄得不能看了。 他也不怨池惜歌最后站在顧凌羽那一方,他甚至不怨不任何人。 他沐著春雨在國師府門前站了許久,恭恭敬敬地嗑了三個頭,謝過晏沉淵當年救命之恩,這十年來的栽培之情,也謝他斷絕了自己的生路。 然后他一步步走向長老院。 長老院里顧知雍坐在魂契旁邊,似乎正在等他。 二人相見,顧知雍問:你到底是誰? 池澈桀然一笑:顧知澈。 顧知雍面色崩塌,滿目震驚,連手都顫抖起來。 池澈走到魂契邊,看著血池里面微微汩涌的鮮血,語氣輕淡:我本是準備奪了帝位,再告訴你的,如今看來,我沒這個機會了。 澈兒顧知雍吶吶地喊了一聲。 不必一副父子情深的樣子吧?當年你要殺我的時候,可不曾這樣喚過我。池澈笑道,我是國師埋的一粒暗棋,用以讓你難受,讓大乾難受。只可惜我這粒棋子不成器,也可惜國師改了心意。 若沒有國師,你大乾早亡了。我不敢說我一定能將顧凌羽拉下帝位,但我足以讓大乾天翻地覆,哀鴻遍野。 顧知雍,你運氣可真好。 他頗是遺憾地嘆氣,坐在血池邊,模樣依舊是那上貌美又纖瘦的脆弱少年,精致得不像話。 顧知雍有些警惕地看著他:你來長老院,有何事? 無事,來看看。池澈微笑著說,來看看這個令國師厭惡之極的魂契,也來看看這魂契所鎮的大乾龍脈。 他看了看顧知雍,好奇地問:你應是知道的吧?當年大乾開國立朝之時,大乾太祖皇帝顧瀚在明知晏氏先祖晏廖絕無反心的情況下,仍然在這魂契上動了手腳,晏族之人死后魂靈不滅,禁于契中,成為穩固魂契的一道力量。 真惡心啊,讓晏族之人的魂靈強大魂契,再用魂契約束晏族后人,這等惡毒的法子,果然只有顧家的人才能想得出來。 這樣惡毒的血脈一直流傳在我們體內吧,顧知雍? 顧知雍目光閃爍,卻說:晏氏過于強橫,若無制約之法,你以為,哪個皇帝能安心地坐在帝位上? 說得對,所以如今的魂契中已有十四靈,強大到能讓晏沉淵每日痛不欲生了,可就算這樣,他依舊是這天地間最強橫的人,誰也奈何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