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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了個訣,晏沉淵指尖透出一道血一般顏色的光柱,注入圖騰中。 按說,至此,圖騰應該再度沉入血池中,歸于平靜。 但圖騰忽然轉動,道道金光直往晏沉淵身上擊來! 異變陡生,晏沉淵抬袖如拂塵般地蕩開金芒,眸色微冷,嗤笑一聲:就你?! 圖騰轉動得更為瘋狂,金光如刀如箭密如雨,急急地往晏沉淵身上而來,似要將他萬箭穿心方肯罷休! 大人!展危沒想到會生此異變,擔心地喊了一聲。 晏沉淵隨手一揮,將展危送離此地,拍著輪椅一躍而起,凌于半空。 他眉心朱砂浮現,紅似妖孽,十指掐訣變幻莫測,玉骨珠化作流光穿透魂契圖騰,破開那璀璨的金色。 兩者相撞,撞出要毀天滅地的力量來,展危提刀直刺入地,握著刀柄,方能站穩,但仍被那金光刺得睜不開眼睛。 忽有令人骨寒的凄厲哀嚎聲轟然涌來,如萬千屈死冤魂在地獄之中悲泣,尖厲著嘶吼要沖破金光掙脫桎梏,向誰索命。 有所聞者,莫不心神俱駭,骨中作冷。 池澈等人早已面色慘白,不曾料到今日會有如此大變! 明宣帝眸色晦暗,完好的那只手緊緊握成拳,牙關更是咬得咯吱作響,若今日晏沉淵不能定下此脈,大乾,就算是完了。 給我滾! 晏沉淵厲喝一聲,劈掌而下! 就像他一巴掌把那圖騰抽了回去,金芒弱去,圖騰漸趨先前之古拙,緩緩平放。 晏沉淵又拘來那把玉劍在手中,并指撫過劍身,劍身上的圖騰蠕動起來,變幻出一個封印符篆。 抬手一拋,玉劍氣勢如虹地刺進血池中,迫著那血池上方的圖騰慢慢下沉,浸回血池中。 晏沉淵收回佛釧,落回輪椅里,眉心紅痕未退,襯得他如妖如魅,又似佛似仙。 冷厲的眼神憎憎地看著那血池,晏沉淵渾身散發著暴虐狠戾的氣機,就連握著佛釧的指骨都有些泛白。 就憑你,也想與我作對?! 我能鎮你一時,便能鎮你生生世世! 陪我永受這煉獄之苦吧! 誰也別想逃! 第48章 明宣帝定住心神,走上前來。 這位帝王他放下尊嚴與驕傲,虔誠而恭敬地向晏沉淵彎腰深拜,多謝國師。 晏沉淵厭煩地拂袖,將明宣帝掀翻在地,嫌他礙事擋在了眼前。 明宣帝難得地沒有惱怒,只是站起來后,站在一側繼續道:萬望國師,保重身體。 晏沉淵聞言想笑,保重身體做什么? 替你大乾繼續守這國脈,護這天下? 他瞥了顧知雍一眼,冷然憎色顯露無疑,他恨不得將天下人殺光了才開心! 展危。他喚了一聲。 屬下在。展危走上前。 去,往里面吐一口唾沫。晏沉淵冷聲道。 展危怔了怔,大人,這,這不合適吧? 但展危嘛,只是眨眨眼,真的走上前,往那血池,或者說,往那魂契上嘿~呸!,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星子! 圖騰又想浮上來,但也只是輕微顫抖幾下,發出一些嗡鳴之聲后,又沉寂如舊。 耽誤了這番工夫,晏沉淵只想立刻回府,這天下沒什么好愛的,世間萬物蒼生天下全加起來,也不如那一個人可愛。 可他剛進府中,就聞到了濃烈的血腥味,大門處還有一把倒在地上的小傘。 晏沉淵強壓下去的滔天殺機,翻滾在胸口。 帶走池南音的馬車行了快有半個時辰才停下,池南音被人從馬車里拖下來,眼前所見是一戶普通無奇的民舍。 進去!身后的人推了池南音一把。 池南音知道,這事兒的專業術語叫綁架。 人質如果不想丟掉小命,最好就是乖乖配合。 這對她來說太容易了,所以她不吵不鬧地走進了民舍,里面坐在著一個年輕的男人。 摸著胸說,這男人他長得挺不錯的。 氣宇軒昂,劍眉星目,膚色偏黑,跟滄京城中其他的公子哥兒氣質大不相同。 這一看就知道是從戰場上下來的,身上有金戈鐵馬的鐵血之氣。 池南音?他放下手中的大碗,偏頭看了池南音一眼。 啊,我是。池南音點頭,心里在快速盤算。 自己該怎么拖延茍住小命? 不管怎么樣,國師他總是要回府的?他總是會發現自己被綁了的吧? 他總會總會來救自己,的,吧? 你知道我是誰嗎?那男人走上前來,他個子高大,低頭瞧著池南音。 不知道。池南音被他這高大的身形逼得有點害怕,瑟縮著往后退了一步。 我是你表哥。 ??? 姜劍望。 我淦! 不是啊,我說,您作為謀逆頭子是不是太年輕了點?作為鎮守邊關的大將是不是太嫩了點?作為我表哥,這個見面方式是不是太別致了點? 你有病啊! 你綁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