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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總歸是個難聽的事兒,大乾朝開國以來,還沒出過殘廢的皇帝,茲事體大,有傷國體啊。 這下可好,殘廢的皇帝配個殘疾的國師,國運(yùn)不昌,這大乾吃棗藥丸。 池南音高興得吃了兩碗飯! 你當(dāng)心積食。晏沉淵提醒道。 不怕,等會兒我出去走兩圈消消食就好了。池南音說著又往嘴里送了一口松鼠鱖魚。 晏沉淵見她吃得這么喜歡,在認(rèn)真考慮要不要把那廚子留在府上算了。 晚上池南音果然積食了,繞著陰春池走了好幾圈還沒消化,揉著肚子哼哼唧唧。 晏沉淵看她惱得皺眉,還笑話她:早叫你不要吃那么多了。 池南音小聲:好吃嘛。 食當(dāng)有度,貪則生滯。 我知道錯了嘛,你不要教訓(xùn)我了,我以后不吃那么多了。 晏沉淵望了望角樓上掛著的黃燈,蕩了下佛釧握在掌心,懶得去了,小姑娘肚子不舒服呢。 來。他沖小姑娘招手。 池南音走過去,晏沉淵的掌心貼在她小腹上。 她腰細(xì),晏沉淵一手橫放,就似能掌住她整段腰肢。 那股神奇的暖流又鉆進(jìn)了她的肚子,方才積食帶來的難受很快就沒了。 池南音低頭看著他的手,他的手也是好看的,修長瑩潤,指節(jié)分明,就是很涼,他除了睡覺的時候,身上總是冰冷冰冷的。 在看什么?晏沉淵問。 看你的手,你的手好好看。 畫下來如何? 好呀!池南音眸光一亮,你等我,我去拿筆和紙。 池南音給他畫素描,畫著畫著,手有點(diǎn)不聽使喚,把他那粒鎖骨上的痣也畫出來了。 展危悄悄退出去,去了池澈的新府邸,開口便是:大人的意思是,隨便你怎么折騰,他沒興趣知道。 池澈低頭,問:國師可是還氣我上次擅作主張的事? 你值得大人氣這么久?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展危笑了下,池公子資質(zhì)過人,想來日后必有一番大作為,大人等著看。 第46章 池澈目送著展危離去,要說他心里沒有一點(diǎn)怕,那是不可能的。 天下誰人不怕晏國師? 世上無人可知他在想什么,他要圖什么,他行事不拘,隨心所欲,他是天下頭號瘋癲人物,也是天下第一清醒人物。 自七歲那年,他為國師所救,又被他送進(jìn)池府,他就在仰望國師。 于池澈而言,晏沉淵是一座不可翻越的高山,無論他奮起追趕多少年,都夠不著國師一根手指頭。 阿蠻,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池澈低聲道。 阿蠻上前,低頭道:奴不知,但公子,忤逆國師,絕非明智之舉。 我哪里敢忤逆他,我只想他放了四jiejie。池澈抬頭望著天上的明月。 寒鴉棲枝,殘?jiān)氯缗f。 他盼著有一日,自己可以大愿得償,也盼著池南音可以平安地走出國師府。 一如他當(dāng)初第一次見她那樣,她可以一直無憂無慮,天真無垢。 池澈坐回椅子里,轉(zhuǎn)著桌上一個茶盞,輕聲道:國師帶著四jiejie遠(yuǎn)行足有三個月,去之前又送了玉劍進(jìn)宮,若我不猜錯,他是去定龍xue了。 我觀星象,大乾國運(yùn)大頹,若不及時點(diǎn)龍xue正國脈,怕是連三年都撐不住。以國師之力,走完九大龍xue,三月時間綽綽有余。 阿蠻給他斟了杯茶,道:那是好事。 池澈卻苦笑:龍xue位置向來神秘,除了國師,外人絕無知曉可能,便是當(dāng)朝陛下也不曾得知,我也曾問過國師,國師卻并未告訴我。如今他卻帶著四jiejie走遍九大龍xue,阿蠻,他便不怕四jiejie說出去么? 阿蠻想了想,說:四姑娘心性單純,也許都不知道那是龍xue所在。況且,國師敢?guī)еィ悴慌滤f。 嗯,果真應(yīng)了長姐那句話,四jiejie吉人自有天相。 公子歇下吧,四姑娘給您帶回來的禮物,已放進(jìn)您房中了。阿蠻道。 池澈聽著彎唇一笑,她是真把我當(dāng)小孩兒啊。 阿蠻聽著也笑,四姑娘的性子太過天真,怕是不知道,這滄京城中,絕無善類。 池澈伏在案上,手指在案上隨意地涂畫,寫著池南音的名字。 少年精致絕倫的五官長開后,更透著驚艷之色,眉眼含笑時,如白玉所雕的玉人兒。 若那日乞巧節(jié),她沒有向我伸手,倒也好了,誤了我終生啊。池澈輕然喟嘆。 幾日后,池南音提著一些禮物來到池澈新府上,當(dāng)是遲到的喬遷賀禮。 他這方院子到底沒選在國師府附近,但離著也不算太遠(yuǎn),府內(nèi)雖不如當(dāng)年鎮(zhèn)國府那樣氣派,但勝在清雅別致。 知道池南音要來,池澈還提前在花架下扎了秋千,又備了她往日里喜歡的點(diǎn)心和花茶。 池南音坐在秋千上晃啊晃,看著這小院子,感概道:小八,你跟國師很像呢。 池澈握著秋千繩的手微緊,笑道:四jiejie怎么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