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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跟他走?晏沉淵問。 大人你說什么呢,我在這里吃得好睡得好,大人對我又這么好,我怎么會想跑呢~我想啊我想啊,我想得要死啊,我不敢啊! 你今日若是跟他走了,我絕不怪你。晏沉淵又道。 展危捂臉沒眼看,大人你太損了! 池南音眨眼在盤算,姓閹的你是不是在驢我? 真真的嗎?池南音小聲地問。 嗯。晏沉淵緊了緊佛釧,你敢跑一個試試,腿給你打斷! 池南音狠狠地掙扎了一會兒,小臉五官都糾結得擠到一塊兒去了,最后還是搖搖腦袋瓜:我不會跟他走的。 為什么?晏沉淵長出一口氣。 你不能生氣,我就說。 我不生氣,你說說看。 池南音坐下,擺弄著手里的紙和筆,一邊畫著阿霧一邊說:我不喜歡二皇子嘛,如果我今天真的跟他走了,就欠了他好大一個人情,以后很難還的。而且,明明不喜歡人家,還利用人家,這樣不好。 阿霧:難怪你上輩子一直是單身狗!雞冠子抖起來,你給我婊起來啊,你都穿書了還不婊什么時候婊! 池南音調轉筆頭戳了戳阿霧,接著道:總之就是這樣了,反正在這里住著也不是很壞,你都許我出門了,雖然是隔三天一次,也總比之前好嘛。相對很多人來說,我已經很幸運很幸運了,至少沒有喂魚咦?! 池南音邊說邊回頭瞧晏沉淵,然后她就看到; 姓閹的他蹺起了二郎腿? 嗯? 嗯??? 晏沉淵聽到她明明白白地說出不喜歡二皇子這話有點高興。 所以不自覺地蹺起了二郎腿。 此刻被池南音這么目瞪口呆地盯著,才覺出出大事了。 他幫我抬上來的。晏沉淵一臉淡定地指了指展危。 背鍋小能手展危上線! 展危果斷單膝跪地,給晏沉淵捏著腿,一邊捏一邊說:這個,大人這個,腿不是很方便,我經常幫他疏通經脈。 哦,原來是這樣呀。池南音點點頭。 她歪著腦袋瞅著展危這個單膝跪地捏腿的姿勢,再瞅瞅晏沉淵這副深不可測的大佬姿態。 有個不怎么好的想法在她心里萌芽 就,以前哦,她也是沉浸于各類文學作品的雅人,博覽群書,廣聞強識! 其中就包括令人如癡如醉的耽美文學,這種高冷腹黑攻X呆萌忠犬受的組合她也看過不少,她很吃這套的! 而且再延展一下人設,晏沉淵這種神擋殺神佛擋弒佛,日天日地的大反派,唯獨對他的小跟班看似嫌棄但其實各種袒護,誰靠近晏沉淵都得死,可是小跟班就能天天幫他推輪椅還可以各種胡說八道。 天啦嚕,這不是真愛是什么! 再加上晏沉淵身體不便,如果逆了攻受,那就更狗血更酸爽了! 于是她不受控制地腦補了一百零八種不可描述的畫面。 手上的筆,有些控制不住了惹。 晏沉淵瞧著她眼神有些不對勁,問道:你在想什么? 沒,沒什么!池南音用力地搖頭,不能說!打死阿霧都不能說! 我說過,你不會撒 我沒有撒謊! 晏沉淵有些惱火看著她,沖展危發脾氣:把我腿放下去! 展危委屈,您自個兒得意一下子忘了形,關我啥事兒啊? 回書房!晏沉淵持續發脾氣。 路上展危小聲說:大人,要不,咱告訴池姑娘吧? 你想死? 不想! 晏沉淵暗惱自己在險些在池南音跟前現了原形,自己這個警覺性也太低了,果真是個妖女! 妖女池南音,火速鋪開了紙張,把滿腦子不可描述的畫面畫了出來,線條勾得叫一個流暢,描得那叫一個來勁,那個什么心簡直是蠢蠢欲動,蕩漾得很! 果然搞CP是人生中最大的樂趣啊! 她沉迷于偉大的創作,飯都不吃了,阿霧在旁邊看著她的畫,翻著肚皮在煤球身上打滾,笑出老鼠叫。 尼瑪的小音音,你真的絕了! 是不是很好嗑?池南音往嘴里塞了一塊小點心,繼續埋頭創作。 唉,可惜這地方不能出畫本,不然就晏沉淵和展危的這個長相,她肯定能賺得飛起! 算了,能出她也不敢出,會被晏沉淵一巴掌拍碎天靈蓋的。 她癡迷于偉大的創作直到深更半夜也沒睡,挑燈夜戰,干勁十足! 晏沉淵望向她的雁蘆閣時,看到那里還亮著燈,又聽下人說今天她晚飯都沒怎么吃,以為她還在為白日里顧凌羽的事上心。 想了片刻,晏沉淵獨自來到雁蘆閣。 進屋后發現,池南音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手里還執著那只奇怪的筆,死耗子和黑貓也睡了過去。 于是他推著輪椅上前,拿起池南音四處散落著的畫一看 想殺人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