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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誰?展危敏銳地問。 你不要騙我了,晏國師受傷了,是吧? 展危無奈地笑,對,大人,是受傷了。 那這些藥應(yīng)該夠用的,你去照顧他吧,我去廚房煲湯。池南音脫下剛才展危的外袍,將撿回來的藥包起來,一邊包一邊嘀咕:你們可都是寶貝,別那么金貴,別泡兩天就沒藥效了啊。 展危不知自己該做何表情,一邊他覺得這池姑娘真的好蠢啊,一邊又覺得,她真的好好啊。 望著池南音的背影,展危忍不住喊了一聲:池姑娘! 池南音回頭:怎么了? 沒事,沒事了。展危嘆氣,你記得換身衣裳,別著了涼。 嗯,我會的。然后辛苦你找個人傳個話給我姐吧,我今晚可能回不去了。 好。 展危知道,那些藥不說浸過了水,就算沒浸過,煲了藥湯對大人也起不到什么作用的。 但是他想,大人應(yīng)該想喝的。 藥有沒有用,要看怎么用。 他望著池南音的背影兀自發(fā)笑,也不知道,這位池姑娘,能不能改變大人的心意啊。 池南音抱著那堆藥材,在廚房里生著了火,擼起袖子找了只已經(jīng)殺好的雞,放進瓦罐里,又挑了些藥材清洗干凈,再加了清水在火上慢慢地?zé)踔?/br> 趁著火勢正好的功夫,她回雁蘆閣換了身干凈的衣裳,再度回來盯著火侯時,她表情有些郁郁。 小音音啊 別說話,我頭疼。 你是心煩吧? 都叫你不要說話了嘛。 池南音像鴕鳥一樣把腦袋埋進雙臂里,不想抬頭。 她是有點心煩,又不知道為什么心煩。 阿霧也就不再出聲,只是坐在她旁邊陪著她,找了根參須,抱著啃起來。 我本來還想今天和長姐一起睡一起說悄悄話的嘛,還有小八,我想問問他的書讀得怎么樣了,我怎么就又跑回來了,我是有病么?不過節(jié)就不過節(jié)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我不讓他過的! 她突然哭出聲,委屈得癟起了嘴,問自己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明明之前天天想著回家看長姐和小八的,今天這么好的機會可以陪他們,自己在干嘛呀! 一邊哭她一邊抽抽答答地說:我還想明天早上給長姐做玫瑰奶茶呢,我試了好久才試對的味道,我想第一個給她嘗的,現(xiàn)在我又出不去了,我干嘛要跑回來啊! 我長姐好討厭姓閹的,她要是知道我中秋節(jié)大半夜的跑回來,還不回去了,她肯定特別生氣,我在干什么呀! 姓閹的不是天下無敵,日天日地嗎?怎么就受傷了?誰能傷著他啊?這個人出來我們拜把子好不好?拜托他要么就把姓閹的一下子打死,要么就不要搞事啊,煩死了! 身后突然傳來低低的笑聲:你就這么想我死? 池南音猛地從胳膊里抬起頭,看向身后,晏沉淵他屁事沒有地坐在輪椅里! 剛才自己說了啥? 臥槽,是不是死定了? 臥槽,我怎么把內(nèi)心OS說出來了! 臥槽,不要啊! 我沒有!她果斷否認,你聽錯了! 晏沉淵自己推著輪椅近到她跟前,彎著身子看著坐在小矮凳上的她,她哭得一抽一抽地,眼睛紅得像兔子,噙著眼淚水漣漣的,眼睫都濕嗒嗒地結(jié)在了一起。 看上去,真好欺負啊。 他輕聲喚道:池南音。 池南音懵了,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怎么有種mama叫我全名的驚悚感! 晏沉淵大手托起池南音的臉在掌心里,冰涼的手指撫掉她面頰上的淚痕,深深地看進她的眼底。 你記著,這一次,是你自己來我這兒的。 啥意思啊? 池南音正準備好好開動腦子,想想他這玄乎得不行的話是什么意思,然后就; 啊嚏! 響響亮亮一個噴嚏。 噴嚏沫子全噴在了晏沉淵手心里。 她開始瑟瑟發(fā)抖,抖個不停:對對對不起我,對不起 晏沉淵輕嘆聲氣,又笑開來,看了一眼瓦罐,他問:你在燉什么? 雞湯。池南音:我想鐵鍋燉自己! 聞著挺香的。 還行。池南音:那么多補藥不香就有鬼了吧! 晏沉淵靠在輪椅里,眼睛望著爐中的火苗,手掌卻搭上了池南音的頭發(fā),她一頭長發(fā)還濕漉漉的,不打噴嚏才怪。 池南音有點怕,下意識地想躲開,這個人的手真的好涼的,涼得跟死人一樣。 別動。 晏沉淵手指拂過她的青絲如瀑,薄薄白色霧氣騰起,不過眨眼的功夫,她的長發(fā)就恢復(fù)了清爽柔順,不再帶有水氣,身體里也有一股很溫暖卻不燥熱的暖流走過,特別舒服! 池南音又在瞎想,看來姓閹的還可以開發(fā)一個副職業(yè),洗剪吹托尼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