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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沉淵沉沉嘆氣,真不容易啊,你可終于意識到這整件事的關(guān)鍵所在了。 不過狗皇帝這個罵法,很合我意。 那日宮宴,狗皇帝看中你長姐的美色了。晏沉淵說。 色胚! 晏沉淵又想笑了,她哪兒來那么多生動又精準的罵人字句的?都跟誰學(xué)的? 我可以見見我長姐么?我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愿意嫁給瑞親王。池南音小心地求他開個恩。 你當我這兒是什么地方?晏沉淵這就不大樂意了。 好吧。池南音知道他不喜歡生人來府上,也不敢再問了。 可她也出不去呀。 唉。 正當她怏怏地準備坐下時,聽得外面有小廝來報:大人,二皇子殿下求見。 不見。晏沉淵聽到這些人就煩,想也沒想就拒了。 小廝卻有些為難:大人,二皇子殿下說,今日見不到您,絕不回去。 那就讓他待著吧。 晏沉淵抿了口酒,抬手接了朵藍楹花轉(zhuǎn)在指尖,那面上的冷情涼薄,懨懨憎色,是池南音從未見過的。 好似這世上所有人在他眼里,都是讓他厭煩之物,都恨不得統(tǒng)統(tǒng)殺個干凈。 單是看著,池南音都覺得讓人發(fā)寒。 怕么?晏沉淵果然問她。 其實還好。池南音摳了摳手指,小聲地說。 為何不怕? 這咋說呢?您和顧凌羽是死對頭,那你不爽他不是正常的么?擺出這個臭臉色也是理所當然。 我? 我哪兒有資格成為您的對頭啊?我連你的頭發(fā)絲兒都打不過。 所以池南音只道:反正你不會對我這樣嘛,所以,我就不用怕了。 晏沉淵手中的藍花停轉(zhuǎn),盈盈立在他兩指間,他抬眸看著池南音,好像自己一番心思,沒有白費? ;您誤會了,國師大人! 池南音問道:你是不是對討厭的人,都特別不愿意給好臉色啊? 當然。 但你身居高位,我記得,大多數(shù)身居高位的人都長袖善舞,最擅長和人打交道了,所以你 那是因為他們有所求,故而需要與人交際,而我晏沉淵頓了下,嗤笑道,我百無禁忌,無所不能,無所不有,無所不可。 池南音咽了咽口水,坂本沉淵您牛逼! 忽然有點兒心疼顧凌羽了是怎么回事?真要被反派吊起來捶了啊! 我猜顧凌羽來,是想跟我說你長姐的婚事,你想聽嗎?晏沉淵的心情轉(zhuǎn)好,突然想發(fā)個慈悲心腸了。 池南音眼神一亮,誒?這感情線還能續(xù)上? 連忙點頭如小雞啄米篤篤篤! 晏沉淵看她這樣子想笑,向她遞出掌心:來。 池南音一門心思想著顧凌羽會對晏沉淵說什么,沒作多想就把手搭在了他掌心,還指尖向下一扣,握住了他的手。 只是入手卻感覺,這個人的體溫好低啊,八月初的天氣呢,他的手卻冰涼冰涼的。 氣虛腎虧?不對,他那個,咳,殘廢呢,虧不了。 你冷么?池南音好奇地問。 不冷。晏沉淵好笑,居然會有人問他冷不冷這種問題。 但他輕輕地反握了池南音的手,領(lǐng)著池南音來到隔簾后,讓展危放下竹簾。 池南音做賊似地蹲在他的輪椅后面,晏沉淵看得奇怪:你在干嘛? 偷聽啊。池南音超小聲。 晏沉淵嘆氣:他又看不見里面的人。 池南音一想也是哦,害,這不是沒做過聽墻角的小毛賊么,第一次,沒經(jīng)驗,本能地就把自己搞得賊眉鼠眼的了。 她挪著步子出來,縮成一小團,蹲在晏沉淵輪椅旁邊,雙手托腮興奮地等著聽好戲。 顧凌羽終于得見晏沉淵,雖然還是隔了個竹簾,但已無妨了,能說上話就行。 見過國師大人!顧凌羽拱手行禮。 說。晏沉淵一身的王八之氣,一個多余的字也不給他。 請國師大人放了池姑娘!顧凌羽還真是一點也轉(zhuǎn)彎抹角,直接殺進正題。 池南音聽得皺起了小臉,要死啊你!就這么看重白月光這種東西么你!都敢跑到國師府要人了? 晏沉淵偏頭看著池南音一張滿是嫌棄的小臉,心想,哦?你不想被救出去?還是你不想被顧凌羽救出去? 晏沉淵說:原因。 顧凌羽給自己穩(wěn)穩(wěn)心神,今日他來這里,并無足夠的把握,但為了他叔叔,他不得不來搏一把。 他沉聲道:想必國師已經(jīng)聽聞今日宮中之事,在我與池惜歌進宮之前,我已想好如何勸說父皇打退納池惜歌入宮為妃的想法,但我叔叔的半道殺出,讓我措手不及。 池南音聽到了關(guān)鍵處,放下雙手,臉色認真,生怕聽漏了一個字。 她腦子不大好用的,要是聽漏了關(guān)鍵信息,會想不明白的! 晏沉淵卻聽得心不在焉,對顧凌羽的話更是不以為然,反倒是覺得池南音這副認真嚴肅的樣子好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