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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好兒郎搭弓射箭立于帆前,身后跟隨著六國臣民,身旁還跟著個小老板,揚起手術刀,高瞻遠矚,憧憬未來。 那振臂一呼的模樣有些可愛,卻也有股子一往無前的氣勢。 不管怎么說,算是圓了藏弓的一個心愿。 又幾個月,劉瘸子等到腿了。 清明那天他去給自己的妻兒燒紙,在墳前哭了半晌,說以后自己一個人也會好好活著,在天上不必惦記。 二寶去了趟異妖故土,探望埋在地下的邱冷遇。那里仍然是禁區,但已有不少小動物住了進去。 回程時經過墓葬區,二寶也去給劉瘸子的妻兒燒了把紙,向他們坦白自己的身份。劉瘸子什么也沒說,拍了拍二寶就走了。 晚上承銘和郞馭來了,帶來一堆食材,說要給藏弓慶生。藏弓罵他們白眼兒狼,二寶要鬧,他們也跟著鬧,連自己主子的生辰都搞錯。 承銘和郞馭不吃這套,說是給他慶祝重獲新生,紀念一年之前小老板把他從烏孜斷崖下的冰窟里救出來。 追憶往昔,令人唏噓。 酒喝多了,都有些大膽,主從三人來到后山崗上吹風,郞馭先埋怨:“我人生只此一次的婚禮,被攪和了,喬林天天跟我哭。” 藏弓笑得肩膀顫,“多有紀念意義,你人生第一次婚禮就帶來了七族的大融合,往后可抬著下巴說給兒孫們聽了。” 郞馭語塞,“什么叫第一次婚禮?” 承銘說:“就是說搞不好以后還能有二三四五次,且看大祭司守不守得住你這位大將軍了。” 郞馭抬腳踹,承銘斜著身子撞到了藏弓身上,藏弓搡開他,他又哈哈哈地歪倒在草地上。 笑夠了,承銘問:“主君,小老板還沒接受您呢?您也太菜了吧。” 藏弓拿眼睛翻他,苦嘆:“全賴邱冷遇那畜生,駐顏丹吸納了二寶的情感,他死了,二寶也傷了。” 郞馭說:“難道真像他說的那樣,承載這部分情感的容器會跟著駐顏丹的主人一起損毀,再也不能恢復了?” 藏弓拎著酒壺,仰頭灌下一口,“我也很想知道啊……” 這段時間二寶一直表現很正常,從慧人王宮回來之后也似乎沒再為邱冷遇傷心,看見松鼠和黃牛還抱頭大樂了一通。 他對藏弓也很好,事事都會想著顧著,時不時出去買菜,還會弄些當季的果子回來,或者捎上幾壇好酒。 但藏弓知道,不一樣了,先前好不容易追回來的那點情愫也隨著邱冷遇的死全部崩盤了。 晚上還是郞馭睡堂屋,打地鋪有些冷,承銘就去住了客棧,藏弓和二寶一起睡偏屋的大床。 二寶睡得老實巴交,兩手交疊擱在自己的小腹上,藏弓就側著身,借著點月色看他的睡顏。 都不知道多久沒碰過了,一靠近就躲,飲血還得先放進杯子里,插根吸管慢慢嘬,斯文得像個大家閨秀。 卻不知大家閨秀的身體里攢著一把邪火,尤其今夜拿到了那三千張龍陽秘戲圖,匆匆瞥來的一眼印象怎么都按不下去。 此刻眼睜睜看著rou在嘴邊,又香又軟又甜,真恨不得抱在懷里搓圓捏扁,再吃干抹凈,連片骨頭渣子都不剩。 “二寶?”藏弓極小聲地喚一句。 沒動靜,他就悄悄摸上二寶的手背。 兩指游走過去,從指尖到掌骨,描摹著指縫,揉捏第四指上的一顆小紅痣。輕重緩急,換一根,重復那繾綣旖旎的動作,再滑下去,探索血管和脈絡,邪火便又多了幾許灼燙溫度。 窗外胖杜鵑掃興地啼了一嗓子。藏弓做賊似地收回手,小心地呼出胸腔一口悶氣。還好,二寶沒反應。 這回大膽了些,直接從領口入手。 天氣還涼著,領口是盤扣,食中二指輕輕挑開,看那暗地里的陰影,仿佛能聽到扣兒彈開的響聲。 一顆扣兒不行,兩顆不過癮,三顆算勉強。但第三顆彈開之后就不大妙了,邪火肆意燃燒,把荒原上的野草燒了個干凈。 賊漢子忽然翻身壓過去,弄醒了睡夢中的小老板。 “啊,你嚇我一跳,干嘛呀!” “寶,給我咬一口行不行?” “咱們不是說好了,在我恢復之前你不會動我的嘛!” “這不是動,我,我渴了。” “前幾天才喝過!” “真的,不信你感受一下,都快干死了……” 粗粗喘著氣,隔靴搔癢硬是搔到了半夜。身體都有誠實的反應,但有人心理上的那道坎兒還沒過去,因此也不肯把自己完全交給對方。 月明星稀,胖杜鵑又啼了兩聲,看樣子也是難以入眠。 松鼠竄上樹頂,在人家巢里獻殷勤,把那些扎□□兒的粗糙枝葉和石子全都揀出去,丟在樹下,落進牛棚里。 黃牛被砸醒,叫囂唾罵成雙成對的東西,驚動了偏屋的一雙人,其中一個膽小的竟然因為緊張就…… 嗐,就給釘上恥辱柱了。 第二天,黃牛瞧見了二寶脖子上的紅痕,問那是什么。二寶說蚊子叮的包,藏弓就笑,郞馭也笑,笑完三人都莫名臉紅。 去了鋪子里,東哥兒把一切都準備妥當了,這伙計手腳麻利,從來不用老板提點什么,樣樣做得叫人順心。 二寶進入手術室,露藍依已經等在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