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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藍依一邊幫忙把琉璃箱往水深處推,一邊回眸打量藏弓,贊同地說:“你的確更有男人味。那我幫你這次,你以身相許嗎?” 藏弓說:“事情結束,都好商量。” 露藍依:“成,他交給我了!” 箱壁再次被拍響,比之前更響,二寶對著那個小孔吵鬧,叫臭混蛋把他放出來。臭混蛋卻笑著,頭也不回地朝星耀宮而去。 星耀宮中忙活得熱火朝天,仿佛施粥現場。喝了水的御林軍們已經逐漸恢復過來,藏弓便揭了灶房的鍋,拾一根木棍飛上房頂,用木棍敲響鍋底。這動靜引起了眾人的注意,紛紛往房頂望去。 藏弓運起內力,氣沉丹田,緩緩道:“眾將士聽好,鱗甲王與百肢王密謀叛亂,正往我慧人王城發兵,將士們喝下的毒酒也是百肢王的人脅迫了太監總管所為。現下圣樂宮中情況危急,營救圣主刻不容緩,身體已經無恙的兒郎們可愿拿起武器,隨我去圣樂宮勤王平叛,建功立業?” 不少御林軍都被他的氣魄震懾,不由自主拿起武器,但也有人持疑,問道:“等等,你是誰?” 又有人驚呼:“不會吧,你為什么和和和和那個誰,和先王淵武帝長得一樣?!” “什么,淵武帝?都別說話別吵,快叫我看看!啊,淵武帝真的長這樣嗎?是誰說的,你確定嗎?” 藏弓認出來了,這咋咋呼呼的小子就是清明之后在圣暉宮的祭堂里哭鼻子的那個。 藏弓說:“對,本君回來了,因為天下大亂,天神降下旨意,準本君平定叛亂之后再回天上復命。” “啊啊啊啊啊!” “喂你嚷什么,嚇死人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了又?” “我就知道我沒崇拜錯人!主君就算死了也是升天當神官的!主君,主君您認識我嗎?我曾經給您上過三支香,還祈愿您能給我托夢的!” 藏弓說:“認識,你渴望身赴前線,為國效力。你的祈愿本君都能聽見,但天有天規,本君不能隨意托夢。” 小御林軍激動得熱淚盈眶,沖著房頂上的人就跪下了,叩拜神佛一般滿臉的虔誠,“沒錯,是真的!那就是我的心愿!兄弟們,這真的是先王淵武帝,是咱們的主君!都別慫,跟主君去圣樂宮,剿滅叛黨!” 眾人你望我我望你,都有些茫然。不認識淵武帝的在懷疑這位的真實身份,認識淵武帝的在糾結是不是真有神官下凡這檔子事。 少頃之后,呼喝聲震徹星耀宮:“剿滅叛黨!建功立業!剿滅叛黨!將立業……” 兵荒馬亂的圣樂宮,承銘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被九宮孔雀王逼退。 他不是九宮的對手,但百折不撓,屢敗屢戰。再一次進攻,環伺附近的一名鱗甲士兵忽然偷襲,砍傷了他的側腰,害他手中重刀差點落地。 九宮的毒焰掌已經逼至近前,他決意以掌對擋,卻在暴喝出聲時被人大力拍開,對上毒焰掌的變成了藏弓的刀。 藏弓一來,九宮的氣場又不一樣了。他渾身散發出警戒氣息,已不似方才的游刃有余。 藏弓睥睨著,冷冷一笑,“怎么,死里逃生,還記得差點被弄死的痛呢?別怕,這回我給你個痛快。” 九宮怒意上涌,全力接招。承銘喜極,捂著傷口喚了聲主君。藏弓道:“去看看松野圭一死了沒。” 承銘應了聲是,到得鱗甲王身邊,一探鼻息,答道:“死了!” 藏弓道:“好,傳訊銅郡嶺,叫第七軍大肆宣揚,再叫鱗甲士兵親眼看看他們王上的尸體。” 承銘說:“但把尸體送過去還要好久。” 旁邊打過的穆恒文插空說:“弄假的!” 承銘開了竅,明白這時候的鱗甲軍其實已經亂了,反正離得遠也看不出來尸體是真是假,得不到鱗甲王的訊息和指令,假的也成了真的。 承銘吹響暗語哨,之后聽見藏弓問他傷勢怎么樣,他答不要緊,但其實疼得厲害,右手臂都被帶得麻痹了,刀在手里顫,不知還能撐多久。 藏弓瞥見,命令道:“你和郞馭護送諸王轉移,別再耽擱!” 承銘退到王座旁,擊殺了幾個鱗甲兵,掃視圣樂宮一周,戰況根本不容樂觀,便叫郞馭獨自護送轉移,自己要留下來幫忙。 藏弓還待呵斥,承銘卻在這時接到了暗語哨消息,說鱗甲王的“尸身”被懸于車架,銅郡嶺上跑了一趟,鱗甲兵全部棄刀投降了。 樊於洲把這消息連續高聲呼喊了十幾遍,圣樂宮內士氣大漲,御林軍們越戰越勇。但打完一茬還有一茬,偽裝成御林軍的鱗甲兵倒伏了,偽裝成送禮車隊的鱗甲兵又瘋長起來,簡直像春天的韭菜。 除了這波韭菜,還有一批逆行軍打進來了。一名御林軍匯報:“主君,這群人不怕傷痛的!怎么辦?!” 藏弓問道:“多少人?” 御林軍道:“四五百個!” 藏弓知道這是從瓊灣那里突圍過來的漏網之魚,便道:“他們沒有后援,瞄著脖子砍,殺完了事!” 話畢,恍惚有一個聲音飄來。 藏弓分神去聽,問承銘:“剛才有沒有聽見有人在叫我?” 承銘哪顧得上,何況耳力本來就沒他好,便答道:“沒有啊,聽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