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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聽我家老板的。別亂動,你伙計的身體也快被掏空了,你摸摸看,心跳得厲害呢。” “啊,一定昨夜丟的元氣還沒恢復。可我現在也給不了你了,要怎么做才好?” “先欠著,叫你伙計抱一會兒。” 這一對老板伙計在人家的蒸汽車上摟摟抱抱起來,實在有傷風化。倒也怪不得他們,失去那么多血,擱誰不得虛半個月,誰虛半個月不得提前抱一下? 雖然找不出合理的邏輯關系。 然而開車的不懂啊,只見他目不斜視直盯路面,耳朵卻豎得老高,嘴角更不知在什么時候咧到了耳朵根。 正激動呢,忽然咣唧一聲響,有什么東西砸到了車頂,聽聲音砸得還挺重。 他趕緊停車觀察,這一扭頭就瞧見一把刀穿透了車頂的金屬板,現在正咯吱咯吱地往外拔,而兩位客人已經不在車廂里了。 搶、搶、搶劫了!!! “四眼兒的嘴怎么臭臭的?” 全人雜貨鋪,黃牛又把一大家子都弄來了。它最近有些感慨,覺得牛生短暫,能相聚的時候還是不要分開的好。 然而四眼兒不知道翻了誰家的茅坑,嘴是真的臭,郞馭和承銘不好意思說,東哥兒就挺難為情地提了一句。 黃牛說:“四眼兒偷吃了老二藏在壇子里的豆腐。那東西就很吸引低等牲畜,吃了螺旋升天。” 松鼠說:“你懂什么,那是二寶特意捂來孝敬我的。上回二寶自己也吃了,好像沒什么事兒。” 黃牛:“咋的,你想試試?” 松鼠:“難道你就不好奇?” 黃牛:好奇。 但它拼命與自己的內心做斗爭,“不要,那是被狗吃過的東西,我黃老三是有尊嚴的。” 松鼠:“嚷嚷什么,你自己不還是一頭牛嘛。大家都是牲畜,誰還嫌棄誰啊。” 黃牛:“什么叫都是牲畜?我老牛自打開慧之后就脫離畜籍了,跟人可沒區別!瞧好吧,你老三這就發光發熱去,誰也別阻攔我拯救二寶的決心!” 全人雜貨鋪,一片靜謐。 黃牛再次:“誰也別阻攔我拯救二寶的決心!” 就,還是靜謐。 松鼠看不下去了,“一路順風。” 黃牛:“我可真去!” 松鼠:“你趕緊去啊!” 黃牛:“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說,是不是瞧不起我?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臭皮子,區區異妖族舊址而已,就是回我舊東家去我也不帶怕的!” 松鼠:“所以果然就是你抽煙引發的火災是嗎?不然有什么怕不怕的?” 黃牛:“……” “二位,要不然先安靜一會兒?”郞馭掐著眉心,“他們去了異妖舊址這件事還沒有確切消息,而且小老板的行蹤需要保密,你們這樣嚷嚷很容易被人聽去。” 松鼠:“聽見沒有,說你呢。” 黃牛:“明明你嗓門更大。” 松鼠:“你嗓門更大。” 黃牛:“你嗓門更大。” 郞馭:“……誰?!” 這不是在質問或呵斥松鼠黃牛,而是她看見了一道影子從門縫里閃過,于是話音一落便追了出去。 承銘在這兒等消息,示意他們不要再吵,不多會兒之后就見郞馭拎著個人回來了。 這人已經被郞馭揍得鼻青臉腫,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樣貌,藏在皮膚下的鱗片也冒了點頭,又很是畏懼,不敢完全現出來保護自己。 郞馭說:“是鱗甲族的細作,已經盯了鋪子一天一夜,咱們的動向也已匯報給他主子了,此時怕已埋伏在半路。” 承銘蹙眉,“你留下繼續審問,我帶人前去接應。” 承銘動作麻利,先帶幾個豹旗軍乘蒸汽車趕往異妖舊址方向,又吹暗語哨吩咐其余人等快速集合,集合完畢前去應援。 火急火燎奔波了兩三個時辰,終于在一處大峽谷的隧道入口處看見了血跡。他喝令繼續往前追,便有更多血跡出現,而后發現了路邊一輛已經變成破銅爛鐵的蒸汽車,以及一個死活不知的車夫。 承銘親自下車檢查,一探鼻息,只是暈過去了。他拍醒車夫,見車夫害怕便立即道:“我是中央軍,你遭遇了什么?” “中、中央軍?”車夫的精神一下活過來了,“老天保佑,救命啊軍爺,小人遇上搶劫的了!” 承銘問道:“是雇車的人搶劫?這個回頭匯報給地方衙門細查,我且問你有沒有看見一個身材高大、相貌極俊的青年,帶著一個漂亮可愛的……呃,大男孩吧,他們關系親密,如果你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應該能感覺出來。不過,也有可能沒帶,是青年一個人獨行。” 承銘并不確定自家主君有沒有找到小老板,這樣描述挺含混的,但沒想到車夫聽了連連點頭,“就是他們雇了我的車啊軍爺!他們不是壞人,搶劫的也不是他們。我,我原本正開著呢,車頂突然被人用刀捅穿了,然后一群人從那上頭,還有那邊、那邊、那邊,到處涌出來,追殺那兩位客人。他們還想殺我滅口啊,幸好那個高個子客人把他們引到別處去了,還叫我先跑到山窩里躲起來……” 承銘急道:“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 車夫說:“這個,這個這個讓我想想,我當時嚇懵了。好像,好像是往水道的下游去了,當時有大船經過,他們或許想登船也不一定。反正回頭看的時候人都不見了,我躲了好一陣子才敢出來,結果還沒走到車邊車就炸了,把我給震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