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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在線閱讀 - 第19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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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此處,二寶只覺得這人狹隘又自私,自己一片真心都喂了狗。以為他改了,變了,其實還和最初一樣,心里永遠沒有別人,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不惜欺瞞哄騙自己這么久,還騙得自己心甘情愿為他奉獻,要去做臥底那么危險的事……

    “我現(xiàn)在要說就是為了你,你必然也不會相信,只會覺得我虛偽,又是在騙你。”藏弓無可奈何地說,“身份變了,為你做的一切也隨著變了,歸根結(jié)底還是你對這個身份有偏見。二寶,別說你不知道我的心意,也別說斷袖可恥,別在這時候誅我的心。”

    他從胸前衣襟里拿出那個發(fā)結(jié),“且看看這東西,這是我對你的心思,也是你對我的心思。別想否認(rèn),昨晚你對我做了什么我都知道。你為我哭了,你親了我,你有許多方法可以給我喂血,但你選擇用嘴,還有什么好狡辯的?”

    二寶閉上眼,不肯看那個發(fā)結(jié),“我不知道!我沒有,只是在救你性命而已,沒有別的意思!這個發(fā)結(jié),這發(fā)結(jié)是你的東西,我只是還給你而已!”

    “怎么叫我的東西,糾纏在一起的青絲也有你的一半。當(dāng)真對我沒那個意思,為什么不拆開,又為什么不直接毀掉,卻要塞進我衣領(lǐng)里安放好?”

    “啊啊啊,沒有就是沒有!”

    二寶狂吼一聲,推開藏弓爬起來,掀翻了桌子,又在藏弓驚詫的目光中折回去,奪了他手里的發(fā)結(jié)。

    之后點火,任由火苗將其舔成灰燼,徒留些微的焦糊味兒飄散在空氣中。

    在一年又七個月之前,神機中樞被大火吞噬,四周充斥的便也是這種氣味。

    那和燒毀桌子凳子不一樣,是焚干血rou的氣味,是毀滅希望的氣味。

    仿佛有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滾過心海,狂風(fēng)暴雨,驚濤駭浪,湮滅了月光和星辰。

    大火的暖,不是二寶想要的暖。

    “兩位……”房門被推開一條窄縫,松鼠探頭探腦地問了一句,“發(fā)生什么事了,咱要不然有話好好說?”

    “灰老大,你別管。”二寶說。

    “二寶,別犯倔,跟將軍好好談。”

    “什么將軍?他是暴君,你早就知道了,不是么?”

    “對不起打擾了,當(dāng)我沒來過。”松鼠又把腦袋縮了回去。

    “二寶……”藏弓的手指動了一動,仿佛那發(fā)結(jié)還在指尖似的,“二寶,你是打定主意要誅我的心了么?”

    二寶氣得發(fā)抖,“不是我誅你的心,你做那些事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受人唾棄的一天。”

    “好,好,好,”藏弓閉上眼,微微顫抖著深吸一口氣,“本君,便以慧人國第六代國主穆昭淵之名,以你欽佩仰慕的穆恒文皇帝追謚之淵武帝名號,與你理論理論。”

    二寶心頭氣血激蕩,聞言卻頓住了。

    這是他第一次聽藏弓自報名號,在此之前,他竟從來沒有了解過淵武帝的本名是什么。

    整天跟著別人喊打喊殺,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對暴君的了解少得可憐。

    藏弓說:“此事乃是機密,就連王宮里的人都沒幾個知道,知道的也早就死了。”

    先聽這么一句,二寶以為死的人是被滅口了,卻見藏弓再睜眼時眼底的赤色已經(jīng)褪了一些,開口道:“在我六歲那年,父君舉旗攻打異妖,一呼百應(yīng),八方皆響。

    異妖之王死在父君刀下,臨死前請求父君放過他的愛人,但他愛人已經(jīng)殺了我軍太多士兵,死罪斷無可逃。父君不愿意騙他,拒絕了,他盛怒之下用最后的妖力詛咒了父君,詛咒終有一日,父君會用手里那把刀屠盡身邊所有人。”

    詛咒應(yīng)驗了。神機中樞建立起來之后,先帝的脾氣一天比一天暴躁,從前根本不會做的事全做了,打罵宮人,掀桌拍案,甚至沒由來就對妻兒橫眉怒目。

    他在外頭養(yǎng)了一個舞姬,生了一個兒子,原本承諾過不會把那母子接進宮的,一次爭吵,為了昭顯自己的國主尊嚴(yán)就食言了,因為此事,藏弓的母親抑郁了很久。

    后來每況愈下,神機也壓制不住他的暴虐,終于在一次醉酒之后殺了人。

    圣暉宮中近身伺候的老太監(jiān),跟了他二十多年,說殺就殺了,其余侍女、御林軍也沒一個逃得掉,眨眼功夫,幾十條人命沒了。

    藏弓的母親曾是苗疆圣女,懂得一些巫蠱之術(shù),知道這種詛咒消除不了,便用了一個分化轉(zhuǎn)移的法子,把詛咒之力移了一部分到自己身上。

    自那之后她的身體就不大行了,雖不會暴虐嗜殺,卻被那詛咒之力侵蝕了五臟六腑,先是咳嗽,后是吐血,整個熬干了自己。

    藏弓曾試著勸說母親去神機祈愿,但母親不肯去。一是說既然神機不能消除詛咒之力,一時修復(fù)好臟器也沒用,治標(biāo)不治本。二是她覺得人總是要死的,不死不滅的是天地,她乃是這天地間的螻蟻,承接天命,回歸自然,這樣很好。

    這個法子的確讓先帝好了幾年,但隨著藏弓母親的去世,分走的詛咒之力又慢慢回到了他身上。

    在沒有發(fā)病的幾年里,他帶著藏弓東奔西走,平定四方,仿佛不知道哪一刻就是自己的死期,只想在死之前為后人鋪好前路,也為黎民蒼生培養(yǎng)出一個值得臣服依附的君主。

    “我曾問過父君,究竟怎樣才能徹底平息戰(zhàn)事,父君說不能,只要還有一個國家與你分庭抗禮,摩擦和爭端就會無休無止。其實不用恨,因為他們也有自己的百姓,也想要更多的資源和更肥沃的土地,還想讓子孫后世無憂無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