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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就在此時,二寶猛然出擊,把他塞得鼓鼓囊囊的大作全扯了出來。 火頭軍還想掙扎兩下。 說實在的,要是真搶,十個小二寶也搶不過他,但小二寶奪走畫作之后就用后背頂著他,正好叫他有機會把人抱在懷里,那樂處又豈是畫一晚上龍陽密戲能比的。 拿去吧拿去吧,叫我多抱一會兒。 火頭軍恬不知恥地討便宜,便眼睜睜看著二寶把自己的勞動成果丟進了瓷盆里,煙桿兒點火,開始焚燒。 不得不承認,還是很心疼的。 “真就這么燒了?”火頭軍的下巴墊在小二寶的肩窩里,頭一次,聲音帶著可憐兮兮的意味。 二寶不知怎的渾身一顫,悲憫之心又犯了。 天人交戰了短短一瞬,他倏地抬腳踩滅了火苗,然后推開火頭軍,彎腰把那些辣眼睛的東西拾了起來。 抖抖灰屑,碼碼整齊,損傷不大。 “……”火頭軍呆住。 “先說好,我不是想看,而是可憐你忙活了一晚上。”二寶說完就跑出去了,不多會兒之后扛來了一根粗壯的干竹子,叫火頭軍幫他拉鋸子截竹筒。 有火頭軍在,哪還需要小二寶動手,一把大鋸使到飛起,只片刻就截了十幾個竹筒。 他有樣學樣地跟著二寶把畫卷起來,全部塞進竹筒里,然后塞蓋封死,像個巨大號的跟屁蟲似地跟去了屋后。 二寶叫他扛鐵鍬他就扛鐵鍬,二寶叫他挖坑他就挖坑,二寶問現在要埋了,你有意見嗎?他搖頭說沒有,然后乖乖填坑。 看見沒有?二寶心疼了,舍不得燒他的畫作,即使那些畫作不堪入目,違背了小老板光明磊落正直坦蕩的一貫作風。 感動。 火頭軍最不喜自己出現這種情緒,因為他不懂得怎么處理。 他心潮激蕩,隨心所欲,干脆一把攬住了小老板的腰,說道:“我畫了一晚上,你看,眼袋都有鵪鶉蛋那么大了,你是不是心疼我?” 一臉懵圈的小老板:“心疼你什么?你做了什么建設嗎?” 火頭軍說:“做沒做建設你也是心疼我,不然為什么不燒了?” 二寶哈哈道:“清醒點,那叫做同情。” “就是心疼。” “你說是就是,能不能先放開我?” “不放,除非你認真地承認心疼我。” “我為什么要承認自己沒做過的事?” “你又為什么這么嘴硬,承認一下很丟臉?我要是找代寫書信的老秀才畫同樣的東西,你還會舍不得燒,選擇用竹筒保存么?” 二寶幾乎翻白眼。 這叫保存嗎?這叫掩埋垃圾。 “行啊,你去請老秀才畫畫看,看他報不報官抓你。” “那我就找別人畫,出高價,總有人愿意掙這個錢。等我把畫拿回來,就貼在堂屋房梁上,貼屋頂上,叫你一睜眼就能看見。” “你去吧,但是別從柜臺拿錢。” 火頭軍:“……” 好個嘴硬又無情的小二寶。 等著瞧。 正是趕集的好時候,暗語哨響了。豹三狼吞虎咽吃完最后一口芋圓,揣上書信去了那座小山坡。 “主君,屬下正好接到了承銘主帥的書信,請主君過目。”豹三恭敬地呈上了書信。 信封還未拆,豹三算是個懂規矩的,藏弓因此多看了他一眼,而后接信,“你比上次胖了。甜品要少吃。” 豹三:“……是,主君。” 信中說,六翼王借庫爾瓦家族在礦區禁地秘密訓練了一批隊伍,上次“打草驚蛇”之后,這批隊伍轉移到了軍中,換下了一批超齡士兵。所以軍隊在數量上沒有大的變動,但戰力還是有所提升的。 豹三說:“這算是敲打成功了,可惜便宜了六翼王,要是再給他一些時間,說不準真就聯合別族密謀叛亂了。” 藏弓問:“你希望他叛亂?” 豹三知道自家主君不拘小節,這么問就是在問,并非在找罰他的理由,于是直言不諱道:“屬下只是怕姑息養jian,不如由他作妖,且看他野心能膨脹到哪一步。等養肥出欄了,再順著繩套往里摸,直接把所有參與者一網打盡,不留后患。” 藏弓沒接話。他原先也是這么計劃的,要是沒有小二寶那一茬,計劃應當能順利實施。 但現在的他總會忍不住想,要是換了小二寶,必定不會這么選。 那次兵器鋪大火,他本可以及時出來,只要不去救魯閻王幾個人。他料定小二寶會盼著他死在大火里,卻沒想到小二寶趴在窖口一直喊他,還冒著危險給他找來了水槍。 用小二寶的話來說,我不能因為你有可能作惡就先把你殺了,只能先救你。萬一你真想作惡,我會在那之前盡全力阻止你。 對待一個人尚且如此,對待一個國的人又當如何。 見他出神,豹三心想主君一定也氣不過,事到如今只能勸一勸了,于是說道:“主君不必動怒,就當是給六翼族百姓一次機會吧。估摸六翼王也嚇慘了,劫道劫上了第五軍的人,現在必定連腸子都悔青了。要是讓們知道劫的是天下共主,怕是直接嚇破膽,想想就過癮。” 藏弓說:“先留著他的膽。鱗甲族還要繼續查,松野圭一老jian巨猾,不可能不清楚六翼王買黑火油要干什么。另外,他能賣給六翼族,也能賣給別族,那每月報上中央的產量就是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