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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這是用來吃的? 東哥兒越瞧越覺得眼熟,但總也想不起來是什么。之后一陣涼風(fēng)襲背,他轉(zhuǎn)頭去看,看見黃牛站在手術(shù)室門口,腦門上的“獨(dú)角”已經(jīng)被切了一半。 它說:“好看嗎?好吃嗎?” “啊啊啊啊啊啊!!”叫聲震耳欲聾,東哥兒這回是真醒了。 他老板正端著托盤站在手術(shù)臺前。托盤里是“獨(dú)角獸”腦門上的東西。帶血的。 東哥兒險(xiǎn)些昏過去,卻聽二寶說:“干嘛呢,嚇我一跳。我這邊正在練習(xí)使用新刀,差點(diǎn)劃到手。” 東哥兒緩了緩,“所以,那是什么?” 二寶說:“當(dāng)然是牛鞭啊,去鹵rou鋪買的,生的。你們又不肯借給我用。” 東哥兒失笑,總算徹底安心了。 他又想起黃牛的那根“獨(dú)角”來,跑到后院看了看。呼,還好還好,黃牛是正常的,只是不太有精神,躺在草地上抽著一桿甘草味兒的旱煙,夾著襠瑟瑟發(fā)抖。 可能……可能是和小老板手里拿的那玩意兒產(chǎn)生了某種奇妙的共情吧。 這天晚上悶熱,二寶被熱醒了,毫無意外地又躺在了偏屋的大床上。火頭軍也被他的動靜弄醒,黑暗中摸索過來,問了一句熱不熱。 二寶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撒癔癥的事實(shí),說道:“挺熱,睡不安生。明天我從鋪?zhàn)永锇嵋粔K冰來,能化一整夜。” 藏弓說:“我也睡不著,聊聊?” 二寶翻了個(gè)身,面對著他:“好。” 兩人同時(shí)沉默,都不知道該從什么話題開頭。于是二寶想了想,說道:“我擔(dān)心安瑟少爺?shù)貌坏阶约合胍慕Y(jié)果。你看呢?” 藏弓說:“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他也算勇敢,如果換了我,未必有勇氣舍棄那么多。除非我特別特別喜歡那個(gè)人。” 二寶來了興致,問道:“將軍,你都四十四歲了,之前為什么不娶老婆?我很好奇,娶老婆到底是什么滋味?” 藏弓低低發(fā)笑,反問他:“你指的又是哪種滋味?是搭伙過日子相敬如賓的滋味,還是如膠似漆新婚燕爾的滋味?” 都不是,不是表面的這種。因此二寶湊到他耳邊,嘰里咕嚕說了幾句。 藏弓一下不好了,發(fā)覺耳朵里鉆了只活蹦亂跳的小兔子,趕也趕不跑,捉也捉不著,撩得他心癢難耐。 “是一種讓人沉淪的滋味。” 黑暗中,火頭軍的眸子漫上了暗紅色。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角,也像二寶那樣靠近,貼在小兔子的耳朵根處發(fā)問:“你想嘗嘗嗎?我可以幫你。” 第48章 愛情 大半夜, 二寶家的院子里水聲不斷。 “吵死啦,別人不要睡覺嗎?”松鼠打開它那間私鼠豪宅——小樹屋的木門,沖著樹下洗涼水澡的人叫了一句。 藏弓只得把水瓢丟回缸里,坐在樹底冷靜起來。他足尖一下一下有規(guī)律地點(diǎn)著地, 一手撐著膝蓋, 一手掐著眉心。 還是很焦躁。 天上的月是二寶的臉龐, 水里的星星是二寶的眼睛,熱浪是二寶的溫度, 晚風(fēng)是二寶的聲音…… 好有出息。只不過才碰了人家一下,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了。 嘁, 只不過才碰了一下, 至于嚇跑? 說好了要嘗嘗那滋味,不解褲子怎么嘗?不給摸怎么嘗?摸到手里不動一動怎么嘗? 天下共主頭一回心甘情愿替別人忙活, 卻落了個(gè)耍流氓的名號。這還不算怎樣, 最吃虧就是那小王八蛋把人惹起火就不管了,難不成還要天下共主偷偷摸摸躲在偏屋里自瀆? 豈有此理。 該誅九族! 嘖, 說來還是自己無用, 怎么就讓人跑了。 以前又不是沒抱過, 又不是沒親過, 咬都咬他好幾次了,就連流淌在身體最深處的血也喝了, 四舍五入不就等于他是我的人? 那還瞎客氣什么,大不了再被他罵一句禽獸, 省得現(xiàn)在還要拿涼水往下壓, 還要受松鼠的窩囊氣。 要不然,現(xiàn)在闖進(jìn)去,做禽獸? 成, 說辦就辦! 天下共主氣勢洶洶來到了堂屋門外,撩腿就要踹門—— “我運(yùn)氣好好啊!我好喜歡將軍啊!” “真心喜歡我?怎么個(gè)喜歡法,有多喜歡?” “差一點(diǎn)就趕上灰老大和黃老三了!哦,還有花花、邱冷峻、垂耳、四眼兒……” 小二寶撲上來興奮大叫的一幕猶在眼前。 “小舅啊!我運(yùn)氣太好啦!一百兩買到大豪宅……我器官庫有著落啦!” “是不是有你伙計(jì)一份功勞?” “你功勞最大!木嘛!” 小二寶第一次主動獻(xiàn)吻。 真好,他笑得那樣開心。 天下共主鬼使神差地退了回來。拇指觸上唇畔,濕漉漉的一個(gè)吻猶然殘存,好像就是昨天發(fā)生的事一樣。 算了,算了吧。 人家還沒喜歡上你,你就想上人家。 難道你只要他的身子,不要他的愛情? 一夜沒睡。第二天早上,沒良心的小老板還是照常把火頭軍拉去上工了,多給一碗胡辣湯和一盤牛rou就算補(bǔ)償。 補(bǔ)償什么? 小老板說了,昨夜你也是為我好,我不該一驚一乍地罵你,回去之后我想過了,你碰我的時(shí)候那滋味確實(shí)挺好的,看來愛情值得一盼,娶妻生子值得憧憬!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