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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寶:“啊?哪里痛?” 伊力瓦:“……” 黃牛也問:“哪里痛?” 知情的松鼠:“……” 知情并且也著了道的火頭軍:“……” 老黃牛還在嘀咕,說他們真是不地道,回來都沒說二寶被人欺負的事,不然它老牛必定給二寶報仇去。 松鼠叫它不要再叨叨,繼續聽。 只聽伊力瓦說:“我們知道他當了山匪,也很嫌惡。但不知為什么,一向治下嚴厲的老爺卻沒有懲罰他,只是隨口說了幾句,又叮囑不要傷人作罷。” 之后又聊了幾句,咨詢室的門就打開了,奇形怪狀一家子瞬間作池魚散,接診室里各自溜達。 伊力瓦感到驚奇,說二寶一定很愛自家的寵物。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兔子散養,松鼠騎牛的溫馨畫面。 二寶說只有垂耳是寵物,其余兩個是牲畜,伊力瓦笑得溫文爾雅,告別了這一家子。 他們走后,黃牛喋喋不休地追問二寶,二寶只得把那天發生的事情講給它聽。 講到藥時還是不明白,辛力瓦的嘍啰服了藥,頂多也就像火頭軍那樣發發.情吧,為什么會讓辛力瓦不能蹲茅坑? 他顛兒顛兒地跑去問火頭軍,卻被火頭軍一張臭臉給兇回來了,還被威脅不許再提,否則就打掉肚子里的東西。 二寶服軟了,只要涉及恩人的活氣,他什么都能妥協。 這是豪華實木大床入戶的第一個夜晚——不,還沒入戶,它遭遇了挫折。原因是二寶家的門不夠寬,搬不進來。 藏弓原本因為這事不高興,一見床進不來又美了,勸二寶把床退回去,自己跟他擠一擠就湊合了。 二寶不同意,企圖卸門再重裝,問工人們可不可行。工人們怕被退貨,一個個全都變成了木匠本匠,說能幫二寶把門原樣裝上,于是某人的心情又不美了。 可惜二寶家的小屋不是土坯和磚瓦建造,拆的時候一個工人不小心敲重了,連帶窗戶位置的木架結構都跟著震了一震。二寶不放心,就叫他們停了手,暫先把大床擱在了院子里。 在這起起落落的情緒里,火頭軍迎來了短暫的勝利,也悄悄挪開了握在窗欞上的手。 他斜倚在窗戶里側,沖外面的二寶說:“都叫你退貨了。這么好的床,擱在院子里不糟蹋嗎?風吹日曬木頭會朽。” 二寶嘟著小臉,“這是定制的,哪能說退就退。我已經決定了,明天就找人來蓋偏屋,蓋個磚瓦的,冬暖夏涼。” 火頭軍咔嚓一下掰斷了窗欞,“你就這么不愿意跟我睡?” 二寶:“哈??” 火頭軍:“正好,我也不想跟人擠!這什么破窗戶,比筷子還不如,干脆一道拆了重蓋吧,也要磚瓦的,我也要冬暖夏涼!” 二寶:“……” 火頭軍又發什么瘋? 真懷疑第五軍的灶底下燒的都是黑火油。 安瑟庫爾瓦再來時,二寶如約對他進行了一番開解,但也如二寶所料,安瑟很堅決。 手術不難,二寶已經定好了計劃。 先切除后肋的一對用以調整方向的小翅膀,等創口復原,失去的血液補回來以后再分別切除另兩對。 但安瑟很想早點用新的身份去面對那個人,便叫二寶一次性切除,后果他自負。 二寶于是給他多吃了幾顆“能量彈”,小翅膀切除以后留他在手術室里休息了一個時辰,精神飽滿了才開始解決第二對翅膀。 第二對翅膀比較寬大,剔骨時很容易傷到脊椎,因此手術比切第一對翅膀多耗了一倍的時間。 切完之后安瑟的臉色也不太好,因為失血,嘴唇都泛白了。伊力瓦全程陪在旁邊,臉色倒比安瑟更難看。 二寶說:“要不然你先出去吧,在這里也幫不上忙的,白白叫自己難過。” 伊力瓦卻說:“沒事,我的手給少爺握著,他疼的時候可以用力捏我。” 二寶說:“他服用了鎮定劑,感覺不到疼的。” 伊力瓦說:“可他眉頭緊皺,我擔心他是感覺得到的,只是沒有辦法說出來。” 二寶說:“等他醒了你問問就知道了。” 伊力瓦此時也意識到,這么說話仿佛是在質疑二寶的醫術,便向二寶道了歉。 二寶倒不在意這點,只是感嘆伊力瓦的忠心,如果自家伙計也能這樣就好了。 第三對翅膀是最寬大的,也是主要的馭風翅膀。靠它們,六翼族人可以翱翔天際,遍覽群山,日常巡邏連戰車都用不上,霹靂戰艦的作用也僅僅類似于盾甲和可移動的彈藥庫。 二寶不知道庫爾瓦家族正在替六翼王儲備黑火油,如果知道,一定會疑惑他們要那么多黑火油做什么,所以現在也只會艷羨,要是這些翅膀能裝在自己身上就好了。 他想飛上天,想和太陽肩并肩。 切除第三對翅膀的時候,二寶小心又小心,生怕殃及安瑟的臟器。安瑟已經失去了很多血,止血散和止血帶都不頂用了,看得伊力瓦一顆心都揪成了團,眼淚撲簌簌往下掉。 “少爺會有危險嗎?”這是他第五十二次問了。 二寶說:“如果你很擔心,我就為他輸血。但這也有風險,因為不是所有人的血都能互相匹配,會有排異的可能。” “有什么辦法可以杜絕這種風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