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白月光的復讀姬、我是大佬的白月光、穿成炮灰O后他們獻上了膝蓋、男主白月光她和反派HE了、成為暴君的白月光、巨龍養崽日常[西幻]、穿成白月光后只想分手[穿書]、穿成男主的圣母白月光、我是頂流大佬的白月光[穿書]、我用醫術在古代萬人之上
二寶眉頭亂跳,“你能不能閉上大嘴巴子?我現在很想抽你!灰老大,你來說,他叫你養二房是不是挑釁?誰都知道你鐘情胖杜鵑。” 松鼠卻說:“別不懂事,什么就挑釁了,將軍也是為我好。” 二寶:“灰老大!” “行了,不準瞎編排將軍。”松鼠訓斥二寶。可憐它的心在滴血卻只能自己捂著,還得擺出笑臉給狗將領看。 它說:“不過呢,賤鷹再賤也是鳥,鳥有鳥的尊嚴和底線,不是咱松鼠說娶就能娶的。好意心領了,將軍還是收回去吧。” 黃牛又笑,“胖杜鵑也是鳥!哈哈哈哈!” 松鼠:“對哦,那也一樣不能娶啊哈哈!” 看著他們笑成一團,二寶懷疑自己才是瘋球的那個。所以人耳不是火頭軍割的,提議娶二房也不是挑釁,有毛病的是自己? …… 這一趟出門,不但沒有飛黃騰達,二寶還倒貼了不少銀子。他決定老老實實做生意,再也不到處跑了。 上午來了兩個客人,診完以后賺了六兩七百文,二寶把零頭拋給藏弓,叫他去買一塊質量差不多的匾,再叫代寫書信的老秀才題幾個字。他要開始宣傳自己的器官庫了。 藏弓懶洋洋的不想去,就賴在柜臺里頭翻《山海經》,翹著二郎腿,像個大爺似的。 二寶說:“你是我伙計,這也不干那也不干,我怎么給你薪水?” 藏弓說:“我不都已經替你打了好幾場架了。” 二寶說:“我這里是小本經營的店鋪,不是豪賭場子,你也不是打手,不司打架的職!” 說他沒用,二寶把錢拿了回來,自己去買牌匾了。辦完這些事已經過了晌午,二寶又買了幾盒飯菜帶回來,剛走到鋪面門口就瞧見了一列巡邏兵在挨家挨戶查問什么。 二寶心里一驚,直覺不妙,抱著牌匾就鉆進了屋里,然后掛牌歇業。 見他氣喘吁吁,藏弓問道:“怎么才開業半天又關門,錢賺夠了?” 二寶說:“外面在嚴查,我怕是查我的!” 藏弓說:“你有什么好查的。” 二寶說:“當然是上京都的事。我這邊拿到了衙門的推薦名額,卻沒能給圣母娘娘看診,這是欺君之罪。” 藏弓說:“沒那么嚴重吧,幾百號大夫,哪查得過來。” 二寶說:“那要不然就是查你的,琉璃瓶里的耳朵,當真不是你割別人的嗎?” 藏弓說:“喔,是查你的。” 二寶犯起愁來,兩條秀氣的眉毛又在眉首結出了淺色的毛絨豆子。火頭軍看在眼里樂在嘴邊——從沒遇到過這么招笑的小傻子,還真當自己是盤菜呢。 “行了,不用緊張,是來查戶口的。”火頭軍說道。 “查戶口干嘛?”一瞬間,二寶恍然又明白了什么,湊到他跟前說,“我懂了,就是查你的,你闖了一路的禍終于被人告了!” 火頭軍卻渾不在意,說道:“也有可能。” 二寶更愁了,仰天苦嘆糟糕糟糕,火頭軍是外來戶,沒在衙門登記,查到他的時候可該怎么說?” 火頭軍笑著說:“那得看你了,你要是想把我賣出去就直接坦白,要是不想賣呢,就先把我藏起來。不過我有言在先,這要是被衙門抓去了,核實了我的身份,扣下來的可就是一個逃兵的罪名,到時候你恩人的死活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火頭軍沒心肝,又拿這套來要挾二寶。二寶只敢在嘴上嘟噥埋怨幾句,禍到臨頭還是得乖乖投降。 火頭軍倒也不覺得虧欠,他有自己的處事原則。 小二寶固然重情重義,他卻不能把自己的生死押在情義上。上一次這樣做,他已經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他看穿了,人與人之間最牢固的關系是利益關系,能用威脅解決的事情還費事拉拔去搞情感投資干嘛。 不多會兒,巡邏兵就查到了全人雜貨鋪門外,藏弓被二寶推到了冰窖里,松松裹著一床棉被,仔細聽著外頭的動靜。 如他所料,是來查戶口的。 一國之主被人堵上門割了耳朵,得查,還不能明著查,畢竟是丑聞。查戶口算是比較保守也比較有效的追兇方式,一個死而復生的人,辦不來戶口,也沒人敢包庇,各地衙門聯動,一查一個準。 恒文帝歹毒歸歹毒,腦筋卻不笨。 剛巧的是,藏弓也在等這個機會。 巡邏兵邁進屋里,一句寒暄都沒有,直奔正題。二寶把自己的各項證件都擺出來,還給他們倒了水,但他們沒喝。 其中有人問道:“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二寶說:“沒有。前幾天我小舅來玩的,今早也回老家去了。軍爺,能不能問一下為什么突然要查戶口?咱本地衙門的人怎么不來?” 對方冷冰冰地說:“不該問的別問。” 藏弓心里有數了。各地衙門聯動是聯動了,但為了杜絕徇私行為,聯動采取了交叉式,甲軍查乙地,乙軍查丙地。 好半晌之后,冰窖門開了,藏弓從里面出來,問二寶:“人都走了?” 二寶說:“走了,整條街上能喘氣的都查完了,看他們的架勢,要是牲畜會說話,沒有戶口也要被抓走的。” 藏弓說:“過幾日還會來,警醒點兒。” 二寶撇撇嘴,暗忖火頭軍慣會危言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