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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巡邏兵嗯聲,就著油燈光線往房間里看了一圈,沒發現異常就準備去下一間敲門。誰知二寶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有巡邏兵來你就這么說。” “嗯?!”巡邏兵當即拐回,拔了腰間兵器。 此時二寶的心情很矛盾。既盼著他們鎖住殺人犯,給無辜死去的伙計一個交代,又因為和這殺人犯有過幾天的“交往”而感到于心不忍。 好在“殺人犯”沒叫他矛盾很久。 經驗老到的火頭軍在聽到二寶補充那句話的時候就已經在腦海里預演了好幾套應對措施。 只見他左右手齊開功,一邊咯吧一下,兩名巡邏兵便在瞬間全倒下了。 “嗝!!!”二寶差點當場昏過去。 完了完了,他想,下一個就是我了。 等他渾渾噩噩幫著把巡邏兵的“尸體”拖進房內,又哆哆嗦嗦坐回床邊時,藏弓也跟了過來,還給他端了杯水,“小二寶,嚇壞了吧?” 二寶點頭,又怕死地搖頭,“沒嚇著,將軍是好人,不會、不會殺我的。” 藏弓帶著笑,“就這么肯定嗎?那怎么聲音顫得像只小綿羊?” 二寶說:“因為夜深了,有點冷,我能睡覺嗎?” 藏弓說:“當然了。但你真的要睡嗎?萬一明早醒不過來怎么辦?” 二寶:“???” 醒不過來,是死掉的意思嗎? 昂,那還能有什么意思! 二寶再次倒抽涼氣,仰面倒在了床上。 嚇昏了。 藏弓可沒想到小傻子能被嚇昏過去,怕死成這樣還敢在家里養狼?他摸摸小傻子的腦袋,倒是沒發熱,只是心跳有些過速了,一時窒息導致的。 罪魁禍首當得起“沒心沒肺”四個字,嗤笑一聲,脫鞋脫衣,摟著小傻子睡去了。 更深露重,藏弓很快進入夢鄉。恍惚中一頭野狼立在床畔,正目光炯炯地盯著他。 這狼的毛色和邱冷峻有些相似,但更兇一些,就好像所注視之人搶了它的珍寶。它的兩顆犬齒露了出來,背毛炸起,朝著床榻忽然一躍而起。 “嘶!”藏弓驚醒,渾身大汗淋漓。 哪里有狼? 邱冷峻被留在客棧院子里,根本就沒上樓來。 身上濕透,藏弓想下床喝口水,卻發覺自己的眼睛有些脹痛,稍一動作又覺得情緒躁得厲害,仿佛有格外灼熱的血液正從心臟里往外涌。 他氣喘吁吁,轉頭朝二寶看去,看見的卻是脖頸大動脈里的新鮮血液。甘甜的氣息撲鼻而來,叫他喉結不由自主上下滑動了一輪。 要忍嗎? 要忍。 可他干渴得要命,快要冒煙了。 萬一渴死了怎么辦? 人會被活活渴死嗎? 當然會,而且很痛苦。 真是糊涂。試問人生在世能有幾回暢快。他為天下蒼生犧牲了自己,到了太平盛世,難道連一口解渴的東西都喝不得? 他呼出一口熱氣,決定放縱自己。 二寶半昏半睡間察覺到領口松散,還有一個熱源壓在他身上捯飭什么,終于清醒了。 “啊!老大老三,抓賊啊!”二寶大喊,還以為自己在南溪村的家里。 藏弓捂住他的嘴,“別喊,是我。” 二寶的嗡嗡聲從他指縫里鉆出來:“是你更可怕!你要干嘛,要殺我嗎?” 藏弓舔著嘴唇,笑了。 “不殺你,打個商量,”藏弓扯開自己的衣裳,露出一片健碩的胸膛,“今夜實在太熱了,口渴難耐,給我咬一口行不行?” 二寶懵了,“咬我是什么意思,你想咬死我?痛快點殺了還不解恨嗎?” “誰說我恨你了?”藏弓伏下身子,“你摸摸這顆心臟,是不是為你而跳的?唔,你這衣裳下面到底藏著什么美味,我真想嘗一口。” 火頭軍無師自通,把二寶的手壓在了自己的胸口。 灼熱燎人的氣息專門糾纏敏感的頸子,火頭軍略帶沙啞的嗓音也比平時更加魅惑,要是換了饞他身子的尤立美子大姐,只怕該躲的就是他自己了。 至于二寶呢? 二寶只會說,呔,火頭軍比豬還重! 火頭軍明知道自己的心跳把二寶的手掌都震麻了,還是不依不饒的。他哄著二寶,隱在夜色里的卻眼神變得愈發深邃而危險。 二寶窺見了這份危險,突然開始掙扎,手腳并用又推又打。“你不準咬我!哪有什么東西美味,你沒臉沒皮了要拿這種謊話捧我!” 藏弓說:“別動,別動!” 二寶說:“就要動,你走開!” 藏弓徹底失去了耐心。 用黃牛的話來說,你越掙扎,我越興奮。 火頭軍嘴角逸笑,放棄了點xue的念頭,將這尾活蹦亂跳的小鯉魚死死按住。他另一只手游刃有余,殺豬宰羊似地大剌剌剝開領口,低頭朝那醉人的源泉碾去。 “不行!救命!啊啊啊!”二寶失聲驚呼。沒有痛感,但他知道獠牙是怎樣刺進皮膚的,甚至能聽見“啵”的聲音。 身體里的血液開始朝著不自然的方向流動,不受控制。他恨得咬牙切齒,真想反過來和這火頭軍對著咬,可他咬不過火頭軍,火頭軍多不要臉啊! 二寶哭慘了,藏弓卻絲毫不知收斂,喝到痛快時還伸進二寶的衣擺里摩挲皮rou。二寶兩腿亂蹬,藏弓就用膝蓋頂住,直到這尾小鯉魚再不能動彈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