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來看那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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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菜上齊,于馨已經(jīng)換了一身衣服。柔暖燈光柔和了她的五官,她盛了一碗骨頭粥,遞給楚雨蕁,滿眸子是期待。 楚雨蕁中肯道,粥美味醇香,清香順滑,喝入口中全身暖暖地:“好喝。” 于馨的眸子里光芒媲美玉色月光,語氣上調(diào)了幾分:“真的?” “如假包換,比珍珠還真。” “那明天再做好了。” 楚雨蕁舀著粥的手一頓,她終于明白不對勁在哪里了,完全是在把她當人版五十在養(yǎng),現(xiàn)在買得起豬rou才是有錢人家,想當年家家還吃得起豬rou的時候,時間想來已經(jīng)好久了。 “不不不,不用了,豬rou太貴了,吃不起。” “你不是挺喜歡吃的嗎?”于馨認真道,眼底有溫柔瀉出。 楚雨蕁輕咳了一下,臉上有點熱,她是為了給足于馨面子好不好,她已經(jīng)喝了五碗了,雖然味道真的很不錯。 “那也不能每天吃啊……豬rou漲價太猛了……” “沒事,比車厘子便宜。” “……” 于馨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是她不明白有錢人的生活,是她錯了。 楚雨蕁比于馨的目光更認真:“粗茶淡飯才是喜,平平淡淡才是真。你的飲食太隨便了,會出問題的。” “不是有你在嗎?” “也是……”楚雨蕁覺得有道理,點了點頭,半晌反應過來:“我又不能每次都待在你身邊的,誰知道你又開始了點外賣的生活?” “那我雇你如何?” “不要,我不是看錢的人,我也不會接受,我有自己的兼職在。” “我一節(jié)的鋼琴的工資換你來陪五十玩,還有和我一起吃飯,如何?”于馨心底敲著小算盤,一步一步地給楚雨蕁設套:“比你在跆拳道館的工資高出了好幾倍,當然,如果你覺得我太虧了,順便可以在培訓班等我下課,護送我一起回家。” “啊?” “我也是個弱女子,萬一有壞人來搶劫,我就危險了……”于馨開始裝可憐,語氣甚是委屈巴巴地,楚雨蕁心軟了,于老師看起來的確是弱不禁風的那種女生,需要人來保護的。 于是,楚雨蕁眼瞎地踩中了于馨的陷阱。 夜晚,于馨鼻梁上架著一副細框在眼睛坐在筆記電腦前整理課件,楚雨蕁盤腿在毛毯上,逗著五十玩,蹲坐在她的面前,不停地搖尾巴,偏著腦袋盯著她。小爪子一搭一搭地和楚雨蕁手中的玩具玩著,藍汪汪的眼睛透著好奇。 于馨拿起一旁的水杯,喝著,眼里似有萬千溫柔淌出來。 楚雨蕁對于馨的眼鏡挺好奇的,問過她,得到的答案讓楚雨蕁笑了好久,被于馨輕飄飄地一眼立刻閉上嘴。 她說小時候貪玩,覺得電視上戴眼鏡的人好看,費盡心思把自己弄近視了,還好補救得及時,她只有一百度,偶爾才帶眼鏡。 楚雨蕁問結果是什么? 于馨哀嘆了一口氣,半開玩笑著說道:“吃了一頓竹子烤rou。” 人民教師的另一面總是如此多,招招出其不意。 于馨見楚雨蕁有了睡意:“困了就去睡覺吧。” “那你呢?” “我去客房睡。” 楚雨蕁抬眼看她:“你不說沒有收拾嗎?” 于馨看了一眼時間:“還有時間,我現(xiàn)在可以去收拾。” “jiejie,要不……我們一起睡?” 楚雨蕁憋出了一句話,越來越不敢看于馨,她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說這般話,萬一于馨把她認為是變態(tài)怎么辦? “你愿意?” “我愿意,也不是,我是怕我對你什么……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楚雨蕁越來越黑,于馨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 她笑瞇瞇朝著楚雨蕁招了招手:“過來。” 于馨嘴角的笑容過于深,似乎布下了一個溫柔陷阱等著楚雨蕁跳下去,她心生警覺,卻無法克制地考靠了過去。 雙手搭在于馨的腿間,雙眸滿是好奇。 于馨彎腰,身上的草木清香離她越來越近,楚雨蕁的心跳也隨著于馨的靠近而怦怦直跳,臉紅得盛了一層。 她揉了揉楚雨蕁的腦袋,嘴角彎著漂亮的弧度,雙眸滿是寵溺地看著她,柔聲道:“我覺得,你應該的不是你對我做什么,而是——” “我會對你做什么。” 這句撩人的話,楚雨蕁在洗澡的時候,仍在腦海中蕩漾著,勾人心尖的尾音讓她洗澡時頻頻出神。本來快要忘記的于馨出浴時的模樣,這一刻也涌進了她的腦海,搖晃的盛著威士忌的高腳杯,威士忌入喉處的輕微顫動,曖昧的水滴流入深壑…… 鼻中慢慢地涌出了一股陌生的感覺。 楚雨蕁下意識往鼻子下一擦,冒著熱氣的水暈染開了手指上的血,她在原地沉默了幾秒后,反應迅速地走出去浴室門,在洗漱臺拼命地抽著紙止血。 許是被于馨補得太好了,她這血跟不要命似的往外流,無奈之下楚雨蕁忍著羞恥之心喊道:“jiejie,我鼻子撞到墻了!” 不管于馨信不信,反正她必須得堅定自我。 她裹著浴袍,鼻中塞著兩個揉著長條的紙巾,發(fā)絲上的水滴落在玻璃茶幾上,一只柔軟的手壓上她的頭頂,于馨半跪在沙發(fā)上,俯身為她擦著濕潤的長發(fā),動作十分輕柔,溫暖的指尖滑過她的側臉,酥麻的觸感,讓楚雨蕁抬頭看她。 “我自己來吧。” 于馨聲音輕輕柔柔,如同三月春風拂過她的心尖:“還是我來,聽話。” 就在楚雨蕁打算持續(xù)沉默的時候,于馨來了一句讓她心猛地跳高的話。 “你怎么流鼻血了?我記得我沒買補血的東西啊。” “呃……天氣太干燥吧。” 于馨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的話:“南方天氣挺濕潤的。” 楚雨蕁羞惱了:“我說干燥就干燥了,我體感和正常人不同!!” 非要挖個所以然來,能不能給她留給面子?!她還是個剛剛成年的孩子呢。 “痛嗎?” 于馨停下了擦著濕發(fā)的手,湊近楚雨蕁通紅的臉,擔憂地碰了碰她的鼻尖,俯身下來的睡裙領子微敞著,說不開的勾人。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發(fā)紅的臉上,陣陣的酥麻。 楚雨蕁被刺激到了,捏著鼻子的手逐漸地僵起來,鼻中也重新涌出了溫熱的液體…… “你能不能別離我那么近……”楚雨蕁崩潰了忍不住道,今日的鼻血跟剎不住車地往外淌著,尤其看到于馨透骨的睡裙時,鼻血仿佛按到了哪個開閘的按鈕,噸噸地留下來。 “怎么了?” “沒事……” “你確定嗎?” 于馨望了望楚雨蕁腳下的垃圾桶,滿了一半的揉成團的紙巾在里面。 “求你了,jiejie。” 楚雨蕁快哭了,求求于馨,趕緊離開她的視線。再不走,她今天的血能超過200cc了。 “那好吧,那你早點休息。”于馨將一杯蜂密菊花茶放在亮著暖光燈的床頭,隨著轉頭離去,輕輕關上了房間門。 接著客廳的燈亮起來,暖黃色的燈光從地面上的門縫里xiele進來。房間里很靜,楚雨蕁捏著鼻子,幾乎能聽見于馨坐回沙發(fā)上,又重新翻開筆記本的聲音。這細碎的聲音讓她覺得安心溫暖,端起桌上的蜂密菊花茶喝了一口。 鋼琴十級王者(5) 楚雨蕁:“求助,jiejie我流鼻血了止不住了怎么辦。” 君心似我心:“姐,你看了什么?” 超甜的布丁:“借一部說話。” 一語呢喃:“有網(wǎng)址嗎?” 若即若離:“建議找老師看看,她肯定知道是什么毛病。” 超甜的布丁:“萬一是看老師的看得呢?你是不是傻。” 君心似我心:“姐,勸你從了吧,老師的身材可是絕了的,臉又好看,你吃虧不了的。” 楚雨蕁:“???” 一語呢喃:“別害羞啊,jiejie,你一直攻略不下老師,總歸為一個字。” 超甜的布丁:“慫!” 超甜的布丁:“要我說,你衣服一脫,往老師懷里那么一鉆……” 君心似我心:“生米煮成熟飯,你就是老師夫人了。” 一語呢喃:“說得太對了!jiejie上啊,攻了老師,我站你攻!” 超甜的布丁:“只要你第一次攻了,以后攻無不克,一受就萬受無疆。” 楚雨蕁:“我有點跟不上你們的思路了,我沒聽懂。” 若即若離:“建議問老師去,jiejie。” 君心似我心:“你好壞啊,集美。” 一語呢喃:“ 1” 超甜的布丁:“ 10068” 楚雨蕁看了于馨大概有十分鐘,直到她被楚雨蕁灼熱的視線弄得轉過頭看她。 “姐,什么是攻,什么是受。” 于馨點著鼠標的手停頓了一下,伸手拿過一旁的盛著熱水透明杯子給她,答非所問道:“你鼻血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