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來看那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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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過去了,可楚汪汪依舊沒有變回來,楚雨蕁也在于馨家里躺了三天,也沒見得消瘦下去。 于馨抱著楚汪汪,看她在電腦鍵盤上,緩慢地打著字:“酒沒用了,你還能想到什么?” “不是還有伏特加、白蘭地、朗姆酒沒試過嗎?”于馨摸了摸她的腦袋道:“威士忌和江小白可能沒用效果了。” 楚汪汪抬頭看她,她身后是整面的落地窗,清晨的暖光絲絨絨撒進來,于馨微卷的長發(fā)因為光的反射,有淡淡的金色光圈,楚汪汪晃了晃神。 “怎么了?”正在鍵盤上打著字的于馨垂眸看她。 晃神的楚汪汪,很快地反應(yīng)過來,小爪子按在鍵盤上:“有時候,你挺像我mama的。” 于馨揉著她軟軟的毛發(fā),居然笑了一下,卻又很無奈道:“我可不接受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一個女兒,當(dāng)然,有了也可以,至少得讓我她爸爸是誰。” “你太挑剔了。”楚汪汪在電腦上按著:“那些酒,我拒絕嘗。” “總要試試的不是嗎?你不答應(yīng),我去你身體上試驗。” 楚汪汪迷茫地看著她。 “灌酒。” “我喝不下去怎么辦?” “讓你喝下去的辦法多得是。” “比如。” “你想看?” 然而,楚汪汪坐在床上,瞪大藍(lán)色的眸子,小爪子按在于馨的手背,嗷了幾聲。 于馨把含在嘴里的白蘭地吞了下去,十分正經(jīng)道:“我只是在救你。” 楚汪汪跳在自己的身上,兇巴巴地盯著她:要臉不?要不是她阻止地及時,于馨早親下去了,玷污她的身體了。雖然都是女生,但怎么看怎么奇怪好吧?!尤其是自己看著自己被親,一般人都接受不了得好吧? “小心點。”于馨把楚汪汪抱了下去:“踩出內(nèi)傷怎么辦?你身體這么弱你再糟蹋幾下,體測都過不了。” 楚汪汪氣得咬她的衣袖,掙扎起來。 “乖點,你的身體在我手上,再不聽話,我保不齊會做你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于馨半威脅道。 人狗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楚汪汪垂下了腦袋,藍(lán)汪汪的眼睛滿是忿忿不平。 中午,于馨去超市買菜,楚汪汪無聊地待在客廳看電影,自己躺著的那間房間被于馨鎖了起來,說什么都不讓她進去,慢慢地自己便趴在軟沙發(fā)上睡著了,等她模模糊糊地醒了,自己又變成了人,口中隱隱地有一股淡淡的酒味。 楚雨蕁頭疼地?fù)u搖晃晃地走出房間,眼前凌亂地場景讓楚雨蕁目瞪口呆。 她還以為自己走錯了。 這還是家嗎?簡直是特大的垃圾處理中心啊!茶幾上的紙巾已經(jīng)被五十撕得到處都是,現(xiàn)在正在啃著軟沙發(fā)上的靠枕。 “咔嚓。”門鎖打開了。 “親愛的,我……對不起,我走錯了。”蘇意拎著包包朗聲道,看到穿著睡衣在原地愣神的楚雨蕁和拆得和她家差不多了的客廳,猛地后退了一步關(guān)上門,兩秒后哐當(dāng)一聲重新打開了門:“于馨還玩金屋藏嬌?不,現(xiàn)在是破屋藏嬌了。” 蘇意換上了玄關(guān)里的拖鞋,小心翼翼地走進猶如正在打仗中的房子:“你是她的那個誰吧?” “不是。” “欸,你別著急否認(rèn)啊,于馨母胎solo二十五年,你絕對不吃虧,她還是雛呢。”蘇意笑得賊兮兮,瞧瞧這小孩都穿上于馨的睡衣,還說不喜歡人家,傳說中口嫌體正直? “誰雛呢?” 另一道聲音參進來,楚雨蕁下意識往門口看去,于馨拎著大包小包的袋子打開門進來,她成功地看到了五雷轟頂和驚喜若狂兩種表情在于馨臉上反復(fù)上演著。 “不是我干的!”楚雨蕁舉起手來,連忙撇清關(guān)系:“我醒過來就這樣了。” 蘇意也跟著楚雨蕁站成一條直線:“也不是我干的。” 最后,于馨叫來了家政來打掃,于五十直接被關(guān)到了籠子里,怎么嚎叫怎么啃籠子都沒有用。 飯桌上,蘇意喝著于馨煮得粥,不禁好奇道:“于馨做飯是出了名的難吃,你這幾天是怎么在她的手中活過來的?” “咳咳,我……”楚雨蕁被嗆到了,于馨涼涼地看了一眼蘇意,遞給楚雨蕁一張紙巾。 “愛吃不吃,不吃回家。” “吃吃吃,于大小姐做得飯,就算是毒藥,我也得面無表情地吃下去。”蘇意趕緊喝了一口,不得不說,這骨頭粥做得是真心好喝啊,滿滿地一桌菜里,骨頭粥、蛋炒飯還有超市里的速食食品。 “小楚啊,你睡哪間房啊?”蘇意八卦地問道。 “呃……就那一間啊。”楚雨蕁單純地朝著一扇虛掩著的白色門邊指了指,哪知蘇意古怪地笑了起來。 “怪不得你身上有了于馨的氣味,嘖嘖。” 楚雨蕁下意識地攥緊了筷子,有些不知所措地抿了抿嘴。 于馨瞟了蘇意一眼:“要不你出去?” “好好好,我錯了,我閉嘴。” “她就這副德行,你別往心里去,我是客房沒收拾出來,所以……”于馨解釋了一下。 蘇意臉笑得越來越扭曲。 騙誰呢?依著于馨嚴(yán)重的潔癖放任何家里有一處不干凈的地方,連廚房都是纖塵不染的,臺面亮得能反光。 “我知道,老師。”楚雨蕁喝著粥順口一說,對面的于馨收起笑,黑色的眸子里注上了星星怒意,楚雨蕁摸不著頭腦,不懂哪個地方把于馨惹生氣了。 蘇意主動地調(diào)解氣氛,拍了拍楚雨蕁的肩膀:“你別總老師老師地叫,等完床上cosplay的時候再叫也不遲。” 她迷茫地看著蘇意,明顯沒聽懂蘇意的意思。 于馨淡淡的警告道:“蘇意,再逗她,你別來了。” 過了一個小時候,蘇意走了,楚雨蕁走過去送她,便看到蘇意曖昧地朝她眨了眨眼睛:“加油哦,小朋友。” “于……于老師,我能不能回去?” “不行,還有不要叫我于老師。” “那叫什么?于小姐?” 于馨停下敲著鍵盤的手指,瞇眼危險地看她:“你可以試試看。” 楚雨蕁撇了撇嘴,上前挪了兩步,討好道:“于jiejie,我能回去了嗎?” “不能,還沒查出,你為什么變回來,我還沒知道你變狗時間的長短和醒來的時間。”于馨直接拒絕了,她開門的那一刻,感覺心臟都快停止了,若不是楚雨蕁還可能繼續(xù)變狗,她早把五十送回去了。 “那我一直住你家嗎?不太好吧?” “你身上穿得是我的睡衣,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于馨繼續(xù)查著資料道。 “你幫我換的?” “不然五十幫你換的?” 楚雨蕁眉頭糾結(jié)在了一起,良久吐出一句:“不會澡也是你幫我洗的吧?” “你不也看光我了嗎?我看回來有什么問題嗎?” “……我不是故意的,那是因為,因為,你洗澡不關(guān)門!”楚雨蕁漲紅了臉解釋道,那天自己就輕輕地推了一下,哪里會想到門就開了,她都沒有怪于馨耍流氓呢?! “我在家里為什么要關(guān)門?”于馨反問,又補上一句:“當(dāng)然,你覺得虧,你可以看回來。” 楚雨蕁直接把靠枕扔在了于馨身上,氣得往房間里跑去。 什么人啊! 老師都是這副德行的嗎?她終于知道蘇意身上的不正經(jīng)從哪里來得了,就是在沙發(fā)上慵懶靠著地敲著字的于馨身上!! 她悶著氣把被子掩在臉上。 楚雨蕁難得一見的孩子氣,讓隨后進門來的于馨心格外軟。她彎著腰,溫?zé)岬氖治丈铣晔n緊攥著被子的微涼的手,將她拉進自己的懷抱,輕抱著某只小動物,哄道:“我錯了,雨蕁。” “我不想理你。”被子底下傳來悶悶的聲音。 “我想理你。” “你太狗了!你到底讓我喝了多少的酒!我嘴里都是酒精的味道!”楚雨蕁扯下被子,鼓著眼睛看她。 “……不多。”于馨心虛道。 “你再騙我喝酒,我就!我變成五十把你家拆成垃圾場!” “好好好,我不騙。”于馨軟了聲音,轉(zhuǎn)而正經(jīng)了起來:“我想和你說得是,你變回來不僅僅是喝了酒,不可定的因素大有所在。” “我不信你了!” “我剛才給五十喝了一點威士忌。” 楚雨蕁被氣到了,直接把人壓倒在床上,雙手撐在她頭的兩側(cè),她湊近了于馨的臉,聞到熟悉的味道,是她之前口中揮之不去的酒味,再加上于馨一系列的saocao作,楚雨蕁瞬間明白了她口中的殘留的酒味怎么來的了。 “你……還我初吻!” 于馨挑了挑眉,勾住她的脖子,用力地一翻,楚雨蕁被她壓在了下面。 “還啊,你打算怎么讓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