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爾摩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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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公館雄壯的大門緩緩打開,面前白色大理石鋪成的寬大的直道,左邊是十多米高的假山上建著精致大氣的亭臺樓閣,山下一條涓涓細(xì)流流入在月光朦朧的荷花池,右邊放置著各種珍貴的植物盆景。此處有茂林修竹,綠水環(huán)繞,還有幾座假山點綴其間。 一輛黑色低調(diào)的車緩緩地駛進(jìn)魏公館內(nèi)。 “小姐,先生在書房里等你。”管家坐在副駕駛上,緩聲道:“小姐,不要去沖撞先生,先生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 魏萊點了點頭,看來這個鍋她是背定了。 陳念玩得好一手的計謀,本想著等陳念醒了,小懲大誡一下就行了,但現(xiàn)在—— 分明在逼她不要手軟。 魏萊推開書房的門,魏爸爸點上許久沒點的煙,嗆喉的煙味彌漫的在空氣中,魏爸爸神情凝重地看著手上的一疊照片。 “你先站著吧,等我看完照片。”魏爸爸頭也沒抬道,一直冷若冰霜的女兒竟會強(qiáng)吻人小姑娘,摸人家小姑娘的臉,抱人小姑娘,在魏爸爸眼里魏萊已經(jīng)和陳念不該做的事情全做齊了。 “魏萊,解釋一下,你跟那小姑娘是怎么回事?”魏爸爸又點上了一支煙:“網(wǎng)上說你們結(jié)婚了,這件事我是不信的,畢竟戶口本在我手里,但——” “你把人家扔在醫(yī)院算怎么回事?人小姑娘都跟了你那么長時間了,你就沒打算給人一個名分,若是你是男娃子,你腿早被老子打斷了!你們是從高一開始的吧,現(xiàn)在你們是大四了,整整七年啊,你就一直吊著人家?人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哪來那么多的七年啊?魏萊,你把人立刻、馬上從醫(yī)院接回來!” 魏萊沉默地聽著魏爸爸一連串炮轟的話,難得沒反駁。 “愣著干什么?難不成我替你去接嗎?你mama也知道了,她現(xiàn)在被你氣得一直吃不下飯,你去哄一下你媽,哄不好你媽,你今晚別睡家里了。”魏爸爸發(fā)了最后的命令,把魏萊趕出了書房。 從來到尾沒給魏萊一句解釋的機(jī)會,把人趕出書房后,魏爸爸氣得揉了揉太陽xue:“老子生了個什么垃圾?” 魏萊手搭在二樓的手扶上,盯著正中的暖色吊燈,眸中浮起難得笑意。 她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陳念送給她普通家庭最常見的親情呢? 但—— 一碼歸一碼,之后該算的賬還是要算。 魏萊敲了敲魏mama臥室的門,輕聲道:“媽,是我。” “面壁十分鐘再進(jìn)來,洗一洗你那垃圾堆的氣息。”魏mama毫不留情道:“待會,你把小念接到家里來,人家無父無母,你怎么能忍心去欺負(fù)人家呢?魏萊,你還要臉不要?你看你五官正了,三觀歪了,我和你爸從下怎么教你的?要關(guān)愛身邊的同學(xué),不能因為我們家有錢有勢,就去欺負(fù)人家,你倒好,欺負(fù)人家整整七年了,要不是好心人意外地爆出了這件事,我和你爸還蒙在鼓里呢?” 魏萊默了默,想反駁一下:“mama,其實……” “閉嘴!我生你的時候調(diào)成了隨機(jī)狀態(tài)了吧?雖然你身上是那什么花香,但我還是能隱約聞到一股人渣味兒,氣死我了,魏萊你給我立刻馬上滾出去,小念要是我今天沒見到,你哪兒涼快哪待著去吧!”魏mama懟人的能力堪比陳念了,陳念是一嘴的祖安語,自個mama是連續(xù)貶低自己的魏家語。 終于明白父母是真愛,孩子是意外是什么感受了。 “魏萊,回來!”魏mama想到什么喊住往外面走去的魏萊:“帶兩盒披薩回來,超級至尊比薩和炙烤澳洲牛rou比薩味,還有一杯白桃氣泡烏龍茶。” “mama,晚上多吃東西,對胃不好。”魏萊提醒道。 “你爸都沒管我,你還管我?魏萊,仗著家里是老大的是不?” “沒。” “那還不快去。” “好。”魏萊無奈道。 陳念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屏幕上魏萊被懟了兩次,毫無解釋的蠢樣子,笑得連連拍著系統(tǒng):“阿統(tǒng),你知道這叫什么嗎?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哈哈哈哈哈,我決定了先不醒來了,只要我一天不醒,魏萊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系統(tǒng):“陳姐,我覺得魏萊知道了一點了,您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瘋子魏萊在小世界都出了名了,主系統(tǒng)大人、執(zhí)事大人們都知道了魏萊這號笑面夜叉之稱的人物。 電梯內(nèi)顯示著數(shù)字在往上升。 七樓。 魏萊朝著迎面走來的幾位醫(yī)生點頭問好,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一位老醫(yī)生走來拍了拍魏萊的肩膀,笑瞇瞇道:“聽說你結(jié)婚了?為師我都沒給你準(zhǔn)備一份隨禮呢。” “謝謝老師,只是去登記了一下,沒來得及辦婚禮,念念馬上要畢業(yè),我還得繼續(xù)學(xué)醫(yī),兩人都忙,等閑下來,我和念念一定親自來請老師您,到時候老師可別說忙啊。”魏萊笑意滿滿,接著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我沒想到,竟有人造謠我和念念之間的感情,我敢說,這七年來,我的身邊只有念念一個人,我知道我平時不太與人交流,偶爾和師兄師姐交流學(xué)術(shù)問題,卻沒想到被人造謠成我出軌,這是我萬萬沒想到的事情,我對不起我的念念,哪怕是在昏迷中也要承受這些,我,對不起她!” 說著,魏萊別過頭,輕輕地擦掉了眼中的淚水:“對不起,老師,我有點激動了,我先去看念念了。” “哎,小魏,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是那種人呢?老師替你主持公道,放心,這件事交在老師手里。”老醫(yī)生安慰道。 “她叫陳念,是外語系英語專業(yè)的大四學(xué)生,我也不想這樣的,可爸爸mama跟我說,讓我自己解決,可我實在沒有能力,我沒有爸爸mama,我什么都不是,我甚至沒有能力去保護(hù)處于浪尖風(fēng)口上念念……”魏萊越說腦袋低得越低,眼淚啪嗒啪嗒地落了下來,看得老醫(yī)生是一陣的心疼,魏萊這孩子自己也看了四年了,性子是冷了點,老師們都對魏萊這類怪才學(xué)生是非常喜歡的,樣樣都出色,人品是不會出問題,真不知道哪個王八蛋敢造謠小魏! 陳念表情難以形容,嚼了兩三下的薯片后,直接咽了下去:“高手!在下佩服,說得跟真的一樣,要不是我是當(dāng)事人,都被騙過去了。” 系統(tǒng)擦了擦沒有的眼淚,哽咽道:“太感人了點吧?原來魏萊對你是喜歡的!陳姐,你圓滿了!” 陳念無語了一會兒:“少年,你還是經(jīng)歷得太少。” 這段位,自己跟魏萊撞上不是死定了嗎?是她小看魏萊了,她是不要臉,但沒想到魏萊是連頭都不要了。 要不,自己跑路吧?隱姓埋名都好過于跟魏萊待在一起,陳念慫了,之前叫囂的火焰被一瞬間撲滅,喜歡和命相比,還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一點。 傍晚的橙色的夕陽余暉落在地上,魏萊坐在床邊,指尖輕輕地掐著陳念有些rourou的下顎,挑了挑眉:“你是豬嗎?每天滴著葡萄糖還能長胖,我改變主意了,本來想著今天給你催眠了,讓你忘記關(guān)于我所有的事情,但是啊,陳念同學(xué),你讓我名聲盡毀了,那我就拉著你一起毀掉吧?” 陳念一動不動地躺著。 魏萊繼續(xù)道:“你讓我想想啊,既然你想坐實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那我不做點什么是不是不應(yīng)該啊?老婆?” 最后兩字娓娓動聽,溫柔纏綿,臉上是暖意融融的微笑,陳念清晰地感覺冬日的冷意,拼命地想著下一步棋該怎么走。 系統(tǒng)尖叫道:“陳姐,是愛情啊,魏萊同意了!百合好年,早生貴子!” “我愛你媽麻花情,不管了,我給跑路了,阿統(tǒng),你有什么外掛嗎?”陳念站起身來,動了動僵硬的手腳,免得等會跑不了路,任由魏萊繼續(xù)解開她的扣子,她的清白要徹底不保了。 “陳姐,你要回去啦?”系統(tǒng)呆呆道:“那一路順風(fēng),外掛…陳姐我不做作弊買賣的,被主系統(tǒng)大人抓住我小命就沒了。” “要你有何用?那我能隨時喊停嗎?”陳念問道,見著魏萊已經(jīng)解開了她第三顆扣子,語速加快了許多。 系統(tǒng)想了想:“這個,我不太清楚。” “算了算了,送我回去吧,我自己去搞定魏萊,拜拜!”陳念說道,反正魏萊現(xiàn)在不是危險人物,不至于跟之前的四十三個世界來殺她吧? “陳姐,拜拜,有機(jī)會再見!”系統(tǒng)漂浮在半空,白光瞬間充滿了整個空間,陳念的意識也在下一秒消散了。 窗外的天空混合著好幾種顏色,rou紅的,橙黃的,淡黃的,風(fēng)吹進(jìn)病房內(nèi),梔子花葉輕輕地翻動著,花香味更加醉人了。 “既然醒了,就回家吧。”魏萊松了手,見某人正緊緊地衣襟,面紅耳赤地瞪著她:“是你先開始的,現(xiàn)在又是你要說停的,陳念,我的脾氣從來都不是很好的。” “你還有理了?我當(dāng)時不就失手推了你一下,至于那么耿耿于懷的嗎?小心眼就沒你小心眼!”陳念拉上了被子,把春光都遮住了,魏萊應(yīng)該不會在醫(yī)院里亂來吧? ※※※※※※※※※※※※※※※※※※※※ 魏萊:“呵呵。” 陳念:“我才要呵呵,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