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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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戀愛的小年輕三日好兩日不好不奇怪, 但他兩個明明昨晚還好好的,今早卻誰也不看誰,不由讓文皎微微有些擔心。 是以她便悄悄命人和柳湘蓮院子里的小廝打聽打聽, 是不是昨晚上他出了什么事兒。 文皎是派小滿去打聽的這事兒, 過來回話的卻是許嬤嬤, 文皎聽完許嬤嬤之語, 不禁一笑, 微微搖頭, 悄聲笑道:“原來如此, 我說呢。” 她用帕子按了按嘴角, 好不叫人看出她在笑,又悄聲囑咐許嬤嬤道:“既然如此, 就讓那兩個小廝把嘴閉嚴實些,如今他是客,怎好議論客人的長短是非。” 許嬤嬤也悄聲回道:“夫人放心, 咱們府上的人都知道規矩。” 文皎一面吃早飯,一面想到許嬤嬤說的事兒,心里發笑, 再看柳湘蓮時,便得使勁忍著眼神不露出調侃之意。 年輕人啊,嘖嘖嘖…… 忍著去罷, 英蓮明年冬日才出孝, 預備婚事要隆重些, 總得一兩年, 算算最少也要三年, 你就只能忍著了。 文皎心內狠狠笑話過一回柳湘蓮也就過去了, 這事兒她又不能和別人說起, 若是告訴了林海,林海不得cao刀就往營里教訓他一頓? 想著柳湘蓮今晚回去,這兩個孩子還不知是什么時候相見,文皎便又命小滿帶著他們兩個花園子里逛逛去,好歹能多在一起呆一會兒便是一會兒罷。 現代小情侶就算異地見不著面,還能打個電話視頻一會兒,聊解相思之情,但像是黛玉陸溶和英蓮柳湘蓮這樣的,并沒定親,連寫信都不好寫,只能從別人只言片語里知道近況。 相思的苦,文皎是知道的。 再想到黛玉陸溶兩個,文皎只能盼著林海到銀衛時能發發慈悲,好歹讓這兩個孩子見見面說幾句話,若不然不但陸溶可憐,就是玉兒難道不想陸溶? 她不過幾個月沒見到林海,就已經夜夜都在思念他。 孩子們雖說不比她和林海夫妻相處多年,情分說起來不深,卻年輕心熱,互相見不著面,未必比她心里好受多少。 上午景嵐景熙青玉都去楊先生處上課,客也不用她陪著,自有英蓮,文皎略理過幾件事,又教了一會兒緋玉說話走路,便回到臥房,繼續整理這一路并銀衛的所見所聞。 林海帶著玉兒清兒走這一遭,可太讓她羨慕了。 文皎放下筆再抬起頭時已是午初(上午十一點),她看了看懷表,便起身在地上走了兩圈兒,問谷雨道:“你說老爺和姑娘他們現在該走到哪兒了?” 谷雨想了一回,笑道:“若按著計劃走,當是行了一半兒多了。” 林海巡邊的路線算是機密,甚至有時為了迷惑眾人,還會把原定的路線繞上一圈再走,所以文皎也只知道個大概,并不能算清他到了何處,更別說身邊的丫頭們,根本不知林海一行是順著什么路線走的。 文皎便只按照原定路線計算,心中算得若不出意外,林海和玉兒清兒現在當是已經到了安西定西一帶。 安西府的位置換做現代,大概在新·疆哈·密一帶,距銀衛約三千里,就是快馬不停四百里加急傳令報信也得將近七八天,若正常行走,快也得走上二十來天。 再加上林海還得在沿途各城停留幾日,等他們到了銀衛,就得是十月中旬了。 那時候她才剛到家沒幾天。 文皎怎么算都不能在銀衛和林海相見,馬上要入冬,緋玉九月二十七才滿一周歲,若她再晚些回去,趕上大雪封路,再把緋玉凍出個好歹,她就后悔一輩子去罷。 更別說青玉也不大,景嵐景熙還是別人家的孩子。 而林海是公事出門,更不能因為想早點見到老婆孩子就改變路線…… 文皎遺憾的嘆了口氣,錘了錘后腰,想起上午的事,心中一動,命小滿道:“去花園子里把柳先生單獨請到前院,說我有話和他說。” 柳湘蓮和英蓮今日上午再花園里倒是說了不少話。 一則兩人之間的誤會已經說開,二則他們也都知道這次相見之后,怕是一年半載之內再難有這樣說話的機會了。 柳湘蓮從前也算是在京中公子哥兒圈子里數得上的人,又和三教九流都有往來,雖看上去話不多,但若他有意要逗別人發笑,也有幾分真本事。 他想著前兩次相見都惹得蓮姑娘傷心生氣,今日可萬萬不能再如從前一樣,便使出渾身解數,把他從小到大經過的見過的所有趣事,邊逛園子邊挑有意思的說,果真引得蓮姑娘一直沒停了笑聲。 柳湘蓮說了半日,雖口干舌燥,看見蓮姑娘滿面笑容,他便覺得身上一點兒也不累,當真是痛快極了。 英蓮心中也知這是柳湘蓮哄她,覺得喉嚨里泛著絲絲的甜意,又覺得這故事真是有意思,比那些說書的說得還好聽。 聽他說完了,英蓮還按不住好奇,又問了幾句細節,柳湘蓮也一一答了。 兩人正說得高興時,英蓮忽聽見小滿jiejie喚她,便忙轉過身去。 他兩個逛園子,小滿帶著丫頭婆子們都隔著幾步在后面跟著,并沒緊跟。 這一上午走走停停有一個半時辰還多,也沒怎么歇腳,柳湘蓮和英蓮都是習武之人,并沒覺得累,小滿并英蓮的丫頭們也都學過個一招半式,勉強也能跟上,倒是有些婆子不大走得動了,小滿也打發她們遠遠的先歇著。 今聽了夫人有吩咐,小滿也沒叫別人去,她自己往前過去快走兩步,笑道:“蓮姑娘,夫人請柳先生過前院去說話,天也不早了,姑娘請先回去歇歇罷。” 英蓮和柳湘蓮這才發覺已經日上中天到了午時,原來不知不覺他們已經說了這么長時間的話。 柳湘蓮在心中遺憾時間怎么過得這么快,又聽見蓮姑娘也說了一句:“怎么就這時候了。”心里又高興起來。 看來蓮姑娘這一上午過得和他一樣高興。 既然是蘇夫人傳喚,柳湘蓮也不好多耽誤,只對蓮姑娘一禮,便跟著小滿姑娘往前院過去,一路上琢磨蘇夫人叫他何事。 到了正院,文皎早已等在那里,柳湘蓮站定便行禮問好,被文皎溫和的叫了起,又叫他坐,又命屋子里的丫頭婆子都出去,只留下她貼身的大丫鬟服侍。 沒等柳湘蓮問,文皎就開門見山對他笑道:“湘蓮,我忽然叫你來不是為了別的,你和英蓮的事兒雖然沒走禮,也算定準了。” 這還是蘇夫人頭一次當面和他談他與蓮姑娘的婚事,柳湘蓮不由面上做燒,又趕緊起來抱拳回道:“是。” 文皎笑道:“不必這樣,快坐,我說一句話你起來一下,咱們得說到什么時候去?” 柳湘蓮又不好意思的應了一聲坐下,聽文皎繼續說道:“既然已經定準,我也把你看做我半個侄女婿,也當做是一家人,我有什么話也不繞圈子了,今兒便直說。” “三年前你才到我們府上時,我和我們老爺便都知道你前頭的事,后來看你本性不壞,又是真心要在我們府上任教,便把你留下,看了你一年,知道你果真不錯。” 柳湘蓮聽蘇夫人說起從前之事,心中一緊,聽蘇夫人話音還未完,又不好多加分辯,便只低頭應是。 文皎知道他心中緊張,卻不解釋,而是接著笑問道:“湘蓮,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會同意英蓮和你的事兒?” 柳湘蓮心中亂作一團,欲要站起來回話,想起蘇夫人剛在的話,又不好起身,只好坐在椅子上抱拳回道:“晚輩愚鈍,求夫人解惑。” 文皎喝了口茶,微微一笑,道:“其實大前年秋日的時候,我已經看出來了你對英蓮有意。” 柳湘蓮心中更加慌亂,欲要說幾句話,又不知道該怎么說,口中只結巴的說了幾聲:“晚輩……晚輩……” 文皎笑道:“只是若照實說,說得難聽些,你從前行跡是有些混賬,叫我們也不放心把家里女孩子許給你。后來見了英蓮定親,你往寧遠軍去了,倒真真是有骨氣的,我們才對你改觀了些。” 柳湘蓮略松了口氣,終究還是站起來抱拳道:“晚輩那時年少不知事,著實混蛋,如今已經全數改了,請夫人放心,只看晚輩往后行事便是。” 文皎又抬手命他坐,笑道:“我若是不放心你,也不會答應英蓮要見你了。” “其實論起來,說句不謙虛的話,我們林家要權有權要財有財,什么都不缺,兒女的婚事,只盼著讓兒女們心里中意,一生順遂平安,別的倒不求什么。” “所以別的一概都好說,我最看重你的,是你對英蓮的一顆真心。” “她定了親,你不想留在傷心地,寧愿跑到西北參軍吃苦,如今兩年過去了,你心里仍然有她,她要兩頭傳嗣的婚事,你明明是世家子弟,還愿意為了她如此,我都看在眼里。” 柳湘蓮慚愧道:“夫人這樣說,倒讓晚輩無地自容,說起來是晚輩高攀了蓮姑娘……” 文皎止住他的話,笑道:“人生在世,都是rou·體凡胎,兩只眼睛一張嘴罷了,誰又比誰高貴些?你還年輕,又在寧遠軍中,功夫高強,往后前程也是看得見的,莫要如此說。” “所以我別的都不擔心,只擔心一點,我問了你,你可得照實說才是。” 柳湘蓮忙道:“夫人請講,晚輩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 來啦~二更晚上九點~ 明日三更嗷~謝謝大家的留言,么么啾! 柳湘蓮:緊張qaq 感謝在2020-09-24 21:58:16~2020-09-25 15:02: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君凌月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連川 12瓶;dangspeed 10瓶;名字已占用 6瓶;魚非魚、月夜№修羅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