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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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上雖痛痛快快的封了嫡子做太子, 可又直接封了兩位有子有資歷的妃嬪做貴妃。 貴妃,官位視正一品,爵位視親王。 現在似乎是為了安撫皇后娘家, 又十分體貼的把蘇文哲放到一個最適合他官場上成長的位置上。 好像是在說明, 雖然朕立了兩位貴妃, 但還是對皇后娘家最為信重。 最關鍵的是,這個好處給的是實打實的。蘇家就算心里有所想法,也不得不承皇上的恩情。 整件事再往深里想想, 不得不叫文皎身上發寒。 自古以來,奪嫡爭位之事屢見不鮮。平常人家雖也有兄弟爭家產的,可輸的最多也就是少些銀子罷了。 不似皇家, 敗者可是要丟命的。 她一點都不想看到蘇皇后和太子成為最后的失敗者。 無論怎么樣,就算動用藥閣,她也要盡自己所能幫助太子登基。就算不是太子, 也要是蘇皇后親生的孩子。 自從她被賜婚給林海,林家和蘇家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誰也不可能獨活。 更何況除了這層關系外, 蘇皇后是她這輩子最重要的人之一, 她不可能坐視蘇皇后失敗。 在冊封太子和貴妃的旨意發出一個月后, 文皎終于下定了決心。 等蘇皇后需要的時候……她一定會拿出藥閣幫忙。 雖說帝王心術如海般深沉,但蘇文哲升了官, 還能眼見往后前途一片大好, 到底是喜事。 文皎和韓氏都暫放下心中疑慮, 中午很是喝了兩杯酒水。 因兩人關系實屬不錯, 又是喜事, 分別也近在眼前。是以就算這回不是正式酒席, 文皎也放量喝了幾杯。 可韓氏的酒量極好, 文皎就算放量盡興,在韓式看來也就才剛剛開懷。 文皎最后被她灌得七葷八素,勉強撐著把韓氏送走,喝了碗醒酒湯,就脫了衣服在床上睡著了。 白露等人見夫人將近中午才起,這才吃了午飯又睡著了,雖然都頗為無奈,但還是體貼的備好洗澡水等,預備夫人起來使用。 下午理事,若是有急著辦又不太重要的,白露就做主辦了。有比較重要的,白露就吩咐人去大小姐那回話。 文皎這一覺直睡到林海回來。 今日是初一,又是朝會,刑部又事多,林海直到申末(下午五點)才到家。 他上次回來這么晚的時候,一進院門就看見文皎在廊檐下抱著青玉坐著等他呢,本以為這次也會看到文皎歡欣雀躍的迎過來——他今兒還特意路上給她買了杏花樓的糕點。 現在想想昨兒是把她折騰得太狠了…… 可進了院門,打眼一掃沒看到文皎等他的身影,林海便有些心虛:難不成月娘是生氣了? 等上了臺階,看到門口站著打簾子的竟然是大丫頭白霜,面上表情還有些古怪,林海心中更慌了。 白霜見到老爺到了門口,趕緊一邊打簾子,一遍悄聲解釋道:“今日中午二舅奶奶和夫人喝了些酒,夫人喝多了,現下正睡著呢。” 林海心底暗暗松了口氣,還好這丫頭說話快,不然自己就要在丫頭跟前丟人了。 贊賞的看了她一眼,林海又把手上提的油紙包交給她,命她裝盤端上來,便自進屋去看文皎。 白霜心猛地一跳,看看四周無人注意,趕緊下去辦差了。 文皎在林海輕輕推門進來時已經醒了,她畢竟只是喝醉了,不是吃了迷藥。睡了一個下午,已經醒了酒,精神也不錯。 就是渾身上下比早晨起來的時候更酸疼了。 所以文皎就賴在床上,拿臉蹭林海的手撒嬌,然后死活也不肯起來。 “身上哪里都酸疼,得要如海幫我按一按才行。” 林海心中本來就有些愧疚,更兼文皎這么一撒嬌,真正是十分惹人戀愛,便任勞任怨的幫她進行了一次全身按摩。 文皎身上酸疼,被林海一按,免不得嘴里又有些聲音出來。 側間站著的丫頭們聽了屋里夫人又發出“哎呀這邊,輕點輕點”,“啊——對對對”,“嗯……”的聲音后,都又羞又疑惑。 怎地老爺才回來,兩個人就又在一處不成? 丫頭們聽了兩句都不敢再聽,趕緊退到堂屋去關上幾重門。 玉雪看看時辰鐘,愁道:“大小姐立時就要來的,這可……” 就算是往日最機靈的玉梅也要說不出話了。 從昨兒中午算起來到現在,若是晚飯也……夫人和老爺這算起來,可是整整鬧了兩天不見人了。 大小姐才十歲,正是半通未通人事的時候。若一個解釋不好,也怕給大小姐留下不大好的印象。 但是大小姐到底是大小姐,并未讓她們為難。 黛玉看到正房又房門緊閉,是大丫頭們在門口守著,心下就明白過來了,問道:“爹爹回來了不曾?” 等聽到確定的答案,黛玉眼中流露三分無奈,吩咐道:“去把我的飯擺到葛先生那里去。” 然后又對丫頭們說道:“麻煩jiejie們等下告訴爹爹太太,就說我來過了。” 看黛玉又帶著人風風火火的走了,玉梅不由得小聲道:“能有大小姐這么個姑娘,也是夫人的福氣。” 玉雪沒聽清她嘀咕什么,問道:“你說什么?” 私下里嘀咕主子可是犯忌諱的。玉梅趕緊笑道:“咱們差人告訴廚房去晚點上飯,若不然,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 說著,兩個丫頭相視曖/昧一笑。 雖說丫頭們胡思亂想的時候,林海和文皎真不是在做那·事。 可林海給文皎按著按著,不由得又起了·火。 誰讓文皎含了蜜的嬌·嗔聲和哎·呦聲一聲接一聲,撩撥得林海心弦都亂了。 文皎躺在床上,只覺得真是莫名其妙。 明明她只點了外部馬殺雞的服務!怎么還有內部贈品啊! 兩個人達到和/諧之后,文皎看著林海的表情,想起一張著名表情包。 文皎又起了壞心,撐起身子調笑道:“如海讓真是妾身刮目相看。” 林海本來癱在床上喘氣呢,聽到文皎略帶挑釁的話,又把身子撐起來,俯視著文皎的表情,笑道:“為夫怎么覺著,月娘似乎有些不大滿意似的?” 文皎是真的一點力氣也沒了,見林海似笑非笑的表情,怕他為了面子再強撐著來一場,趕緊求饒裝傻撒嬌來了一套。 林海也感覺身體被掏空,見文皎服軟,伸手摸一摸她還帶著潮/紅的小臉兒,朝外面叫水。 文皎捂著臉倒在床上,有些不好意思見人。 這可真是實打實的鬧了兩天了。 這事瞞不住人,還不知道下人里面傳成什么樣了。 不出意外,今兒晚飯又是拿炕桌擺在床上吃的。 等吃了一碗飯又歇了好一會后,文皎才覺得有了力氣,好好泡在浴桶里用水嬤嬤的房子藥浴了一番。 然后心滿意足的上床歇息了。 在摟著林海的胳膊陷入睡夢中之前,文皎忽然想到,今天好像什么事都沒干,就是睡覺睡了一整天吶。 也不知道該怪誰…… 第二日文皎倒是精精神神的和林海一起起來了。 身上雖然還有些酸痛,但水嬤嬤的藥浴方子實在是管用,這點酸疼已經不影響文皎的日常動作了。 林海也得以正常在臥房里穿衣洗漱。 文皎雖說腦子精神,身上到底還是有些懶懶的,便和昨日一樣,只命丫頭隨意挽了個庸妝髻,戴兩只家常簪子罷了。 林海已經梳洗完畢,自然而然的從丫頭手中接過簪釵,給文皎簪上。 他看文皎只挑出來這么兩只簪子,問道:“簪釵首飾,沒有夫人喜歡的了?” 文皎懶懶的回他:“身上沒力氣,戴那么些怪累的。左右也不出門,老爺許我躲個懶兒,少戴幾支罷。” 林海給她插戴上,心里比昨兒還愧疚些了,關心道:“夫人若是累得慌,不若今兒再歇一日?” 文皎嗔他道:“還睡?再睡家里人都以為我是……”豬呢。 林海噴笑道:“不如我給夫人取一個新號。” 文皎明知他沒安好心,還是沒好氣的問道:“老爺想出什么‘好稱號’給我了?” 林海一本正經的道:“不如就叫夫人‘睡神居士’,夫人覺得如何?” 文皎拿起桌上一個荷包就往林海身上一丟,笑罵道:“老爺就會取笑我!還不都是你害的!” 說完這句,文皎感覺屋里似乎是那么一靜。隨后就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么。 再看林海,面上也有些不好意思。他趕緊把荷包往身上一系,一臉嚴肅道:“到早飯的時辰了,不按時辰吃飯,對腸胃不好。夫人咱們快去用餐罷。” 文皎瞥他一眼,心道,你再裝! 可她也沒再說什么下林海的面子,和林海開開心心一同吃過早飯,兩人又一起去看了一回青玉。 青玉小屁孩已經兩日沒見過母親了,看見文皎就“啊”“啊”的張著手要抱。 文皎看見大胖兒子也想念的緊,和林海兩個抱著青玉逗弄半日。 直到林海不得不出門了,文皎才抱著青玉,一起把爹爹送走。 文皎從前做了十幾年丫頭,又在長樂宮做過兩三年實際上的尚書工作,對人的情緒變化是十分敏感的。 丫頭們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就該放出去成家了。 在去上課之前,文皎對著白露白霜笑道:“你們兩個年紀也快到了,該想想往后的事。你們有什么打算沒有?若是有,只管告訴我,我給你們做主。” “是要習文的,還是習武的,還是做生意的,有前程的。為人如何,家里如何,只要你們說,我都去給你們打聽來。” 白霜一愣,低下頭去。白露看了看夫人,再看看白霜,心里一嘆。 ※※※※※※※※※※※※※※※※※※※※ 撒點糖~ 感謝在2020-06-09 00:26:24~2020-06-09 14:02: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陽春白雪 20瓶;40136360 10瓶;八岐愛胡蘿卜1992、你怕了嗎、琉璃、nuka 5瓶;揚阿漾 2瓶;筱筱、月夜№修羅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