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敵手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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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敵手奪美 這樹屋離地足有五六米,偌大的屋子砸落在地的話,身處里間的人不死也要重傷。瞧見果任法師一棍擊打在地板上,然后人朝著后面破壁而出,我也條件反射一般地朝著柱子那邊跳。雪瑞的嬌軀給緊緊捆在上面,有白色光芒如刀游走,朵朵在旁邊焦急地不斷施法破解。我不管不顧,抱住了雪瑞,感覺一陣觸電的酥麻傳入我的全身各處,頭發像吃了萬艾可一樣,根根豎直起來。這時“咔擦”一聲響,那柱子終于熬不住垮塌以及我施加的雙重力道,斷了。我抱著雪瑞和其中的一截柱子,在天旋地轉中猛然一蹬腳,以我的后背為錘,也破壁而出,朝著后方破空越去。 啪,我沖出樹屋,并沒有往下墜,朵朵和小妖在空中將我給托起來,帶向了樹冠的另一片主枝干上落了腳。身下一片轟隆隆的垮塌聲,那樹屋的殘體重重地砸在了滿是落葉的地上,發出讓人牙酸的聲音來。我不理會腳下的一切,只感覺渾身發麻,膀胱處的肌rou都在不斷放松,這種電擊的痛苦并沒有讓我放棄雪瑞,我強忍著痛苦,抽出鬼劍,將捆著雪瑞的這些神秘粗麻繩給一一挑開。 這粗麻繩上面顯然有著束縛雪瑞的法陣,也是將我電得小便失禁的元兇。不過一物克一物,鍍有精金的鬼劍實在是太鋒利,粗麻繩雖然陣法精妙,但本身的材質并不足以抵御鬼劍,故而一點一點被挑開,幾秒鐘之后,所有的粗麻繩都被我扔到了樹下去。當最后一根粗麻繩給我挑開來的時候,終于沒有刺痛酥麻的電擊傳來,渾身發麻的我差一點兒就栽落到了樹下去,所幸小妖扶助了我,方才沒有出洋相。 我瞧著哭得一塌糊涂的雪瑞,說,好點沒?能動嗎? 雪瑞抹著眼淚,搖搖頭,指著自己腦袋上如同貝雷帽的龜甲,痛苦地說道:“他們給我扣上了這個,讓我無法使用天眼,也聚不了氣。”我伸手去取,然而雪瑞痛苦地悶哼了一聲,我低頭一看,只見那龜甲拼湊而成的弧形頭盔下竟然伸出一根根粉紅色的細密rou絲,伸進了雪瑞的頭皮里去,根本就取脫不得。 瞧見這等詭異的情形,我知道她定然是中了些手段。瞧她一臉痛苦,我心中也著急,將雪瑞交給小妖背著。感覺我們身處的樹枝一陣劇震,原來是站穩了腳跟的果任法師在作祟,想要將我們給弄下樹來。 瞧見雪瑞的痛苦模樣,我的心好像給鈍刀子割來割去一般,疼得厲害,頓時火起,飛身跳下樹來,手中的鬼劍一抖,朝著那個手下敗將刺去。這一劍居高臨下,凌厲之極,果任知道厲害,也不硬擋,人急速后退,我雙腳著地,稍微一緩沖,立即上前,挺劍而出。 我這邊但求速殺,然而果任卻并不著急。他瞧見來襲之人只有我一個,便放寬了心,嘿然笑道:“小子,到了我的地盤,你還想勝我嗎?去死吧,現在也只有用你的死,來洗刷我的聲譽了――起!”他一聲大喊,從我們腳下立刻升騰出兩道黑色鬼風,鬼風將落葉不斷旋轉,化成兩個身高一米六的人形傀儡,擋在了我的前面。 些許傀儡降,我并不在意,鬼劍一展,朝著當前的一個胸口刺去。我的鬼劍對此等降頭之術正好克制,一劍透胸,劍身便開始攝取這傀儡之中的靈氣(也作鬼氣)。 世間萬物皆可通,在鬼劍海綿吸水的力道下,那不斷旋轉的落葉傀儡止住了動作,雙手緊緊抓住我的鬼劍,然而整個人從腳部開始,慢慢地化成一道黑煙,枯黃的落葉悉數跌落在泥地里。 我出手便解決了一記殺手,當下避開旁邊,一腳飛蹬,另一頭落葉傀儡給我踢到了一邊兒去,正好碰到小妖和朵朵背著雪瑞跳下來。瞧見雪瑞這般可憐模樣,可愛的朵朵也是氣憤得很,這小乖乖最見不得別人傷害她關心的人,當下臉色一變,一片青獰,伸手將這頭落葉傀儡給抓起來,口中一團幽火噴出,口中嬌喝:“鬼噬!”幽火瑩藍,噴到落葉傀儡的身上,又是一大團烈焰生成。 我盯著臉色微變的果任,厲聲質問道:“你們到底對雪瑞做了什么,她頭上戴著的是什么玩意兒?” 果任法師手再次一招,又有三頭小一號的落葉傀儡出現在他的身邊,仿佛這樣能給他安全感一般。他嘿嘿地笑,說這是達圖上師從馬來西亞帶來的龜甲秘降,能封一切修為與秘術,你有種就直接揭開取下來,我也想看看這小美人兒腦漿炸裂的景象。 我瞧見果任法師這老東西yin賤的笑容,氣得腦袋都快要炸掉了,回過頭朝著小妖她們喊,讓她們原路撤回,吩咐完了之后,我狀若瘋虎,朝著前方沖去。 我一旦發怒,勢不可擋,當頭兩個落葉傀儡被我鬼劍一陣亂刺,煙消云散。果任法師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一根鐵梨木做的法杖來,前頭有鷹鉤,不時沖上來與我交鋒一番,弄些毒液灰粉撒出,與傍晚時的緊張,完全不同。 我自認對付這個家伙,完全可以戰而勝之,然而實際上并不能夠形成壓倒性優勢,這需要時間。這個時候,從附近的樹屋以及遠處山坡上已經開始冒出了十來個人,紛紛朝著我這邊跑。我即使再痛恨果任法師,也不會逞一時之勇,去跟他拼個你死我活,于是急攻幾劍之后,虛晃一招,朝著小妖她們離去的方向跑去。 我剛一走,便聽到身后傳來了果任氣急敗壞的聲音:“還真的是個沒膽鬼啊,軟蛋,你怎么不繼續了?” 我理都不理他,當下運起山閣老遺著中記載的神足通一脈,朝著水潭發足狂奔。我這邊跑,果任便在我后邊緊緊跟著,大聲招呼道:“追,他往西邊跑了!”我跑了十幾米,突然感覺到心頭一陣慌亂,下意識地一偏頭,便感覺到周身的炁場急劇變化,一陣灼熱的風幾乎是貼著我的耳邊穿過,我的耳根子幾乎在一瞬間紅了起來。當瞧見前方一棵手臂粗的小樹折倒,而一聲輕微的“噗”隱隱傳入我耳中,我才知道,黑暗中應該是藏匿了槍手。 國內禁槍,所以類似的槍擊場面我遇見得也少,不過好在當初在集訓營中有過培訓,當下呼喚正在緊緊跟隨著果任尋找下手機會的肥蟲子,前去將這暗中殺手給滅了,然后就地一滾,朝著前方的一個凹口躲去。 果然,當我剛剛蹲身躲入那巖石凹口的時候,從三個角度,全部裝得有消聲器的火力點里射出了一連串的子彈,擊打在了我的上方,有的打在我上方的巖石處,碎石飛濺,有的甚至直接貼著我的額頭飛過,十分驚險。這一陣槍擊讓我冷汗直流,我可不是什么鋼鐵俠、超人之類的美國超級英雄,一樣的rou體凡胎,一槍擊中,照樣完蛋。這正是我所擔心的。不過好在肥蟲子夠給力,槍聲差不多響了一分鐘之后,便相繼熄火了,黑暗中我還能夠聽到慘烈的叫聲。 我不知道肥蟲子搞定那些潛伏的槍手沒有,槍聲停止了十秒鐘,在第三聲慘呼響起來的那一刻,我繃緊的身子立刻彈起,朝著前方的斜坡一陣猛跑。 我疾跑兩步,剛才那種讓人心悸的第六感并沒有襲來,而我在做了兩次規避躲閃之后,確定肥蟲子已經將躲在暗處的槍手給搞定,于是徑直大跨步,沖下了山坡,來到了剛才那一片密密麻麻的陶罐草地前。小妖她們已經快到潭邊了,我們只要越過這一片區域,跳入潭中,便能夠先躲閃一陣,然后再通過水道,或者旁邊藤條枝葉遮蔽的區域離開。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當我沖進陶罐區的時候,剛剛追到坡頂的果任法師朝著前方大聲喊道:“攔住他,布陣,施法!”我一愣,瞧見從前方的黑暗處奔來兩個身影,一胖一瘦,正是先前巡邏兩人,兩人手中各自拿著一根招魂幡一般的東西,朝著我頭上罩來。 我不與他們糾纏,轉向往左,快速疾奔,然而沒走幾步,腳下又是一絆,整個人騰空而起,朝著前方的一個陶罐子摔去。“哐啷”一聲響,我重重地撞在了那個陶罐子上。 這玩意兒雖然看著堅固,但終究還是碎了。后有追兵,我來不及多看,正準備以手撐地爬起來,突然左手手腕被一雙小手抓住,力道甚大,我竟然甩不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