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狹窄的舞蹈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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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爾然穿著粉色的襦裙,長長的頭發隨意挽成了發髻,簪了一只小巧精致金鈴步搖,畫了花鈿妝,整個人看起來像極了古代的嬌俏少女。 她因為長得好看,所以被社長連哄帶騙地拉來做了漢服社招新的成員。一上午下來,腰酸背痛的。 好不容易結束了上午的活動,陸爾然趕緊找了個地方休息一下。她想等一下換了衣服去吃午飯。 想著招新的地方離社里換衣間有點遠,她索性跑到沒人的藝術樓廁所將就換一下。 她剛剛走到藝術樓,就聽見了一陣嘈雜,似乎是爭吵,陸爾然隱隱約約聽見了期間夾雜著巴掌聲。 此時,一個女生捂著臉哭哭啼啼地跑出來。 好奇心驅使著陸爾然走向那個發出聲音的角落。她還想著是不是男女朋友吵架了,又或者是哪個男人又打女生了。剛才女生哭著跑出去八成是遇上渣男了。 陸爾然目光落在一個半倚墻角邊的男人身上。他的年紀似乎和她差不多,臉上布滿了潮紅,微微低喘著,他的側臉很精致。 她覺得他有點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見過,但又想不起來。 似是聽到了陸爾然的腳步聲,男生憤怒的低吼:“不是說了給我滾嗎?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男生暴怒嘶啞的聲音把陸爾然嚇了一跳,好像一只要將人撕碎的獅子發出的聲音。 “對不起,我……我這就走……”陸爾然有點害怕,本能地后退,準備轉身離開。 “等等。”男生似是嘲諷而又兇狠地吐出兩個字。陸爾然步子一僵,感覺到背后一陣涼颼颼。 陸爾然本來想幫幫忙的,可她發現情況有點奇怪,她根本不敢貿然幫忙,便打算轉身找人幫忙。 “我……我還是去找人來幫你吧!”她剛剛想走,衣領卻被他死死抓住了。 “不用別人了——”男生低下頭在陸爾然纖細白皙的脖頸舔了一口,長長的步搖流蘇打在他的臉上,響起了清脆的鈴鐺聲,“你就可以了。” 陸爾然永遠也忘不了他今天的話,永遠也不會忘記。那是惡魔的低喃,打開了地獄的大門,將她拖入了深深的地獄。如果可以重來,她一定不會選擇來到這里。 “你……你……你要干什么?”陸爾然想推開在她脖子作祟的男人,于是她拼命地掙扎,步搖被她掙扎得亂擺,整齊的發髻變亂了,她明顯感覺到這樣不對勁,事情在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 “呵。”時嶼冷哼一聲,一口含住陸爾然脖頸的嫩rou,修長的手指擺弄著步搖的鈴鐺,在她耳邊聲音低低地道,“當然是——干你啊。” “啊——”陸爾然尖叫著,死命地掙扎,無奈男女之間的體力相差懸殊,她的那點力氣在時嶼眼里根本不夠看,如同撓癢。 “麻煩。”時嶼勾起一抹冷笑,將陸爾然輕松地抗在肩上,大手在她無力的掙扎下拍了拍她圓潤的屁股。 “救命!救命啊!”陸爾然用盡全力吶喊,可這棟舊的藝術樓平常根本沒有多少人經過,根本不會有人來救她。 時嶼把陸爾然扛到了離他們最近的一間小小的舞蹈室,把她丟到了軟墊上,她的頭不小心磕到了軟墊外的地板,頓時眼前一黑。她原本長長的裙擺被掀到了腰,一雙纖細又筆直的長腿白得晃眼。 陸爾然的妝有點花了,時嶼是個潔癖,找了旁邊一瓶沒開封的礦泉水,粗暴地幫她把妝卸了。陸爾然的素顏很好看,俏生生的,比化了妝還好看。 時嶼喘著粗氣,雙眼赤紅,褲子那里支起了鼓鼓囊囊的帳篷,尺寸十分可怕。 陸爾然在識海拼命地呼喚系統。最近系統消失了兩個月,在關鍵時候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她不知道的是,系統一直在,只是沒有辦法回答陸爾然。 時嶼將門反鎖扣死,欺身而上,將陸爾然掙扎的雙手雙腳用舞蹈室的拉伸帶綁緊,一只手扣住她的手,一只手撕碎了陸爾然的黑色蕾絲內褲。 陸爾然尖叫著,嘰嘰喳喳的很吵,時嶼干脆以吻封緘,狠狠地蹂躪她的兩瓣粉唇。 房間一下子安靜下來,只能聽見兩人唇齒交纏的“嘖嘖”水聲和陸爾然低低的嗚咽聲。 他的大手把襦裙的帶子解了,衣裙瞬間散開來。陸爾然沒有穿胸衣,只貼了胸貼,衣服一散開,兩點紅豆接觸到了空氣立馬挺立起來。她的奶子很大,是少見的渾圓形狀,奶尖顏色很好看。 時嶼被那兩點粉紅挺立的紅豆刺激得眼滿目通紅,眼里泛著狼光。他松開了她的粉唇,一口含住挺立的奶尖,又咬又舔。 陸爾然無力地揮著被綁著的雙手去捶打正在胸前作亂的腦袋。大奶子因為陸爾然的掙扎而劇烈抖動,一不小心打在了時嶼的臉上。 “sao奶子!別晃!”時嶼低沉的好聽的聲音里盡是欲望,他用好看的手拍打了一下陸爾然的奶子,白皙的乳兒立馬顯出了紅印,陸爾然被打得低低嬌喘,全身變得粉粉的,透著一絲誘人的氣息。 小貓般柔柔的嬌喘和低低的抽泣嗚咽聲鉆入時嶼的耳朵里,更加刺激了他的欲望。他拉開快要撐爆的褲子拉鏈,快速脫了內褲,尺寸可怕的roubang對著陸爾然早已yin水四溢的小屄插進去,一插到底,嘴也沒有閑著,“嘖嘖”地吃著她的唇。 在明顯感覺到女人的處女膜被自己的roubang捅破后,時嶼本來就巨大的roubang又脹大了幾分,將女人緊致得要命的小屄又被撐開了幾分。 時嶼的roubang甫一進去,就感到致命的緊致感,roubang被四面八方的軟rou緊緊地包裹住,濕濕的暖暖的,讓人忍不住射出來。饒是他久經沙場,也有點萌生了繳械投降的欲望。 “艸——這么緊!你這個欠干的sao貨!”時嶼松開她的嘴后忍不住爆粗。他開始大力地抽插,安靜的房間里“噗嗤噗嗤”的水聲和女人痛苦而又有點愉悅嬌喘聲交織在一起,里面夾雜著男人的低喘。 時嶼和一個打樁機一樣,不停地快速抽插小屄,爽得頭皮發麻,他從未cao過這么絕品的sao屄。 與時嶼爽得快要升天不一樣,陸爾然簡直就要痛苦地咬舌自盡。 時嶼的尺寸太大,陸爾然未經人事,他貿然闖入從未有人造訪過的桃花源,害得她小屄驟然撕裂,疼得她眼淚直流,嗚咽著抗議。 她還要分神呼喚系統,可系統卻沒有一點回應,她簡直絕望了。 即便小屄不爭氣地流了yin水,但陸爾然沒有一點快感,她低低地喘著氣,一下呼吸一下嗚咽,感覺快要窒息了,可偏偏沒有辦法暈過去。 嘴上被撕咬著,胸上被撕扯著,屄里撕裂著被巨大的roubang捅,她忽然想要去死,她在后悔,如果她沒有走到這里,如果沒有多管閑事,會不會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她十七年的人生里從未如此灰暗,她很想咬舌自盡,可悲的是,她居然不知道怎么咬舌。 看著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她眼里流著淚,小屄里流著水,心里流著血,絕望地想,之后……死了算了吧。 房間里的曖昧聲音不知響了多久才漸漸停下來,外面的日頭逐漸西落。 陸爾然被cao暈過好幾回,也麻木地xiele好幾回,暈了又被cao醒,醒了又被cao昏過去。 房間里彌漫著zuoai后氣息,墊子上,柱子下,甚至墻上,都沾了黏黏濕濕的液體,不知道是jingye多一點還是yin水多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