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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死去的未婚妻回來了在線閱讀 - 第33頁

第33頁

    在某一個瞬間,長舌能力者再次卷住四手兩頭的能力者,并將之準備送入自己的口中。從沈舒寧的方向可以看到長舌的眼神,那樣的眼神,就像是餓了一個冬季的鱷魚,寫滿了貪婪和垂涎,等待著將獵物撕裂吞噬的滿足感。

    當然,盡管他的速度已經夠快,卻還是快不過看守者手中的脈沖槍。

    脈沖槍可以讓一個普通人瞬間陷入暫時性休克,但對能力者而言,它更大的效果是將強大的能力以電磁波的形式爆裂開來,擊中目標后,負電離子會迅速破壞目標周圍的磁場,雖然持續時間不長,卻能阻止長舌的動作。

    四只手兩頭的能力者從空中掉落,而在這個時候,看守者已經取出纏繞在身上的鎖鏈,將長舌綁了起來,拖回原來的房間里去。

    看守者不會阻止比試這種現象的發生,包括「虐殺」行為,但如果事態發展到不可控的時候,比如現在,看守者也會出面叫停。

    隔斷與高維度世界的磁場是對付能力者的最佳手段。

    可以短時間破壞磁場的脈沖槍。

    以及能夠隔絕磁場高濃度的波莫合金鎖鏈。

    一旦磁場被隔斷,即便是能力者也會淪為普通人,任由看守者宰割。

    血腥的爭斗在看守者的干涉下結束,地上的血跡被清洗干凈,然而血腥味卻經久不散。

    他實在受不了,忍不住干嘔了一下,余光看見零號的神情,愣在原地。

    如果零號的神色是冷冰冰的話,沈舒寧還不會有這樣愣住的舉動。

    事實上,零號的神情并不冷漠,比起他平常的時候,他這個時候的神情要有人氣許多,然而,這不是什么讓人開心的事,起碼沈舒寧只感覺到侵入骨髓寒意。

    零號似乎很喜歡看這樣的場面,他彎起眼睛,嘴角的笑容冰冷又嘲諷。

    仿佛看了一場滑稽的小丑又或者木偶劇,透著高高在上的輕蔑味道。

    沈舒寧知道,生命在零號眼中如同螻蟻一樣,死多少個人,怎么樣死去,他從來不會在意。在某種程度上,零號殘酷得令人發指。他原本應該對這樣的人避而遠之,但是長時間的接觸下來,他發現零號并不只有那樣的一面,零號也會撒嬌,會耍賴,會露出小孩該有的好奇,驚嘆的情緒……

    某些特殊的時候,零號會展現一些奇特的天真和單純,隨著接觸的加深,這樣奇特的天真和單純出現得越來越頻繁。

    從未離開過實驗基地的零號,會因為他對外面的描述而產生向往。

    說想見雪,想見高樓大廈,想見新年的煙花。

    他也因此逐漸忽略了零號不對勁的一面,并且勸說自己零號之所以是這個樣子,是因為他一出生就被關進了實驗基地,這不是他的錯,進來這里的人,沒有誰是正常的。

    然而此時,看著零號那樣的表情,沈舒寧的臉色煞白,心中生出細微的恐懼來。

    這樣的神情很快從零號的臉上消失掉,他的表情又恢復成以往冷淡的樣子。

    零號伸了個懶腰,輕描淡寫道:“一群以為自己擁有了特殊能力就自以為是的蠢貨。”

    “為什么……要這么說……”

    沈舒寧忍不住問。

    他的嗓音有些不對勁,零號卻沒發現,他漫不經心道:“你不覺得他們像是一群被飼養的牲畜嗎?”

    “屠夫不會嫌棄牲畜的肥胖,在上面人的眼中,他們的能力越高,作為牲畜就越合格,越合格的牲畜只會死得更快,反倒是……”

    “我在你眼中……也是牲畜嗎?不合格的牲畜?”

    他輕聲問道。

    “不,你和他們不一樣。”零號投過來視線里,眼瞳中央漸漸升起了一些溫度,“你是沈舒寧,是我的朋友。”

    朋友……

    這樣的詞匯在舌尖繞了一圈。

    沈舒寧卻沒有說話。

    他和那些人是一樣的,他們是牲畜,他也是牲畜。

    已經七點了。

    安置在墻壁上的電視屏幕亮了起來。

    今天是新的又一次競選離開實驗基地名額的開始。

    沈舒寧看了一眼,在上面看到了喬布森的名字,又轉開了目光。

    “沈舒寧,你要不要也試一試參加一次?”零號偏過頭來問他。

    沈舒寧搖了搖頭,“我得不到那個名額的。”

    先不說他是否承受得起那個代價,他連競選的資格都沒有。

    在實驗基地里,23號是個無法接觸高維度世界的廢物。

    少年微微仰著頭,“說不定呢……”

    “試試吧,沈舒寧,我好想看見你離開這里,然后回來的時候告訴我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樣子。”

    第22章

    鬼使神差的,沈舒寧選擇參加了。

    賺取積分并不難,難的是要應對其它競爭者。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或許是因為他太普通了,前期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能力者理會他,而等到陸陸續續的人被迫選擇退出的時候,他便顯眼了起來。

    這個時候的針對方式比多年之前更為豐富許多,沈舒寧并不是一個心理堅強的人,他開始惶恐不安,頭發都掉了一些。

    “我感覺我快被折磨瘋了……”他對零號幽幽地說,“或許我不應該參加的。”

    他現在也可以干脆的放棄掉,只要使自己的積分落下那么一點,但是他又有點不甘心。對外界的渴望一直深植于心底,壓制了那么多年,反彈的瞬間生出一種奇怪的魔力,讓他有種莫名的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