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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死去的未婚妻回來了在線閱讀 - 第17頁

第17頁

    絲帶團成團放進了他的嘴巴里,讓他只能張大嘴巴合不上口,口水很快染濕了絲帶,趙文華神色激動,只見裴念又拿了另外一條絲帶,封住了他的雙眼。

    眼前模模糊糊看到身姿曼妙的美人,他伸出雙手抱住裴念,嘴里發出激動的粗喘。

    柔若無骨的手摸上了他的臉,一點一點往上按著,動作又輕又柔,經過的地方撩起一陣癢意,讓趙文華脊背酥麻。

    他腦海里幻想著接下來的事,那只手卻停在他的太陽xue,沒有動了。

    為什么不動了?

    趙文華恍恍惚惚的想著。

    噗嗤一聲。

    裴念的手指插入了他的太陽xue。

    猩紅的鮮血從趙文華的傷口處噴了出來,裴念提著太陽xue的那片軟rou,像是拉橡皮筋的那樣往上拉了拉。

    劇烈的疼痛讓趙文華腦子里所有的惡心念頭都消失得干干凈凈,他發出慘叫聲來,卻因為被嘴里的絲帶堵著,只能唔唔唔的豬叫著。

    他摔在地上,痛得滿地打滾,鮮血流了一地,腦子上的皮rou都被撕扯開來,露出頭骨和腦髓。

    即使這樣,他也沒有昏過去又或者死過去,而是清醒著接受這樣火煎油炸的痛苦。

    裴念蹲在他的面前。

    她的手里拿著趙文華的頭皮,上面還連著一些筋,還在有生命一樣的跳動著,裴念將手中的頭皮扔掉,把趙文華提了起來。

    “這樣會讓你釋放壓力嗎?”

    溫柔似水的聲音親昵的問著趙文華。

    恐怖降臨。

    第11章

    沈舒寧放下了手中的畫筆。

    他希望是他的錯覺,但他的的確確聞到一種血腥味。

    曾經的經歷讓沈舒寧對血腥味有著特殊的敏感,他的手指微微顫抖著,心里有著不太好的預感。

    像是針線一樣的恐懼織成更加密集的恐懼,他抬手捂住鼻子,眼神有些渙散,喃喃道:“發生了什么?”

    他踉蹌著離開了畫板,伸出手握住冰冷的門把,將畫室的門打開,往走廊外面看去。

    走廊兩邊都有房間,在走廊的盡頭,客廳安安靜靜,沒有一個人存在。

    “唔!??!”

    隱隱約約的慘叫聲,沈舒寧的臉色白了幾分。

    “趙先生?”他開口試探地喊道。

    走廊里回蕩著他的聲音,卻沒有回應,連那隱隱約約的聲音都消失了。

    兩邊掛著的畫中人正低垂著眼眸,靜靜的俯視著走廊里的他。

    沈舒寧有點喘不過氣來,他只覺得心神不寧,血液似乎流得很慢,也似乎流得很快,他的腦袋有點暈眩,赤著腳,順著血腥味一道道門找過去。

    保佑,他真希望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幻覺,血腥味……慘叫聲……都是幻覺。

    不然他不敢想發生了什么。

    他在一扇門前停住了腳步。

    濃烈的血腥味從這道門后散發出來,完全無法忽視,沈舒寧站在門外,一動也不動。

    “趙先生?”他又喊了一句,“你在里面嗎?”

    “你……受傷了嗎?傷得很重?”

    心臟砰砰直跳,沈舒寧努力裝作很平常的樣子,然后話一出口,他都能感覺到顫抖的話音。

    脊背一片冰涼,像是一條蛇慢慢爬到了背后,伸出蛇信子舔舐著他的肩胛骨,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只覺得魂魄都要被攝走了。

    這么濃烈的血腥味,只有留了很多血才能做到……

    “趙先生?”

    “趙先生,你在里面嗎?”

    趙先生當然是在里面的,他眼睛上綁著的絲帶已經被鮮血浸紅,落到了邊上的血液里,男人猩紅的視線中倒映著那個可怕的怪物。

    一只巨大的蝴蝶趴伏在他的面前,舒展開黑紫色的羽翼,伸出了帶著彎鉤的口器。

    沈舒寧聽到了吮吸聲。

    像是吸果凍一樣的聲音,縱然微弱,卻能被他清晰的聽到,在這么一瞬間,沈舒寧有點討厭自己耳朵的敏感,如果可以,它只想當只蜷縮在殼里的蝸牛,然而人的理性在唾棄著他的這種思維。

    他一點都不想想象里面發生了什么,越想他會越惶恐不安。

    他的手指幾乎要自己的手掌扣出了血,直覺告訴他應該遠離這扇門,里面很危險,然而另外自己在對他說:“萬一趙先生在里面出事了,一條人命,你難道就要這樣任由他死去嗎?”

    內心的不斷譴責讓沈舒寧到底還是克服了骨子里的恐懼,他用手肘頂住門,咬了咬牙,使盡了力氣嘭的撞開了門。

    在開門的那一瞬間,沈舒寧已經做好了開門會看到可怕的一幕的準備,好吧,他還有可能賠上自己也說不定。

    他知道自己做了一個愚蠢的決定,不過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然而當他打開門的時候。

    嘩啦一聲。

    風裹著碎陽吹飛起窗簾,一片薔薇花瓣飄了進來,落在明亮的地板上,沈舒寧下意識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時,他看見了坐在地板上的裴念。

    雪白的長裙,纖細的身姿,正取出醫藥箱里的繃帶,一點一點纏繞著自己的手掌。

    空氣里彌漫著花香,以及淡淡的血腥氣,仿佛剛才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覺,只是他的神經系統出了問題,導致他有了不切實際的幻想。

    他恍了下神。

    在他恍神的時候,裴念從地上站起身,她走到他面前,將他的手抬起,眉頭擔憂的蹩著,“阿寧,你的手怎么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