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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一個五星級酒店,非要把我們分配到雙人房,你說錦意的老板腦子是不是有毛病,還有那個服務(wù)生也太囂張了,飲料灑我身上連句道歉都不說,還瞪我!我倒了八輩子霉才碰上這么個極品...” 房間是事先安排好的,15個人七個雙人間,而且節(jié)目組力推的CP全都巧合的安排在了同一間房,趁著外務(wù)炒CP的心思昭然若揭。 江筱冉和楚悅杉一起走進房間的時候腦袋還暈暈乎乎的,大勢CP不是月薪嗎,為什么把自己和悅杉安排到一個房間了? 還是大床房! 導(dǎo)演你還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先把衣服放在床上等晚上回來在收拾,一會兒還有禮儀課,在那之前可以先休息一會兒。” 看著布置精美的酒店房間,楚悅杉一臉云淡風(fēng)輕,但那微微上揚的嘴角還是暴露了她的好心情,不間斷的練習(xí)幾乎消滅了她們所有的獨處時間,一點都不像蜜月期的小情侶。 眼下終于有了獨處的時間,她一定要好好利用! “綿綿一個人住沒關(guān)系吧,蘇陽昨天剛走也沒人陪她。”江筱冉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把換洗衣服放進衣柜后,轉(zhuǎn)眼躺到了床上。 15個人七個雙人間,唯獨把宋綿綿空了出來。 也許是她運氣不好,但這樣對待一個剛剛面臨分別的女孩兒也殘忍了。 “說起宋綿綿,我進來的時候好像看見蘇陽了,不過當(dāng)時沒戴眼鏡有點兒看不清。”楚悅杉在江筱冉的身邊坐下,伸手撩起一綹散落在床面的長發(fā),放在手心細(xì)細(xì)把玩。 江筱冉激動地?fù)纹鸢雮€身子,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沒多久就一臉失望地癱了回去,撇撇嘴,“你不會眼花了吧,蘇陽怎么可能會來錦意?” 就算她是宜昌餐飲老板的女兒,但出入錦意可不是隨便兩句話就能通融的,聯(lián)想到楚悅杉近視的度數(shù),江筱冉想都沒想就下了定論。 “聽說錦意的總裁就姓宋,說不定是宋綿綿的母親呢?那請?zhí)K陽過來也不奇怪,畢竟她們才是主辦方,多安排一個人的房間也不費事。” 楚悅杉半躺在床上,用手支著腦袋看江筱冉的側(cè)顏,似乎是受了她的影響,自己也開始異想天開了。 “你就瞎吹吧,姓宋就是總裁的女兒,那宋雪也姓宋呢,你怎么不猜她是宋總的女兒?” 江筱冉翻過身和她對視,一上一下,似乎連流動在兩人之間的空氣的味道都是甜的。 像這樣和楚悅杉一起躺在床上,就算聊一天沒營養(yǎng)的話她也不會覺得膩。 下午教禮儀課的是錦意的專屬模特,從出道以來走T臺的次數(shù)少說得有幾百來次,對走秀這件事早已駕輕就熟,教人這件事自然也不在話下。 “各位學(xué)員好,我是禮儀課的任教老師夏溪,你們直接喊我夏老師就可以了。” 夏溪挺拔高挑,五官立體深邃,冷白皮白到反光,十足的歐美長相,雖說自我介紹用的是中文,但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她真實的身份。 “夏老師你的原名就是夏溪嗎?我mama很喜歡的一個演員名字就叫夏夕,聽說她還是當(dāng)時的影后,可惜年紀(jì)輕輕就難產(chǎn)去世了。” 難得的外務(wù)自然要蹭一波流量,更何況還是前前影后的流量,雖說有點不尊重死者,但能借助這個機會引起網(wǎng)友們對她的追思,對演員來說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孫婭深諳這個道理,節(jié)目組也是利用這點兒小心思免費蹭到了不少流量。這次是她的翻身戰(zhàn),而且被選中的十五位都不是吃素的,她更不能放過這次機會了。 “是啊是啊,我爸爸也很喜歡夏夕,他房間抽屜里還有她的海報呢!” “夏老師起這個名字是不是也和夏夕有關(guān)啊?” 第一個說梗是有新意,但剩下人接二連三的抓著這個梗不丟就有點兒煩人了,夏溪臉上掛著笑,但緊抿的嘴唇早就表明了想停止這個話題。 “夏夕是我很喜歡的一個中國演員,起這個中文名確實也有一部分她的原因,不過此溪非彼夕。她是夕陽西下的夕,我則是臨空鹿飲溪的溪,本質(zhì)還是不一樣的。” “真的是這樣啊!” “夏老師中文說的真好,詩句也是信手拈來,是在國內(nèi)生活過一段時間嗎?” 孫婭只說了一句就閉上了嘴巴,看戲一樣旁觀其余人巴結(jié)夏溪,可視角轉(zhuǎn)到江筱冉這邊,她似乎臉色不太好,嘴唇都有些泛白,仿佛聽到了極為恐怖的話一樣。 “沒事吧。”楚悅杉擔(dān)心地握住她的手。 手心里全是冷汗。 “孫婭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江筱冉低下頭喃喃自語。 她既然在谷米傳媒工作,就不可能不知道夏夕就是父親原配妻子。 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在這里提? 年幼時她什么都不懂,等她長大了才知道母親因她而死。 因為她,年輕的三金影后命喪手術(shù)臺,連丈夫女兒的最后一面都沒見到;因為她,父親在那段時間收到了無數(shù)非議,暴瘦三十斤,差點兒猝死在辦公室... 如果不是繼母告訴她,或許她一輩子都不知道父親為什么一直盯著照片里的陌生女人發(fā)呆,為什么嚴(yán)禁自己涉足娛樂圈。 這些年她一直很自責(zé),一直想隱藏自己不再給家里人添麻煩,可笑的是孫婭不輕不重的一句話就撕破了她虛偽的面具,把血淋淋的傷口暴露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