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頁
我們四個人胡言亂語地亂哈起來,歡愉的響亮笑聲在我這個常年冰冰冷冷的家里首次響了起來,直到小月和麻香捧著準備好了的飯菜出來的時候,我們才發現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可以吃飯了,豬頭們,還在那呆坐著干嘛?麻香捧著一碟菜肴,放到了飯廳的飯桌上,對著我的歡暢地叫了起來,一句話就把我們都變成了豬頭。 小月緊跟著在麻香的身后,把廚房里的菜碟捧了出來,在我們聊得忘乎所以的時候,小月和麻香已經把飯桌都布置好了,可惜不是我和麻香的二人燭光晚餐,真是浪費了我來之不易的空閑時間。 小月很乖巧地在我的私人藏酒中挑選了一支不錯的陳酒,對于愛好舊文化的我,家中的藏酒也許沒有夜姐家中那么夸張,不過一些罕見的極品陳酒還是有的。小月深知我的性格,此時此刻,再珍貴的酒也是要和好友們分享的。 哇......好豐盛啊,我決定放開肚皮盡量吃了。志平看著滿滿一桌子的精美菜肴,驚訝地贊嘆道。 我們四個一點貢獻都沒有的人一靠近已經準備好了的飯桌,都大吃一驚。連我這個主人也萬分驚訝。對于吃我沒什么講究,不過看著滿眼的各式精心烹制出來的菜式,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知是小月還是麻香的手藝,我看得出這些造形精美的菜式,很有大酒店的風范了。如果不是我們幾個人一直占著客廳聊天,我都有點懷疑是不是她們兩個人叫的外賣。哇噻,那些顏色鮮艷,誘人口水狂滲的菜式簡直就是藝術品。椒鹽羊T骨,涼拌雜菜,魚香煲,瑤池金珠(炸rou丸子),麻辣焗香雞......不能再數下去了,再數下去這本書就成了廚藝小說了。 我都不知道冰箱里塞著的食材可以變成這么誘人的美食,看得出小月和麻香的確是很用心地做出了這些菜式。我不由得有點心痛地看著忙碌了半天的麻香,一雙玉手通紅通紅的,冬天哪,處理這么多的食材肯定要接觸了大量的生冷水。好在麻香的廚藝還不錯,沒有出現什么被菜刀劃傷的情況,不然我就得是rou痛了。 我不顧得志平他們也在身邊了,捧著麻香被水凍得發紅的玉手,心痛地對麻香說:疼不?這么麻煩就不要做這么多了嘛。反正這三個家伙隨便整點吃掉就可以對付過去的,何必這么辛苦自己呢,看看,手都凍成這個樣子了,我會心痛的啊。 嘿,隊長,我們快要開飯了,別在這惡心人!吃不下去就唯你是問了。志平他們齊聲抗議道。 凱南拼命的搓著自己的手臂,顫著聲說:好rou麻,混身都在往地下掉雞皮圪瘩。 巴哥也捉狹地跟著說:我掉的是菲子,吃飯的時間說這么rou麻的話,也不怕惡心。 麻香被他們說得臉紅起來,抽回了被我握著的一雙手,我趕緊將麻香安排坐在了我的身邊,小月也坐下了我的另一邊。我白了一眼他們幾個,沒好氣地說:有得你們吃就不錯了,還在這吱吱歪歪的。 凱南嘻皮笑臉地對著我說:確實是你不對嘛,隊長,rou麻和惡心人的事也得挑個時間啊,要是浪費了面前這些精心泡制出來的飯菜,那就是你的罪過了。 就是就是,要知道那樣會影響我們的食欲的,吃不好就睡不好,睡不好就沒精神,沒精神出任務就會有危險,有危險就......志平發揮了他長氣的本領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 停,再說下去大家都不用吃了,光聽你說也就沒個完,有種你不要吃?。∥彝{著志平道。 志平一昂頭,道:哪能不吃,我早就說過了要放開肚皮狠吃的,皮帶我都松開了三個扣,吃死了算我活該。 被志平這么一番豪言壯語一逗,我們都哄然大笑起來。凱南也捉弄起志平,道:我看哪,你是打算吃撐了好讓我們把你送到醫院里去,和那個文姑娘日夜相處吧? 我們再次哄笑起來,麻香不知所以,低低聲地問我,我把志平的女朋友的事告訴了麻香,麻香聽了之后也是笑得花技亂顫。 好,就沖你這句話,今天晚上你吃撐了,我們馬上送你到醫院去,好如你心愿。來,干杯!作為主人家,我是必須站起來首先舉杯,才能讓客人們起動的。 干杯!所有人歡快地舉起了面前的酒杯,用力地碰在一起。 當晚的晚宴,我們一共喝掉了我三支珍藏的極品,意尤未盡,又開了兩支稍陳一點的零售陳酒。日后一算賬,光是一支極品的珍藏,就夠再做十桌當晚的飯菜了,rou痛啊。晚宴在大家歡鬧的氣氛當中享用起來,志平果真是吃得肚漲,差點就真的要送到醫院里去,也就如了他先前豪言壯語的心愿。志平酒倒是沒怎么喝,卻是我出飯菜志平出命一樣狠吃,把肚子撐得懷胎十月一樣嚴重。 喝得有些兒醉了的巴哥還能保持著清醒,扶著已經酩酊大醉的凱南回宿舍,志平捧著撐得發圓的肚子,滿臉痛苦艱難地挪著自己的身體,也一起回去了。我沒有送志平,是因為我要送麻香,俗話不是早就說了嗎,有異性沒人性。 麻香也沒怎么喝酒,但也喝得臉泛紅潮,很是動人耐看。將麻香送到了她的家門前,麻香漲紅著臉,拖著我的手,低低聲地說了一聲: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