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侯府傻女在線閱讀 - 第68節

第68節

    “好事也好壞事也罷,事情已然如此,待會元惜回來不要提及此事。”

    沈氏欲言又止,愁容滿面。

    康氏嘆息一聲,后知后覺地想到自家孫女成了皇帝的干娘,她豈不是皇帝的曾祖母,心驚rou跳之后連念幾聲阿彌陀佛。

    三人眼巴巴地等在侯府大門處,眼見著侯府的馬車停穩只有裴元惜一人下來時,并沒有人問起裴元君。

    裴元惜一看他們的陣勢便知他們已然知道宮內發生的事,她實在是沒有心情再過多贅述。一行人默默送她回水榭,離開時都沒有人問一個字。

    康氏叮囑她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

    她點點頭,目光感激。心情太過復雜,復雜到她一個字都不想和人說。她需要好好靜一靜,她需要好好想一想。

    宣平侯早已派人去打聽宮里的情況,主要是因為裴元君還在承佑宮未出。不管裴元君如何,總歸是他的親生女兒。

    出了這樣的驚天消息,受到沖擊的又豈止是他們侯府,整個東都城都震得抖了幾抖。驚訝者有、錯愕者有、還有斥責者和看熱鬧的人,不勝枚舉。

    都督府內,商行在向公冶楚親自解釋。

    公冶楚一張臉冷得嚇人,出口的字像冰渣子一般,“所以你一時好玩,就順著曾太妃的話也認一門干親?”

    “也不是因為好玩…”商行說著,小心地瞄著自己親爹的臉色。“爹,我有聽你的話。我什么都沒有說,我也沒有告訴娘…”

    公冶楚被他氣笑了,他倒是會玩心眼。“所以你在告訴我,你沒有錯?”

    終究是有什么東西不一樣,在他的面前公冶楚從以前的君臣稱呼變成你我。或許公冶楚自己都沒有察覺,明明還未全信他們之間的關系卻已然是不知不覺中潛移默化。

    他小聲嘟噥,“反正我什么也沒說。如果娘猜出來了,那不關我的事。”

    公冶楚從他的話里聽出玄機,冷臉一沉,“你之前是不是和她說過什么?”

    尋常人不可能猜出來,除非是知道一些內情。他必是透露過什么,或者是暗示過什么,若不然那個女子怎么會猜得到。

    他打著哈哈,眼珠子上看下看就是不看親爹的冷臉,“我真沒說什么,不過我娘特別聰明。而且她…她和別人不一樣。別人或許不會往那方面想,但我娘肯定會多想。”

    公冶楚更是抓住他話里的玄機,眼神徒然凌厲。一個癡傻多年的人突然神智清醒,是真的清醒還是…

    所以那個女人和他一樣,也有一番亂力怪神的奇遇。

    商行手托著腮,清澈的眸中閃過狡黠。身為一個聽父母話的好孩子,他不僅聽爹的話也很聽娘的話。他真的什么也沒有說,至于爹能猜到什么,娘又能猜到什么真的不關他的事。

    “爹,你不能遷怒娘。她如果猜出來只能說明她太過聰明…聰明又不是罪過…”

    “你在跟我耍心機?”公冶楚的聲音極冷。

    商行討好一笑,“爹,話不能這么說…”

    公冶楚未等他說完,一言不發地起身朝外走去。

    “爹,你去哪里?”他連忙跟上。

    “宣平侯府。”

    話音一落,人已沒了蹤影。

    商行先是一驚,然后突然臉色大變。爹剛才好像生氣了,爹的性格他是知道的,最是一個殺伐果決之人。

    娘死后,爹一直在找害死娘的人。不管是對方是誰,不管有沒有證據。只有是有動機有嫌疑的人一律不放過,根本不在乎有沒有錯殺和冤枉。

    方才自己是不是說多錯多,害爹起了殺心。一思及此他哪里還顧得上其它,心急如焚地追出去。

    裴元惜獨自一人在內室靜思,她保持一個姿勢已經很久,久到身體有些僵硬依然一動不動。她的思緒如萬馬奔騰,在廣闊的草原上狂奔不止。

    她很想及時勒馬,告訴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在胡思亂想。然而每每自我懷疑,腦海中便浮現商行的臉。他是那么的依戀自己,像是一個粘著母親的孩子。

    他到底是誰?

    想問,又不敢問。

    脫韁的思緒被打斷,她面無表情地看著不知何時進來的男人。他神色暗沉如晦,眼神冷漠而復雜。

    她應該感到害怕,害怕到來不及做出驚恐的表情。

    “你猜到了。”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她很想裝作沒有聽懂的樣子。許是面部表情一時間不受自己控制,又或許是心中的猜測得到證實太過震驚,她忘記做出任何的反應。

    她果然猜到了,公冶楚想。

    他不是一個輕易被人左右的人,更不是一個會被他人羈絆住的人。一切不確定的隱患和有可能動搖他意志的東西,他都不會留下。

    物如此,人亦如此。

    如果真如夢中所示,或是如皇帝所說,那么他應該讓她消失,免得她左右自己的情感讓自己變得不像自己。

    但是令他自己很震驚的是,他居然對她沒有半點殺意。

    他在向她走近,她瞳仁中的影像越來越清晰,直到他的輪廓出現在她的眼中。兩人一坐一站,默然互望。

    一陣風卷進來,商行只看到自己的親爹朝自己的親娘走去,駭得心都快跳出來。

    他沖過去擋在裴元惜的面前,“爹,你不要殺娘!”

    第55章 親兒子

    一聲娘,一聲爹,還有什么可懷疑的。

    縱然裴元惜想到這個可能,依然錯愕不已。她被少年護在身后,入目之處是他一頭張揚的短發。越過他的短發,她看到的是公冶楚隱忍的臉和緊抿的唇。

    這兩個人,一個據說是她丈夫,一個是她兒子。

    除了震驚之外,她來不及有其它的情緒。魂穿異世本就離奇荒誕,癡傻十年一朝醒來更是匪夷所思。無論如何她都想不到,自己還會經歷這一幕。

    很顯然,公冶楚知道商行在說什么。

    所以說在早之前,公冶楚就知道她會是他的妻子,他兒子的親娘。或許他是不信的,否則也不會對自己起殺心,拿自己去當誘餌。

    想到這里,她覺得自己應該對他口吐芬芳,罵得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然而她什么也沒有做,甚至連一聲驚呼都沒有。

    她在看他的時候,他亦在俯視著她。她一定不知道雖然她的表情沒什么變化,但那雙眼實在是精彩得緊。

    他想,她一定在心里罵自己。

    可憐的商行在喊出那句話后就知道自己完了,稚氣的臉顯得有些可憐巴巴,望著那個諱莫如深的男人。

    “爹…我…”

    “閉嘴!”公冶楚兩額青筋直跳,頭一回體會到不是想殺人而是想揍人的感覺。這一聲爹叫得他耳根發燙,也是前所未有的情緒。

    商行乖乖閉嘴,依然張著雙臂護著裴元惜。“別殺她,我求你。”

    裴元惜愕然,方才一門心思都在那一聲娘上面而忽略他話的里意思,所以公冶楚此次是來殺她的。

    公冶楚想殺她不止一次,她想起上回夜里的事。那時她還疑惑得緊,為什么他會對自己有殺心。

    原來原因在這里。

    當真是一個醉心權謀的男人,連一絲軟肋都不允許存在。

    她輕輕拉下商行的手,“他如果真想殺我,你攔不住。”

    商行要哭了,“我能攔得住,我拼了命也會攔著他。我就是希望你們在一想,想我們一家三口好好的,我有什么錯…”

    裴元惜突然難受起來,如果他真是她的兒子,他該有多難過。獨自一人身處陌生的世間,爹不知娘不曉,只有他一個人獨自面對全然不熟的爹娘。

    公冶楚冷著臉,“你讓開,我不殺她。”

    “真…真的?”商行更咽著,似乎不太相信。

    公冶楚冷臉微沉,還從未有人質疑過他的話。他動作極快,裴元惜根本沒看清他是怎么動作的。就感覺一陣冷風從她面前吹過去,然后商行被他像提小雞崽子一樣提在手里。

    “我錯了…我知道錯了,爹!”商行哇哇亂喊,他覺得分外羞恥。因為在七歲之前,他爹經常這樣提溜他。可自七歲過后,他再也沒有這樣被爹提溜過。他在娘面前可是懂事聽話的好兒子,被娘看到他這樣狼狽的一面,他覺得好丟臉。“我相信爹,我最喜歡的人就是爹!”

    這么看還真是一個孩子。

    裴元惜心下一緊,“大人…有話好好說。”

    公冶楚松開商行,道:“你先出去。”

    商行看看親爹又看看親娘,眼里哪有半分害怕。他露出一抹機靈的賊笑,怕是方才那哇哇亂喊都是在耍寶。

    他輕輕地對裴元惜做口型,“我最喜歡娘。”

    公冶楚一個眼風過去,他又立馬露出委屈可憐的樣子。一步三回頭地出去,乖乖蹲在院子的角落里,勾著頭與小木屋里的點心來了個深情凝視。

    點心低低嗚咽一聲,慢慢地挪到他的腳邊。

    “養得不錯,油光水滑的最近吃了不少好東西吧。”他摸著點心長了rou的身板,“還是跟我娘好吧,吃得好睡得好。”

    點心嗚嗚著享受著他的順毛,舒服地半瞇著眼。

    “你猜猜,我爹會和我娘說什么?”

    點心哪能說話,又是嗚嗚兩聲。

    他笑得極開心,酒窩深深,“管他們說什么,我現在也是有爹有娘的人了。不像你個小可憐,你爹是誰啊,你娘在哪啊?”

    沒這么欺負狗的,可憐點心聽不懂人話。

    商行自言自語著,他要的只是一個聆聽者,一個什么都不會外傳的聽眾。點心正好符合,一人一狗瞧著好不親近。

    公冶楚和裴元惜已經沉默了有一會,這會兒的功夫裴元惜已經有些坦然了。或許對于別人來說事情太過匪夷所思,對她來說卻是見怪不怪。

    她不懷疑商行說的話,卻很懷疑自己怎么可能和公冶楚成為夫妻。

    “你有什么想說的?”他問。

    “我沒有什么想說的。”她答。

    他若有所思,皇帝說她和別人不一樣,所以她才會如此平靜。夢中那個深情的人是他又不是他,他看她的目光十分復雜。

    她垂著眸,睫毛如同兩把羽扇。這是一個貌美的女子,正值最好的年華。他若是記得不錯,她及笄沒多久。

    太小了。

    “今日之事你最好爛在肚子里,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

    “不可以。”她抬頭,眼神堅定。

    她不可能當成什么都沒有發生,擱誰身上都做不到。換成從前僅僅是知道她會嫁給他,成為他的妻子,她可以裝傻充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