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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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道:“豈有讓meimei一個人等在這里的道理,既然如此,臣妾陪你一起吧?!?/br> 其他的嬪妃:…… 兩人果真就等著了,其余人皆是面面相覷,林奴兒心說,這就是后宮之爭嗎?果然厲害,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輸誰啊。 正在這時,聽得有人來通稟,太子妃來了,眾人皆是轉頭看去,東宮不就在宮里么?怎么來得比他們還晚? 太子妃尚花臨穿著一件素色的衣裳,姍姍來遲,趙淑妃用帕子揩了眼角的淚意,道:“等太子妃來,怕是皇上的病都好了?!?/br> 尚花臨淡淡一笑,道:“恐怕好得沒那么快?!?/br> 眾人皆是驚訝,趙淑妃面色一變,道:“太子妃這話是在詛咒皇上?” 尚花臨表情很是懇切,道:“我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前幾日算了一卦,皇上確實有這么一劫,在所難免,不過好在卦象顯示,皇上后來轉危為安了,所以淑妃娘娘大可不必在這里枯等啊?!?/br> 眾人:…… 趙淑妃:…… 她惱羞成怒地譏諷道:“既然太子妃能算到,為何一開始不提醒皇上?反倒等到出了事情,才來說這些個風涼話?” 太子妃認真地答道:“你怎么知道我沒有提醒?” 趙淑妃一時哽?。骸?/br> 她還真不知道太子妃有沒有告知景仁帝,若真的說了,那剛剛的話豈不是自打耳光? “不過,”太子妃又道:“我zwnj;上一回與淑妃娘娘說的事情,娘娘改主意了嗎?” 一時間,眾人都好奇地看著她,想知道她與趙淑妃說了什么,而趙淑妃的臉色則是變得十分難看,語氣甚至有些生氣,道:“太子妃身為一國儲君正妻,未來的國母,還是不要信這等鬼神歪說!你這樣作為,與街頭巷尾的江湖騙子有何區別?” 林奴兒倒是突然想起來太子妃之前說過的,算到了趙淑妃以后有死生大劫,關乎性命,就是在趙淑妃落水的那個時間。 而眼下趙淑妃的反應很明顯證實了她的猜測,也不知太子妃開了多大的價碼,才叫她忍不住當真眾人的面,露了怒色。 太子妃嘆了一口氣,道:“看來各人自有各人命,強求不得,還是罷了,淑妃娘娘只當我沒提起過那些話吧?!?/br> 她說完,看了看緊閉的寢殿大門,道:“諸位在此慢慢等候,我先告辭了?!?/br> 眾人懵然,心道,那你現在是趕來做什么?特意看一看這道門嗎? 恰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林奴兒忽然跟著道:“我想起府中還有要事,也先告辭了,失禮?!?/br> 她拉起顧梧就走了,留下其余人面面相覷,過了一會兒,誠王妃低聲與誠王說了幾句話,誠王性格木訥,沉默寡言,一向沒什么存在感,就算把他扔進人堆里,也跟個木樁子也似,這會兒竟然也含糊道:“本王想起還有一些公務沒處理完,德、德妃娘娘,淑妃娘娘,本王也先走了。” 他和誠王妃一走,大殿前就空了許多,另外兩名嬪妃也告了罪離開了,最后竟然只剩下德妃和趙淑妃兩個人,還有壽王與壽王妃。 顧晁扶著自己的母妃,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說話,趙淑妃借著袖子的遮掩掐了一把他的手臂,顧晁生生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硬著頭皮陪她站著。 趙淑妃心里也有些后悔,但是如今話已經說出來了,豈有再收回去的道理?那不是自打嘴巴么? 反正她的對手是德妃,再怎么樣,也不能讓德妃領了先,遂梗著脖子一心一意地等。 豈料正在這時,旁邊傳來幾聲驚呼,宮婢奔向德妃,叫道:“娘娘,您怎么了?快來人?。 ?/br> 趙淑妃不可置信地看著幾個宮婢把昏倒的德妃帶走了,顧晁終于忍不住,低聲道:“母妃,咱們也走吧?” 趙淑妃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這還怎么走?!” 德妃裝病遁了,她總不能也跟著裝病吧?趙淑妃氣了個半死,險些把一口銀牙咬碎。 第56章 “王爺,要不要來我的被…… 出了宮, 林奴兒面上露出幾分深思之色,她總覺得景仁帝病倒的這件事情有些怪怪的,但是到底哪里古怪,卻又想不起來。 顧梧道:“奴兒, 你在想什么?” 林奴兒靠著馬車壁, 眉頭微蹙, 道:“沒什么, 只是在想方才的事情。” 顧梧捏她的手, 軟乎乎的, 翻來覆去地把玩, 道:“什么事情?” 林奴兒忽覺不對, 側頭看他, 道:“你父皇病了, 你不擔心?” 顧梧眨了眨眼,表情有些愣怔, 道:“擔心?” “罷了,”林奴兒嘆氣道:“和你一個不懂事的小傻子說這些做什么?” 不懂事的小傻子顧梧:…… 他生氣道:“我不傻。” “好好, 你不傻, ”林奴兒敷衍點頭,又有些發愁地道:“若是你父皇這一回當真不行了,咱們可怎么辦?” 景仁帝一病,德妃能不能登上后位還是兩說,太子未醒,趙淑妃在旁邊虎視眈眈,雖說太子妃之前喂了一劑定心丸,但是真到了這節骨眼上,林奴兒還是有一些擔心。 畢竟, 景仁帝是知道她的底細的,來日若被有心人翻了出來,林奴兒還能有所倚仗,如今他一病,豈不是連靠山也跟著倒了? 顧梧卻不知她所想,隨口道:“不行就不行了?!?/br> 林奴兒:? 她吃驚地看著顧梧,道:“你在說什么?你知道我說的不行是什么意思嗎?” 顧梧茫然道:“難道不是說父皇要駕崩——” 林奴兒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連連呸道:“童言無忌,大風吹去!” 她不解道:“你連這種事情都不在意么?” 顧梧便道:“父皇要去見母后了,難道不是好事?” 林奴兒扶額,顧梧又笑起來,道:“父皇說過,他很愛母后的,所以他見到母后,一定很高興?!?/br> 說到最后,他的聲音轉為低沉,只是林奴兒并沒有聽出來,她蹙起眉頭,看著顧梧,半晌忽然道:“如果我也不在了呢?顧梧,你也會是這樣的反應嗎?” 光是想想,她便覺得心中驀地涌上一陣冰涼。 顧梧倏然間抬起眼盯著她,馬車里光線昏暗,林奴兒幾乎看不清楚的他的神情,空氣安靜了一會兒,林奴兒覺得自己有些可笑,昏了頭才會問出這么一句話來,且不說她暫時不會有什么意外,便是有,以顧梧如今的情形,她指望他做出什么樣的反應來? 一個孩子是不會懂得如何難過的。 就在林奴兒想要說話的時候,顧梧忽然抬起手來,捧住了她的臉,一雙鳳目在昏暗中顯得有些陰鷙,與往常截然不同,他低聲道:“奴兒為什么會不在?” 林奴兒一怔,解釋道:“我只是打一個比方,倘若我……我病了,或者出了意外……”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人總是要有那一日的?!?/br> 她才說完,顧梧就將她抱住了,這個擁抱和以往的都不一樣,他抱得很緊很緊,緊到林奴兒幾乎喘不上氣了,她懷疑若是顧梧再用力些,她的骨骼都會發出不堪承受的聲音。 林奴兒痛地倒抽一口冷氣,道:“顧梧……” 下一刻,她的耳垂便是一痛,竟然是被顧梧咬住了,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脖頸處,讓林奴兒沒由來地想起某種野獸,尖利的犬齒仿佛在轉瞬之間就要刺入她的皮rou之中,令她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汗毛直豎。 她聲音微顫:“顧、顧梧……” 大約是發覺到了她的害怕,顧梧一頓,慢慢地,一寸一寸松開了她,但雙臂仍舊未曾離開,將她緊緊圈住,這是一個宣告主權的姿態,他的啃咬很快就變成了舔舐,一下一下的,如同安撫。 他小聲地呢喃道:“你說過會一直陪著我的,奴兒說話要作數?!?/br> 林奴兒深深吐出一口氣,她能感覺到顧梧語氣中的偏執意味,這讓她有幾分隱約的不安,她略略側過頭,避開顧梧過于親昵的舔舐,道:“我說話一向作數的,但是我也說了,剛剛只是一個假設……” “我不想聽這樣的假設?!?/br> 他的聲音里沒有一絲情緒,帶著不容置疑,林奴兒與他對視,少年俊美的臉孔有大半隱在昏暗之中,這讓他看起來甚至有幾分陌生和陰沉,與往常截然不同。 林奴兒不明白為什么他忽然會變成這樣,她有些愣怔和無措,顧梧立即意識到了,再次擁住她,把臉埋在她的肩窩,如從前一樣,哼哼道:“一想到奴兒會不在,我就害怕?!?/br> 林奴兒壓下心中的疑慮,安撫似地拍了拍他的頭,道:“不會的?!?/br> 顧梧確認似地問:“奴兒會一直陪著我?” 林奴兒的眉尖微微蹙著,道:“我會?!?/br> 顧梧高興地抱著她:“奴兒真好?!?/br> 幾句話間,便已恢復如常,方才的那些異樣情緒就仿佛是林奴兒的錯覺一般,但是疑竇既然起了,便再也不會輕易散去。 馬車正行駛間,忽然停下來了,林奴兒道:“怎么了?” 車夫道:“小人去看看。” 林奴兒推了推顧梧,示意他放開自己,不多時車夫回來稟道:“是誠王府的馬車停了,把路給擋著了,娘娘稍安勿躁。” 林奴兒好奇問道:“為什么?” 車夫道:“似乎是誠王與王妃起了爭執?!?/br> 聽聞此言,林奴兒便掀起車簾看了一眼,果然瞧見前方不遠處停了一輛馬車,誠王被一只手從上面推了下來,站在路邊,看著馬車駛遠了,表情有些無奈。 林奴兒放下簾子,有些新鮮地道:“想不到誠王爺竟然懼內。” 顧梧問道:“奴兒,何謂懼內?” 林奴兒看了他一眼,道:“男人怕媳婦便是懼內。” 顧梧聽了便不解道:“為什么要怕媳婦?我才不怕。” “嗯?”林奴兒微笑起來,語調微微上揚,道:“王爺好威風,自然是不用怕媳婦?!?/br> 顧梧鳳眸含笑,一把抱住她蹭道:“我不怕媳婦,我喜歡她還來不及呢!” 他不知害臊,一整天的把喜歡不喜歡掛在嘴邊,林奴兒一天要聽三百回我喜歡你,如今都不為所動了,只瞟了他一眼,道:“別跟我這起膩?!?/br> 顧梧哪里肯?抱著她又求道:“奴兒笑一笑,我想看看你的梨渦?!?/br> 求了好一會,林奴兒才抿著嘴笑了,罵他:“不知羞?!?/br> 梨渦淺淺,甚是可愛,顧梧噘著嘴在上面用力親了一口,一本正經地道:“我們是夫妻,要過一輩子的,還要生小孩兒,有什么害羞的?!?/br> 林奴兒心里突然咯噔一下,用手擋住他的嘴,問道:“這些話是誰告訴你的?” 顧梧表情茫然:“什么話?” 林奴兒盯著他,道:“你知道怎么生小孩兒嗎?就學來這些話,誰教的?” 顧梧鳳眸微動,答道:“我當然知道,是聽吳嬤嬤從前說過的,還說要睡在一起,要我親親你,唔——?!?/br> 林奴兒惱羞成怒,立時又捂住了他的嘴,顧梧嗚嗚幾聲,見她不松開,索性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林奴兒的手心,又濕又熱,麻麻癢癢的,林奴兒嚇得猛然松手,紅著臉叫道:“顧梧!你是狗嗎?!” 顧梧笑瞇瞇道:“奴兒說錯了,我是人啊,不是狗。” 林奴兒杏眼圓睜,瞪他:“只有狗才喜歡舔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