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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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罪名太嚴重了,段思容只在她最頑皮的時候聽老師父母這么說過,未來老公這么說,她承擔(dān)不起哇! “要不然我還是先走一步了,免得你有白頭發(fā)。” 袁霄承就沒給她再走遠的機會,拎到沙發(fā)坐下,只穿背心露出兩條肌rou均勻的手臂,拎人的時候非常有力,一拳打趴一個小雞仔那種。 “我還有俯臥撐沒練完,你在這兒等著。” 他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鍛煉,一下下的起伏均勻有力,看起來賞心悅目。 段思容心想,看看美男有助于平復(fù)心情,熱汗順著肌rou紋路往下滑,滴在地板的報紙上浸濕,男子漢氣概十足。 袁霄承改成了單手俯臥撐,臉不紅氣不喘,看起來沒有丁點兒難度。 “你能負重做俯臥撐嗎?” “背著你?” 幾十年后健身情侶很喜歡的秀恩愛姿勢,段思容很難不想嘗試。 “我剛才在樓下人家店門口磅秤稱過了,現(xiàn)在九十斤,又瘦了,你能馱著我試試不?” 雖然馱著你這仨字聽起來像是形容白龍馬,但袁霄承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示意她上來。 段思容小心翼翼的坐上去,腦袋里飄過很多莫名其妙的想法,畢竟是腰腹位置,不能過度開發(fā)用力,以后還要用的,萬一坐壞了,將來吃虧的是自己。 “放心坐。” 段思容開始沒敢真的坐到他背上,只輕飄飄貼著,聽到這吩咐像是抗議她看不起他,于是放心的慢慢坐下去。 袁霄承改成雙手俯臥撐,速度漸慢,但很平穩(wěn)。 “怎么這時候過來了?” 上午分開時段思容并沒有說過晚上會過來,下午袁霄承本來想給段家打個電話問問她的情況,又怕段家人看在兩家情分上請他過去吃飯,去不去都不好處置,最后只好作罷。 她來時并不算開心,很容易就能看出來。 段思容明白他看出了異常,他對她的情緒感知很敏銳,這是彼此熟悉的作用? “你呢?怎么突然在家做運動?” 段思容想過他一個人留在新房能做什么,這里沒有電視機收音機等一系列娛樂工具,就算有他也不經(jīng)常看,也沒幾本書,如果不出門,最多是聽聽樓上樓下的聲音吵鬧喧囂,磨時間。 “閑著容易亂想,老想起小時候。” 段思容輕聲:“是意識到老太太真的去世了?” 袁霄承彎唇,總算愉快了些:“嗯。” 人一死,恩怨講不清,同他們無從計較,這樣也好。 在謝家的前幾年,袁霄承不理解從前一向疼愛他的奶奶為什么忽然不要他了,謝薔菲又改嫁懷孕,多了個弟弟和叔叔。 為了排解回憶童年的沉悶,最好方式就是流汗運動。 段思容沒敢在他背上坐太長時間,享受到了肌rou的力量,估摸著差不多了匆匆起身。 “不坐了?” “我怕你承受不住。” 袁霄承放慢動作,然后從地上站起來,臉上身上的汗珠比剛才還多,段思容踮起腳拿毛巾給他擦了擦,他接過,聞了聞毛巾上的味道,頗有些慶幸。 “幸好不臭。” “我又不嫌棄你。” “是么?” 袁霄承作勢要來抱她,段思容躲閃的站到沙發(fā)上避開,推著他汗?jié)竦哪X袋,憋著笑拼命拒絕。 開玩笑,要是蹭上一身汗,她剛換上的干凈裙子又要臟了。 “我不想洗衣服,這是新?lián)Q的。” “我給你洗。” “不行,袁霄承你講究一點好不好?” 袁霄承最終沒有蹭過來,在她額頭輕輕一個吻,下巴上的汗珠在段思容眼睛前方,垂眸看到他聳動的喉結(jié),有那么……一點點小性感。 “喂,袁霄承,你真好看。” “謝謝寶貝,你終于說了一句實話。” “你叫我什么?” “容容。” 段思容發(fā)現(xiàn)這男人很會,真的是單身二十多年嗎? “我餓了,晚飯你打算吃什么,要不你學(xué)做飯吧?” 支使的理直氣壯。 袁霄承抹掉沁出的汗珠,直接說:“先等我洗個澡咱們出去吃,你想吃什么?” “這樣好么?” 萬一在飯館碰到什么熟人就不好了,剛過葬禮就到處吃喝玩樂。 袁霄承篤定的點頭。 “烤羊排,我在家就說過要吃烤羊排。” 她沒說家里發(fā)生什么事。 “好,咱們就吃烤羊排。” 袁霄承直接去衛(wèi)生間。 段思容看到掛在陽臺風(fēng)中飄蕩的浴巾,幽幽提醒:“你要不要帶上浴巾,我怕一會兒占你便宜。” 袁霄承沒有回頭:“這個,看你。” 浴巾舞的更歡快了,仿佛在跟段思容說來呀來呀。 第97章 段思容如愿吃到了一家非常美味的烤羊排,不過食量有限,吃了幾塊就被冰淇淋小甜點吸引,最后要靠袁霄承解決。 從餐館出來,段思容飛快的隔著衣服摸一把袁霄承平坦的腹部。 “你下午的鍛煉全部白費了。” 袁霄承爽快地表示:“那我們?nèi)ス珗@把彌補一下。” “晚上公園好多蚊子。” “去跑步就沒有蚊子能跟得上你了。” 段思容躲不過被帶到公園的命運,不過是去圍觀傍晚鍛煉的人們,并且打了會兒乒乓球。 開始是一位老大爺在打球,后來認出是袁霄承大學(xué)一位老師,寒暄過后,兩人輪番陪老人打球,放松自在。 老大爺走前欣慰:“你現(xiàn)在比從前開朗,開始學(xué)會享受生活了,要保持。” 袁霄承自顧自的笑。 回去的夜色里,兩人手拉手,段思容想起大學(xué)時候的袁霄承她只見過寥寥數(shù)次,當(dāng)年的他忙著學(xué)業(yè),幾乎不休假。 “我覺得我的功勞很大,有沒有?” 袁霄承挑眉:“很有自知之明,不錯。” 段思容挽著他手臂,走的越來越慢,離家越來越近了。 “我送你到樓下?” “嗯。” 袁霄承頓了頓,聲音幾乎隨風(fēng)散開:“是家里有什么事嗎?” 他問的很溫柔關(guān)切,也不是必須知道。 “你說,如果有人利用規(guī)則來推進事情加速發(fā)展,而那個規(guī)則是約定俗成的、更算不上違反法律,我是不是應(yīng)該順?biāo)浦勰兀俊?/br> 段思容問的隱晦。 袁霄承微微擰眉:“有規(guī)定事情發(fā)展完成后怎么樣嗎?我想你可以選擇最喜歡的方式,如果你不喜歡加速,你完全可以自由選擇。” 但說心里話,他想讓她盡早到身邊來,傾聽她的喜怒哀樂。 段思容一怔,忽然明白過來,結(jié)婚不是離開家庭的方式,離心才是最終想要的結(jié)局,某人哪里來的信心?還是一定要分出來誰對誰錯? 她是不可能為莫須有的罪名道歉認錯。 段思容歪頭問:“我很高傲嗎?” 袁霄承瞇了瞇眼睛:“如果你覺得站的不夠高我可以幫你。” 這話莫名的寵溺,段思容得承認聽了很心安。 “明天陪我去學(xué)校拍照?” “好。” 袁霄承送她到大院門外,卻有人早早等在那里,看見兩人并肩回來,目光凜冽陰狠,帶著不可控制的嫉妒。 謝竟軒走到兩人面前,冷冰冰的交代:“姥姥姥爺讓我在這里等你們回去。” 不過傍晚兩三個小時沒在家,能發(fā)生什么事? 袁霄承略一思考,神情變得明朗起來:“好。” 垂在身側(cè)的手抬起來準確捉到她的。 段思容差點被他眨眼的暗示給電到,不服氣的勾起小指在他手心撓癢癢,袁霄承忍著那股癢意,分析她寫的什么,嘴角笑容愈濃,還有三分得意與贊賞。 謝竟軒走在兩人前面,沉著臉沒講話。 人都在謝家,段老爺子和段老太太也來了,但謝薔菲卻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