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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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容站在陽臺都能聽到樓下有人在討論文藝匯演,家屬院也有人去湊熱鬧,她扭回身看袁霄承端著一盤水果從廚房出來,燈光溫暖,他亦是神情溫柔,半年前住過的蕭索房間已然變成井井有條的家。 “吃水果。” “來啦。” 自家吃菠蘿沒那么精致,一人一只叉子,用鹽水泡過的菠蘿甜津津的。 “好像耽誤你去看文藝匯演了?” 每到文藝匯演是兵哥哥難得的放松時間,學校里也不例外,男多女少,學習枯燥,難得的娛樂。 袁霄承不甘示弱:“我還以為你畢業(yè)前不會來看我了。” 段思容皺皺眉頭:“我有那么無情嗎?” “有。” 這份控訴確實更有力道。 段思容兩手一攤:“就無情了怎么樣?有本事你咬我啊。” 袁霄承早已解開第一顆領(lǐng)扣,聞言又松開第二顆,結(jié)果段思容先慫了,捧著果盤表示專心補充維生素。 “還有正事呢!” 電話里沒說因為什么事要來。 段思容可不想面對一個被抓回家找茬的瘋子謝竟軒,再說了,有問題找靠山啊,不用白不用。 “我想讓你重點查一個人。” 謝竟軒的目的毋庸置疑,在探聽陶梅玉消息的同時,打算下手破壞她和袁霄承的婚事,也許主動和謝薔菲承認喜歡陶梅玉,也是目的之一,以謝薔菲目前嚴防死守的態(tài)度,肯定不愿意自家和段家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可惜謝薔菲沒有如他所愿出面阻止婚事。 如果聽人說起她的婚期,無疑是得到提醒,需要加快時間,否則就來不及了。 “我得罪的人不多,應該很好查。” 先前袁霄承查話劇團新進的兩個人,家庭背景和工作經(jīng)歷都非常正常,都是話劇團基于正常的需要家人,甚至其中一人還是段思容主動提出增加來的。 袁霄承很滿意,揉揉她腦袋:“不錯,有問題記得找我。” “那是,不用白不用嘛。” “嗯?” 段思容想逃卻來不及了,一把被袁霄承抱到腿上坐著,動彈不得。 “你這算作弊。” “是么?不用白不用呀。” 唔—— 有過一次深刻體驗后,兩人進步神速。 至少嘴巴沒那么痛,也不會咬到對方的嘴唇,或者碰到牙齒,還有淡淡的菠蘿香氣。 袁霄承有一下沒一下的撫著她后背,含糊的叮囑:“以后都要這樣。” 段思容迷蒙的想,都這樣?只接吻不那啥的意思咯? “是么?” “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哪個意思?” 袁霄承怕了和她繞口令,直接將人壓倒在沙發(fā)上,鼻尖蹭著她的,眸光有他自己都不曾察覺的貪婪。 “思容,你別想跑了。” 段思容很‘被迫’的張開手抱住他。 還聽到了果盤落地的聲音,似乎是她抬腿時不小心碰掉的。 “……好像有人敲門。” 埋在她鎖骨的人一頓。 “不是。” “是么?” 袁霄承抬頭望見她眸中盈盈水光,再次低頭吻上她雙唇。 眼里只有她。 …… 咳。 林野收回手,異常誠懇的跟身邊人解釋:“他可能不在家。” 假裝他們上樓前看到這戶燈光大亮以及那兩道身影都是錯覺。 苗凝霜神色黯淡,片刻又恢復笑意:“那好吧,我找他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好不容易過來看望一下老朋友,見不到也沒什么的。” “是么,那咱回去吧。” 林業(yè)迫不及待將人帶離,他可放著徐主任介紹的姑娘沒見,答應給這漂亮姑娘帶路,可是耽誤哥們兒的好事,會遭報應的,哎呀改天又有理由找袁霄承請吃飯了!有賺! 第85章 洗澡的時候段思容又想起來剛才到底有沒有敲自家門,但又一想,她在這不認識什么人,就算真敲他們家門也應該是找袁霄承,他都不急,她急個什么勁。 沖完水,段思容對著毛巾架犯難,兩條毛巾一條浴巾,都疊的干凈整齊沒用過,她進來時只抱著睡衣,忘了問浴巾,現(xiàn)在用人家東西總得打聲招呼吧。 叩叩—— 她敲了敲門板。 袁霄承就在客廳坐著,一下子就聽到這動靜,連聲稱呼都沒了? “怎么了?” “我用你的浴巾啦。” 他嗓子有點啞:“好。” 段思容擦好換上睡衣,她上次過來只留下一套春季的衣服,今天過來隨便買了條裙子預備換洗穿,沒有準備睡衣,那么所謂睡衣就是袁霄承的一件背心一條短褲,兩人身材相去甚遠,穿在他身上剛好、肌rou若隱若現(xiàn)的背心換到她身上就長到大腿,甚至不用穿短褲都能遮住…… 但短褲還是要穿的,睡衣play什么的,想都不要想。 衛(wèi)生間門打開,客廳空氣都變得濕潤起來,還有淡淡香氣。 段思容攥著換洗衣物晾到陽臺,走回來時裝作若無其事的坐下擦頭發(fā),低頭時露出白皙的脖頸,后背有水滴打濕背心,衣服貼在肩胛骨位置,纖弱美麗。 尤其她穿的是他的衣服。 袁霄承輕咳,有那么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我?guī)湍悴涟桑俊?/br> 段思容長發(fā)遮住半張臉,半信半疑道:“你會嗎?” 她最不喜歡夏天洗頭發(fā),濕頭發(fā)貼著頭皮,脖子熱的冒汗就會粘頭發(fā),沒有吹風機的情況下只能耐心等待頭發(fā)變干,每到不耐煩時想憑一股沖動去剪發(fā),人還沒到理發(fā)店門口,就后悔的跑回來了。 袁霄承拿過她手里的毛巾:“我可以學吧。” “好啊。” 段思容一點沒客氣,但還是不大信任。 “你不能抓疼我,也不許薅我頭發(fā)。” 袁霄承笨拙地將她頭發(fā)裹到毛巾里,一點點的搓,像洗衣服,還得控制著不用太大力氣,有不聽話的發(fā)絲從指間滑落,他伸手挽留,指縫還有她頭發(fā)帶著往前跑,然后沒有意外的扯到頭皮。 “咝……” 段思容皺著眉頭伸出一根手指:“再一再二不再三。” 有第二次就不讓他擦了。 袁霄承愈加小心翼翼,沒再第二次扯到她頭皮,將頭發(fā)擦到大半干,又拿梳子給她梳通。 段思容從小就有一頭令人羨慕的烏發(fā),柔亮順滑,像緞子一樣,老一輩人見了總是夸,披散下來手感更佳,袁霄承輕輕撫動,笨手笨腳的嘗試給她編麻花辮。 “你會嗎?” 他不確定的問:“讓我試試?” “行啊。” 段思容好心的給他示范一遍,手指繞著三股頭發(fā)翻飛,很快完成,但松開手頭發(fā)順滑的散開。 袁霄承思索片刻隨之動手,編到一半逐漸純熟,不滿意前面的作品,打散重新來,最終完成兩根尾部略微松垮的麻花辮。 “好了。” 段思容跑到鏡子前看過,狀似很勉強的夸贊:“還不錯。” “就這樣?” 袁霄承繃住笑意表示:“晚上別拆了。” 不得不說,這位對自己的作品很有自信。 “看情況吧,頭發(fā)長在我腦袋上呢,你又不能一直盯著我。” 袁霄承挽袖子的動作一頓,克制的表示:“不然你陪我睡沙發(fā),我盯著你。” 段思容臉一熱,明白剛才的話有歧義,抬頭看吊燈造型,看房間裝飾,就是沒看他,也不承認自己說過的話。 “你想得美。” 他走過來,拍拍她腦袋:“你去睡吧,咳,我洗澡。” “喔,浴巾我用過還沒洗呢……” 段思容暗示他洗浴巾,其實浴巾很干凈,只是沾了水,但這人潔癖指定不愿意和人共用一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