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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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過段時間再告訴你,免得增加矛盾,但是沒想到……” 袁霄承沒想到回來解釋的路上居然看到謝薔菲刻意帶陶梅玉出行,如果她們相遇,那么劍拔弩張的形勢就很明顯了。 段思容安靜聽著,那表情仿佛在說我聽你繼續(xù)往下編。 “思容,我開始怕了。” 他一副乖乖受訓的小可憐神情。 段思容朝他扔了一根櫻桃蒂:“喂,你這樣讓我爸媽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 好巧不巧,段合安下班回來了,乍一看準女婿在家里還愣了一愣,面上笑著,心里卻不大滿意,追的那么緊不就是想早點把他們女兒騙走么? 這人啊,就是jian詐! “段叔。” “欸。” 段合安忍著那點不痛快招待他,段思容將干凈水果上供給老爹。 舒卉云聽到動靜都沒讓他吃水果,直接撈到廚房去幫忙:“讓他們倆說說話唄,你來幫我把這魚殺了。” “我這剛回來……” 袁霄承主動說:“云姨,我來吧。” “不用,你坐著,咱們家都是你段叔殺魚。” 段合安不情不愿的跟去廚房。 段思容一直憋笑,對老爸的遭遇幸災樂禍,其實老爸哪里殺過魚啊,他和她一樣最多會下一碗方便面。 袁霄承輕咳,坐到離她近一些:“不生氣了吧?” “喂,一碼歸一碼。” 這時,舒卉云從廚房探頭,警告道:“段思容,你干什么呢?不準欺負小袁啊。” “媽,我什么時候欺負他了,就是問點事兒,我可是你閨女,你干嘛向著他啊?” 舒卉云冷哼:“我還不知道你什么脾氣,磨人精!” 段思容做個鬼臉,堅決不認莫須有的罪名,看舒卉云回到廚房,沖看好戲的袁霄承哼了一聲。 “算了,我現(xiàn)在不和你談這個,萬一你哭了,我爸媽肯定饒不了我。” 其實段思容談不上生氣,她早就知道謝薔菲是什么樣的人,沒有期待也就不會失望,但袁霄承的表現(xiàn)出乎意料,不像原文那樣不聞不問,他們從小到大相識,她清楚他的人品,之所以審問是不想讓他以為自己好欺負。 這是段思毓教給她的,人都有兩面性,對家人對朋友很可能表現(xiàn)出不同的性格,也許當朋友是客氣,成為家人會得寸進尺,不管袁霄承會不會變,她得堅持立場表明自己的底線,才不會被人欺負。 袁霄承哭笑不得:“那我先謝謝了。” 他也清楚她不是真的對他生氣。 “謝什么?” 袁霄承忽然壓低聲音:“謝你給我留面子,從前我見別人家也是這樣相處,岳母不教訓女婿,婆婆維護兒媳……” 這樣才有利于兩家和睦相處。 不過袁霄承自幼長在謝家,只見過謝家老人對何勇的好,更多的就不知道了,也只能觀察別人家的情形。 段思容眼珠一轉(zhuǎn):“我覺得你是在賣慘……” 他沒聽清楚:“什么?” “沒什么。” 段思容伸個懶腰想再吃草莓,但被他連碗一起端走,剛要發(fā)脾氣怒斥。 袁霄承一本正經(jīng)的強調(diào):“馬上要吃晚飯了,吃多了水果你就不吃飯了。” 說完還往廚房使了個眼色。 段思容焉能不知他的意思,涼涼道:“……知道了。” 段思容窩在沙發(fā)里無所事事,前幾天忙的暈頭轉(zhuǎn)向,現(xiàn)在突然輕松反而覺得不習慣,只想放空腦袋發(fā)呆。 她總覺得還有一件事忘了問袁霄承,可就是想不起來是什么事。 “要不你幫我想想?” 袁霄承斂眸:“是我沒有告訴你,我媽是怎么知道的。” 確實。 段思容還懷疑身邊是不是出了jian細,第一反應是將身邊可疑人員過濾了一遍,畢竟謝薔菲知道的太快,堪比故意找來兩個袁家人考驗她的忠誠度。 “嗯?你說說看?” “我媽之前想找你緩和關(guān)系……” 段思容皺眉。 哪知,謝竟軒這時去而復返,在外面敲門喊段思容,電話也響了,是謝外婆特意來說。 “思容,讓小袁安心在你們家吃飯,剛好小阿姨做好了你們愛吃的飯菜,我讓阿軒送過去,你們一起品嘗。” 對老人這番體貼,段思容當然得道謝。 謝外婆仍有些愧疚:“一點小事,你們玩的開心好好相處。” 她清楚老人為什么不安。 掛斷電話沖袁霄承示意,他起身去開門。 “姥姥讓我送來的,一盤糖醋小排,還有思容愛吃的牛rou燉粉條。” 謝竟軒不再針鋒相對,竟然心平氣和的對袁霄承解釋。 兩盤菜是剛出鍋,用罩子蓋著,揭開之后香氣四溢,舒卉云忙不迭的道謝,說老人太客氣云云。 謝竟軒嘻嘻笑,不復剛才的低落忐忑:“云姨,你和我姥客氣什么,她最喜歡思容過去吃飯了。” “那行,今天晚飯又熱鬧了。” 舒卉云再度留謝竟軒在家吃飯,他欣然坐下。 段思容問:“你不是有事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謝竟軒理直氣壯:“我突然想起來家里做了你愛吃的,特意給你端來的啊,你不謝謝我就算了,不會還要趕我出去吧?” “我——” “怎么會,阿軒,你坐下,段思容要是敢趕你出去,我先把她趕出去!” “謝謝云姨。” 謝竟軒得意看向段思容。 段思容翻個白眼,被兩份飄散香味的菜誘惑的坐立不安,干脆給送到餐桌上再度用瓷碗蓋上保溫。 “你回來干什么?” 謝竟軒眨眨眼,一雙桃花眼狡黠:“不干什么,真的是送菜,你怎么不相信我誠意?” 段思容打心眼里不相信他沒有什么目的,可他不說,她也不能上老虎凳辣椒水逼供,也不多問。 “思容,我什么都沒說你就把我當成壞人了,這不公平。” 他又委屈巴巴的。 段思容搓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強調(diào)道:“我媽現(xiàn)在不在這兒,你不用這樣子引她同情,這招都用爛了。” 袁霄承在一旁,不笑不怒,看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只是聽起來謝竟軒好像經(jīng)常來段家,他垂在身側(cè)的雙手微微收緊。 謝竟軒眸底閃過一抹低落,憤憤不平道:“你還是認為我想做壞事,你這是偏見。” “……” 段思容竟然一時無言以對,當一個做過壞事的人大大方方袒露心思,看起來竟然真的像被冤枉的好人,而指責他的人,就成了污蔑。 “要不,我給你們泡杯茶吧?” 袁霄承離廚房比較近,制止她起身的動作,拎來一壺水,熟門熟路的從茶葉盒里夾出來一撮茶葉,沖入沸水中。 “喝吧。” 謝竟軒莫名產(chǎn)生一股被嘲諷的錯覺,尤其袁霄承在段家不當外人的動作更刺眼。 “對了,思容,之前你師哥送你的米粉,你研究好怎么吃了嗎?你是不是都帶給我哥吃了,我還沒嘗過呢。” 袁霄承聽到師哥兩個字手一頓,他不知道什么米粉的存在。 段思容莫名其妙:“你怎么忽然說起米粉?非要什么都給你吃嗎?” 去探望袁霄承之前她本來打算帶著米粉,但是東西都收拾好了,帶走時卻沒見到米粉的身影,等她從軍校回來問起這事兒,舒卉云不以為然,說帶那些東西太占地方,他們也不會做飯,到時候也不知道能吃不能吃,萬一吃壞肚子就不好了。 段思容覺得這理由不過關(guān),明明她已經(jīng)學會怎么煮了。 那時,舒卉云狠狠在她腦門上戳了戳:“你帶著別人給你的東西怎么跟小袁說?” 就差說她閨女聰明一世糊涂一時。 段思容當時不覺得有什么,她和姜天明就是普通的校友關(guān)系,也沒有多么密切的來往,一點米粉而已,怎么能腦補到這個程度? 可舒卉云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就把那米粉放在家里分吃,早沒了。 但有過老媽的指點,現(xiàn)在再聽謝竟軒提起這件事,段思容就覺得不對勁了,怎么哪哪兒都有這小子挑事兒? “米粉早就沒了,你來晚了。” 謝竟軒小聲嘟囔:“思容,你也太小氣了。” 他心里酸澀不已,因為明白段思容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拒他于千里之外,但看袁霄承微微蹙眉,又生出一股快意。 “思容,你知道嗎,我媽帶你嫂子出去吃飯了,也不知道安安怎么想的,也跟著去了,他們現(xiàn)在關(guān)系很好喔,我媽說梅玉嫂子合她眼緣,如果不是不合適,還想認她當干女兒,你覺得怎么樣?” 段思容無感。 可剛巧從廚房出來的舒卉云就不這么想了,洋溢在臉上的笑容僵住,隨后皮笑rou不笑的問:“梅玉剛才不是和我說跟朋友出去,原來是和你媽啊?” 謝竟軒頓時汗毛倒立,本能覺得不好,又幸災樂禍起來。 袁霄承也手足無措,朝段思容投過去一個求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