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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笑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有些慫了。 所以她難得的卡殼了幾秒,稍稍整理了情緒:我們兩清 下一秒,她的唇就被堵住了。 對方的吻很慢條斯理,輕輕含著她的唇,然后用舌尖描繪著她唇齒的輪廓,然后一點點撬開她的牙齒。 邀著她一起共舞。 正當楚笑覺得屋子里迅速升溫的時候,只覺得舌尖一疼,有些驚訝的睜開眼睛 邵衍咬破了她楚笑的舌尖之后,并沒有著急退了出來,而是廝磨著她的嘴唇著,右手五指擠進楚笑的五指內,十指相扣。 再分開,兩人都已經氣喘細細。 邵衍將額頭抵住楚笑額頭上,輕笑:很好,陛下,您把剛才的話再重復一遍。 楚笑感覺著火辣辣的舌頭和邵衍握著自己手的力度,后知后覺發現:你在生氣? 邵衍放開楚笑的手,將她摟進懷中。 良久,他長長吐出一口氣:是。 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對自己發火。 楚笑又是感動,又是稀奇:你生氣時候是這樣的呀。 親完了啃,啃完了咬。 貓脾氣。 邵衍沒get到楚笑的發散思維,不過能感覺到一直僵直著后背的她,已經全然放松了下來。 然后順手擼了兩把她的后背,低聲道:還需要我回答你的問題嗎? 生活還是有儀式感的。 楚笑從他懷里離開,兩人稍稍拉開距離:你考慮好了跟我繼續走下去了嗎? 邵衍用了楚笑的詞:深思熟慮。 楚笑彎起了眼睛。 她手指順著某人的腰線,勾到了他的腰帶上:我整個下午都有空,不如做些有意義的事情吧。 說完,抬起頭親了上去 接下來的吻,多了幾分深入交流的意思,兩人都能從對方的唇齒和傾述。 手帶著不同的溫度,在對方身體上游弋著,帶起一片片戰栗。 室內的溫度仿佛又升高了幾度,熱的人頭腦發脹。 通訊器就是在幾乎城池盡失的情況下瘋了似的震動起來。 楚笑下意識關了之后,見第二次震動緊隨其后,干脆解開腕帶的只能扣,準備朝地板扔去。 被邵衍扣在了懷里,他喘著氣:看看是誰。 今天可是加冕日。 楚笑有些不甘的吐了一口氣,低頭看了一眼通訊器的名字,然后瞬間七手八腳從邵衍身上爬了起來。 她一邊扣著內衣肩帶,一邊把地上的浴袍給撈了起來,胡亂的穿在自己的身上。 走到窗戶旁邊,找了個避開沙發的視角,接了視頻通訊:媽。 譚淺云是接到帝宮侍官的通訊,才明白過來之前看到的伴航機甲內里,是原本應該待在病房的邵衍。 無論是作為主治醫生,還是作為他女友的媽,譚淺云都覺得自己應該詢問下傷口情況,順便想八卦下自家閨女的反應。 結果被掛了。 這不掛還好,這一掛; 譚淺云想起侍官說的陛下正在照顧呢,這不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嗎? 于是,再聯。 等到畫面終于出現自家閨女的時候,譚淺云內心毫無波動。 凌亂的頭發,歪了的浴袍,露出的脖子和小塊上面布滿了吻痕。 哪怕自家閨女再一次露出又慫又故作鎮定的表情看她,譚淺云也沒有任何打算糊弄過去的意思。 她挑著眉看著自家閨女:你也是從小到大接觸醫理,我廢話就不用說了。就那小子之前的傷勢,又作死跑去給你伴航,我的建議是,還是不要繼續進行劇烈活動了。 然后,譚淺云啪一聲掛斷了通訊。 被家長抓包。 楚笑摸了摸鼻頭。 她要是男人,還繼續個毛線啊,嚇都嚇軟了。 楚笑走回沙發,路上將散開的浴袍直接扒了,隨手放在一邊的椅子上。 然后走到沙發前,撿起地上的毛毯,扔到了邵衍的身上。 她自己光著腳,掀開毛毯鉆了進去。 是她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然后一只手就環上了她的腰,男人的聲音有些嘶啞:晚上還有活動嗎? 她打了個哈欠:有個飯局,我開場露個面就行了,可以早退。 那睡會兒吧。 欲望退卻后,少見的疲倦幾乎從腳尖一直包裹到頭發絲,楚笑所有的肌rou都放松了下來。 她微微仰著頭親了親邵衍的下巴。 然后側過身,在邵衍的懷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你以后后悔來不及了。 回應她的是一聲輕笑。 她閉著眼睛,像是看到在逐際城罡風季節里,昏暗的臺燈光線下,對方坐在椅子上,側過頭看過來。 手上拿著匕首,眼底卻是溫和一片。 ; 星帝加冕。 按照慣例,當夜的帝島,對所有貴族開放。 和平年代,即使排除一些孩子、一些無法行動老人,一些特殊原因不能來的,也會有近萬名貴族出現在這一盛況之中。 但是今年,邊境失手,三個行政星已經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