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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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平復了一下心情,將那張紙以及翻譯的內容折起來塞進上衣口袋里,然后猛地站起來拉開門。 “小王,你馬上跟趙主任說一聲,就說我有急事要回一趟家屬院,下午我晚一點過來。” “好的,顏醫(yī)生。” 被抓住的小王護士連忙點點頭。 顏晴連和蘇錦繡告別都沒告別,直接出了門,找到崗哨上的士兵,小聲的說道:“找輛車,送我訓練場去,我有重要事情匯報。” 那士兵臉色一凜,點了點頭,然后和戰(zhàn)友交代了一句,轉身就去找車去了。 顏晴在門口帶回的踱步,等待著。 正好,來醫(yī)院探望受傷軍人的陳首長到了,正好將車停到顏晴的面前:“顏醫(yī)生,你這是……在這兒干什么呢?” 陳首長降下車窗疑惑的問道。 顏晴看見陳首長先是一愣,隨即眼睛就亮了:“報告首長,我有重要事情匯報。” 陳首長眉心一跳,小聲問道:“怎么回事?” 顏晴湊過去,也壓低了聲音:“有關薛玲玲。” “上車。” 陳首長當機立斷,從里面打開車門,命令道。 “是。” 顏晴應了一聲,就上了陳首長的車,本來要來看望病人的陳首長,直接連總醫(yī)院大門都沒進,就掉頭往軍區(qū)領導辦公區(qū)去了,而那個去找車的士兵回來后看著空無一人的門口,有些懵。 “顏醫(yī)生人呢?” “被陳首長接走了。” 小士兵:“……” 跟著陳首長車子的顏晴一路上都沒說話,陳首長也沒開口問,畢竟這里是車上,談話并不安全。 當初特務薛玲玲的落網雖然算得上陰差陽錯,可后來端掉那個村里的據點則是非常危險,還差點損失一名軍人,后來,無論他們再怎么沿著這條線往下查,都好似迷霧似的,查不到。 如今,顏晴突然開口說有了線索,他有些激動,也有些擔心。 擔心線索的真假,擔心是否真的繼續(xù)追查下去。 現在國家好容易和平了,卻還有這些黑暗分子想要暗中分裂,他們這些保家衛(wèi)國的軍人,恨不得將那些陰溝里面的老鼠全部拽出來打死,還這世道一片清明。 車子很快駛入了軍區(qū)領導辦公區(qū)。 軍區(qū)的那些首長們,平日里都會在這里開會。 顏晴到的時候,辦公區(qū)小會議室里面還留著幾個首長,宋征軍正好也在里面,看見陳首長進來,坐在門口的白首長頓時打趣道:“老陳,你不是去醫(yī)院探病去了么?怎么這么快回來了?” “有點重要的事情。” 說著,老陳側過身:“顏醫(yī)生,你進來吧。” 顏晴這才從外面走了進來,她一進門,身后的門就被外面站崗的士兵給關上了。 “顏醫(yī)生,你剛剛說你手里有薛玲玲的線索,現在可以說了。” 顏晴點點頭,然后伸手從口袋里掏出兩張紙遞給老陳:“今天早晨,蘇錦繡同志帶著紡織廠工人以及她的孩子到總醫(yī)院來找我,因為那孩子得了腸套疊,已經呈休克狀態(tài),盧醫(yī)生診斷結果是需要手術,所以我?guī)莻€紡織廠工人去繳費,就在繳費的時候,我發(fā)現這個工人用來包錢的紙外面有手寫的英文。” 說著,她將那張被她撕壞的紙抽出來,捋平了遞給陳首長。 陳首長低頭看了眼紙上面,確實有一串英文,但是他看不懂,他又遞給旁邊的白首長,白首長接過來看了一眼。 顏晴站直了身子繼續(xù)說道:“我裝作不小心撕壞了紙張,用一張空白紙將這張紙給換了下來,然后嘗試翻譯,翻譯的內容讓我很是不安,所以我準備立刻過來報告。” 說著,又將自己翻譯好的紙張遞給陳首長。 陳首長連忙接過來看。 是一封信。 信上寫著—— 【玲玲小妹,親啟。 瓊市越來越熱了,你說想讓芮芝來看我的話,我希望在十月左右,那時候天氣涼爽,正是舒服的時候。 對了,玉剛同志那邊是否已經同他的父親和好? 玲玲,多勸勸你的公公,父子哪有隔夜仇,不要因為一時之氣而疏遠了父子情分,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是戒驕戒躁,莫要急于求成,對了,關于你丈夫宋子愷同志的事情,文利同志的意思是,接下來的兩個月,他要去海上巡邏,瓊市最近抓的很緊,不適合現在過來。姐,薛青手書。】 信的內容十分大膽,甚至到了直白的地步。 可能是因為這封信是外文寫的,所以才有恃無恐吧。 最關鍵的是,信的內容不僅揭露了宋玉剛很可能被策反的可能性,還暴露了一個叫文利,一個叫薛青的人。 “這個叫文利的,一定是海軍的人。” 陳首長看完,猛地一拍桌子,氣的胸膛不停的起伏。 “信里到底寫的什么?”白首長眉心一皺,伸手就接過那張紙,快速的掃了一遍,然后就將紙狠狠的朝宋征軍那邊一扔:“你看看。” 宋征軍愣了一下,趕緊接過來看。 等看到宋玉剛的名字是,臉色頓時大變。 “那個孽子居然也牽扯進去了?” 他暴躁的跳了起來:“老子要去崩了他。” “老宋,冷靜。” 陳首長沒心一蹙,立刻大聲喊道。 宋征軍身子一顫,然后狼狽的跌坐回椅子上。 他捂著臉:“我真是……愧對組織啊。”他眼圈紅了。 “別想那么多,這孩子二十多歲才回到你身邊,長歪了也是正常,再說,你在鄉(xiāng)下十年,和他也沒聯系,實在是也管不了不是么?” 宋征軍的事情,他們都知道。 所以也沒想過懷疑宋征軍,再說宋征軍被平反的時候,他們早已將他這些年的表現看了一遍又一遍了,所以宋征軍肯定是沒問題的。 “我個人覺得,宋玉剛同志應該還沒被策反。” 顏晴突然開口說道,然后撇撇嘴:“他沒那個腦子,也沒那個膽量。” 宋征軍意外的看向顏晴,好似沒想到,顏晴竟然會幫宋玉剛說話。 “宋玉剛的事,我們稍后再談,看信件的內容,應該是希望宋玉剛和老宋和好后,趁機從老宋這里搞情報,可老宋一直沒認宋玉剛,想來也沒有收獲,我們先來說說文利和薛青的事。” “必定是瓊市海軍軍區(qū)的。” “如果這兩個名字是真的話……”說到一半,白首長突然眉頭一皺:“看來我們得喝瓊市軍區(qū)那邊聯系一下了。” “我們再合計合計。” 幾個老首長立刻討論了起來。 顏晴見沒自己的事了,則是找了個隔壁的空房間坐了下來,靜靜等待著。 另一邊,盧醫(yī)生親自給孩子做了腸套疊恢復手術,宋家人一直站在門外等著,蘇錦繡則是早在孩子進了手術室后就回了紡織廠去了。 她可不像宋桃那么閑,她忙的很。 手術一直做到晚上,天黑了才做完,石頭閉著眼睛被推了出來,肚子上蒙著紗布,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創(chuàng)口不大,腹腔內沒出血,腸套疊不嚴重,術后比較好恢復。” 盧醫(yī)生額頭滲著冷汗,臉色有些發(fā)黃的走出來。 腸套疊手術算是一個大手術,盧醫(yī)生站了好幾個小時下來,也是真的累了。 等把事情交代完了,盧醫(yī)生才回辦公室休息去了。 宋桃聽不懂這些專業(yè)術語,只覺得應該是好事兒,等回了病房,護士將小石頭輕輕的搬上床,然后將掛水瓶給掛好了,才交代道:“還有兩瓶水,掛完了去護士站喊我,千萬別睡著了。” “好。”宋桃連忙點點頭。 等護士離開后,宋桃才生子一軟,跌坐在旁邊陪床的凳子上。 宋子偉連忙過去扶住她。 “子偉,石頭是沒事兒了吧。” “沒事了,沒事了。”宋子偉安撫的拍拍她的肩膀。 宋玉剛沒說話,不過卻也松了口氣。 許山蘭現在死不見尸,宋子愷進了監(jiān)獄,宋芮芝也不知所蹤,他現在唯一剩下的家人就只有宋子偉這個兒子,還有宋元磊這個孫子了,所以無論如何,孩子不能出事。 石頭一直沒醒,也一直沒發(fā)燒,等到了夜里三點半左右,才睜開了眼睛。 “疼……” 孩子還小,不知道該怎么表述自己的痛苦。 此刻麻藥過去,剩下的只有痛苦,孩子忍不住的哭了,一邊哭一邊喊疼。 宋桃心疼壞了,可又不敢讓他動,只好壓住他的手和腳,一邊朝宋子偉大喊:“趕緊去喊護士啊。” 宋子偉這才忙不迭的出去了。 等護士來打了止疼針,孩子終于安靜的睡去,天已經蒙蒙亮了。 宋玉剛眸光一暗:“我出去洗把臉。” 然后轉身出了病房。 他趁著天蒙蒙亮,出了醫(yī)院大樓,剛出門,就被兩個等待了很久的士兵捂著嘴,悄無聲息的帶走了,而病房里的宋桃和宋子偉則一點都沒發(fā)現。 等到了中午,宋子偉也被帶走了,宋桃這才慌了,她急急忙忙的到樓下去找顏晴,卻被告知‘顏醫(yī)生今天不坐診’,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了病房,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一時間,她感到無比后悔。 另一邊的下河村。 郵遞員帶著在路上飄了好久的包裹到了下河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