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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似乎不是夢。 蘇懷音低頭,捏了捏眉心,拇指跟食指撐開抵著額頭,盡可能地去回憶,很可惜,并沒有想起什么有效信息。 亮白色的燈光從頭頂直射下來,感覺自己恢復得差不多了,蘇懷音這才跳下床,回頭發現,床單上滿是干涸的血跡,連帶著床邊的地上也有不少的血跡,地上還留有不少指甲的抓痕。 她看了看自己醒過來的地方,此時正對面正是cao作臺,瓶蓋擺放在臺上,地上一個沒有瓶蓋的藥劑瓶,標簽紙朝上,X藥劑,醒目的三個字,讓蘇懷音震在原地,幾十秒后才反應過來,快步走至擺放藥品的柜子前,幾乎全數全是X藥劑,然而,其中卻有一瓶不一樣的藥品,棕黃色的藥劑瓶,空空如也,她打開瓶蓋,沒聞到任何的氣味,她旋緊藥劑瓶蓋,揣進兜里。 簡易的cao作臺,手術床,擺放藥劑等工具的柜子,除此之外,空無一物,她繞了一圈,都沒有任何新的發現。 房門虛掩著,她昏迷的時候,肯定有人進來過,而她確信,肯定不是常越一行人。 蘇懷音稍稍拉開了房門,走廊彌漫著的刺鼻氣味,差點憋不住打噴嚏,她轉而回到實驗室,從柜子里拿了口罩,戴了兩個,才將自己的臉防護嚴實,垂眼,在最底層找了最長的兩把手術刀,一把塞進衣兜,一把捏在手里后,朝房門外走去。 走廊兩旁布滿了不少暗紅色的血跡,腳下的血跡有垂直低落,也不由不少拖延尸體留下的血液,她努力遏制住惡心。 抬腳剛走了幾步,看到墻角邊的殘肢,被截斷的表面已經腐爛,白骨森森地露在外面,她后退了幾步,正巧抵到一頭門,旋轉門被打開的聲音在走廊回音悠長,嚇得蘇懷音緊握著手里的刀,轉身,漆黑一片的室內,隨之門被打開,光線從她的身后長驅而入,床上似乎躺著一個人。 刀尖朝下,她轉而走至門邊,摸索著開關鍵,一瞬間室內大亮,嚇得她手里的刀掉落,同樣的實驗室格局,此時的病床上躺著的人,渾身是血,看不到任何一處有超過幾厘米的皮膚,仿佛從血缸內掏出一樣,上壓死死的咬著下唇。 怎么回事?為什么會這樣?蘇懷音不敢靠近,退出了實驗室,直到走廊的盡頭,窗戶被鐵板死死地釘住,幾十扇的門,有些緊閉,有些卻能退開,而能推開的房內,躺著的都是滿身是血的尸體,每個房間都有X藥劑,除此之外,并沒有任何新的發現,也沒有發現常越等人,她安慰自己,這樣的情況下,常越應該還是活著的。 蘇懷音冷靜下來,想到之前自己的發現,自是覺得這里是試驗X試劑的地點。只是,她猜不到它的功效到底是什么?而那些人的死相又為何如此驚悚? 她低頭看了眼此時沾染了不少血跡的手,繼而看到眼前被釘死的窗戶,應該還會有其他樓層的? 她轉身,往回走,尋找是否有所謂的安全出口。 她的腳步聲在走廊內不停地傳來回音,蘇懷音努力讓自己不去觀察走廊環境,她很害怕,害怕得此刻拿著刀的手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她想大喊救命,然而話卡在喉間,根本發不出聲音。她也不是沒想過聯系常越,只是,打從她一開始醒過來,就已經摸遍了全身,找遍了整個房間,就是沒有發現她的通訊器,而她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時間不斷地在流逝著,身上沒有任何關于時間的測量器,這讓蘇懷音心里很是難熬。 就在她走到原本自己出來的房間旁時,她看到了電梯,以及電梯對面的安全出口門。 出口旁已經是墻,而同樣,墻上的窗口也被鐵板釘死。 電梯的不安全性能,讓蘇懷音很快地坐了決定,轉身往安全出口走去,墻面的標牌顯示的是三樓。 而就在她走到二樓的出口處時,她聽到了細細碎碎的聲音,從二樓的走廊傳來,不間斷地傳來,蘇懷音害怕得雙腿不停顫抖,手肘抵著墻面來支撐。 幾秒鐘的本能反應,她往下走了兩個臺階,然而大腦卻迫使她停在原地,轉身,看向二樓,半開著的安全出口門。 *** 二樓的格局顯然跟三樓一模一樣。 然而,跟三樓相比,還是很不相同。她打開幾道門后,室內一塵不染,并沒有發現人,直到她打開第四個房間的門,這才看到里面有躺著的人,身著藍白橫條的病床服,神色安詳,并不像三樓那般死相可怖而猙獰。 詭異的是,這個手里抓著的瓶子又是X藥劑。 cao作臺一塵不染,藥柜擺放得齊整,甚至于工具都為動過,床上躺著的人,蘇懷音不認識,沒有鼻息,動脈也已經硬化。 死了。很奇怪,皮膚的質感以及外觀,并不像是已經死亡。 蘇懷音掏他口袋時,躺在床上的人猛地睜開眼,卻沒有瞳孔,被眼白覆蓋的眼睛,此時正盯著天花板,聽不見任何的鼻息,害怕的蘇懷音被定在原地,震驚而害怕得看著眼前的人,慢悠悠地從病床上坐起身,蒼白的手指機械地撐在床單上。 這明明是已經死了,為什么還能行動?雙手緊緊地握著刀,卻怎么都動不了,恐懼下的大腦根本控制不住行動。 活死人已經從床上站起身,那雙手掌半握的姿勢,朝她襲來,然而,就在距離她脖子幾厘米處,蘇懷音的手突然動了動,抬手一劃,直接從他的臉上劃過,濃稠的血漿從他臉上的傷口處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