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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夏沒再說話,似乎瞬間失去了興趣,抬手拿走她手里的杯子。 卻不見她松手。他皺眉:不是要給我嗎? 是是是!林雪原立即松手,絕對不能說自己剛才用過,只能說,水灑了,給您換一杯。 商夏卻避開她的手,自己重新接了水,丟下一句:擦地。端著杯子就走了。 林雪原: 她只能自我勸解道,這是他自己要拿的杯子,她已經(jīng)盡力阻止了。 之后商夏大概回房間了,她看到北樓樓頂?shù)姆块g亮了光,其余地方都熄燈,僅留下一些過道有壁燈的微光。 林雪原戴著頭盔,它的鏡片有夜視功能,走向機器人倉庫,打算找個空格子湊合一晚。 心里嘀咕著,姜大成這個不靠譜的,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什么時候能修好那條胳膊。 夜風吹來,身上一陣涼。林雪原打了個激靈,搓了搓胳膊。 想起儲物間里那一盒衣物,應(yīng)當都是她的機器人配件,林雪原猶豫了一下,終于決定去找一件衣服穿。 不然萬一感冒了,打噴嚏的機器人,她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隨便套了件衣服,林雪原匆匆往回走,深宅大院,綠植散發(fā)著瑩綠的幽光,怎么看怎么詭異。 機器人倉庫位于北樓靠近天井的地方,她從南樓大廳穿過天井的時候,無意中看到西樓的四樓某扇窗戶透出光亮。 林雪原不解。這個房子里還住著其他人嗎?還是說,商夏沒有回房間去?這么晚了,他在忙什么? 她張望著周圍,按捺不住好奇,手心滿是冷汗,腳步仍往西樓挪去。 貼著墻面上了樓梯,她注意到西樓里有嚴密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 她設(shè)置了頭盔,只要有監(jiān)控探頭,就給她標識出來,她借助頭盔的增幅器功能,調(diào)用意識感應(yīng)去干擾監(jiān)控。 監(jiān)控頭比她以為的要更為靈敏,她的意識感應(yīng)能力并不穩(wěn)定,時常掉鏈子。 結(jié)果就是,跟監(jiān)控頭一感應(yīng),整個監(jiān)控系統(tǒng)的所有畫面頓時涌入她的腦海,信息過載,她的腦袋立即疼得要炸。 林雪原立即中斷了感應(yīng),抱著頭盔原地蹲下,靠著墻劇烈喘息著。 這么一折騰,監(jiān)控頭全都暫停工作了,林雪原立即抓緊時間跑上樓梯,有驚無險溜到了四樓。 在四樓,可以看到斜對面商夏的房間,他的側(cè)影投在窗簾上。 林雪原抬手搭在大門扶手上,正靠在門上猶豫著,沒想到房門根本沒鎖,她直接摔了進去。 林雪原趕緊爬起來,一抬頭,就見明晃晃的一個黑色徽標,投影墻上:【蜃樓】。 蜃樓?她點開手環(huán)懸浮屏幕,上網(wǎng)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是個跨國作惡的恐怖組織。 又是恐怖組織?跟襲擊她的那伙人有關(guān)系嗎? 她摘下頭盔,起身看了一圈,確定房間里沒人,房間里有諸多長條的展柜,放著各種殘破的器械。 墻邊兩臺打印機正在吱吱吱地打印著某種白色零件。 還有兩個巨大的懸浮屏分立左右,一直亮著,屏幕上的數(shù)據(jù)飛快閃過,不知道是在運行什么程序。 手環(huán)輕震,是姜大成發(fā)來一條簡訊:【跑路中。你好好在商夏那呆著,保護好自己,外面不安全。】 終于有回音了,林雪原趕緊給姜大成發(fā)通訊申請,卻被拒絕了。 一種強烈的不安涌上她心頭。她一連發(fā)了幾條簡訊,問他情況,他沒再回復(fù)。 正憂心著,她手邊的打印機,跳出了一個提示窗:【chealb017組件打印完畢,殘缺元件已修補,組裝中】 修補?商夏為什么要修補恐怖組織的東西干什么?林雪原皺眉。 她趴在打印機的外圍玻璃罩上,看到機械臂從側(cè)面伸出,將零件一個一個組裝起來。 忽然門響,林雪原一驚,立即蹲下。可是這里只有幾個展柜,只要人走到廳中,即可一覽無余。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林雪原情急之中,兩手抱著頭盔,借住它的增幅器,竭盡全力去感應(yīng)對面的屏幕。 對面的屏幕立即不穩(wěn)定起來,開始閃爍。 輪椅進來,是商夏,他被閃爍的屏幕引走的注意力,輪椅行駛到屏幕前,調(diào)出屏幕的后臺程序查看。 房間門開著,林雪原手里拎著鞋,剛要趁機跑出去,卻聽商夏道:你怎么在這。 林雪原頓時當場僵立。商夏這是后腦勺長眼睛了嗎?! 說話間,他調(diào)轉(zhuǎn)輪椅,回過身來看著她。他的目光,較之蒼白的燈光,更冷三分。 林雪原拎著鞋子,腳底的寒意直透上頭蓋骨。 她有種可怕的預(yù)感,如果回答不當,商夏會當場叫來他一倉庫的機器人,將她大卸八塊,拆出她的中樞硬盤去解碼,挖掘他想知道的真相。 然后等他發(fā)現(xiàn)她是個大活人,腦殼里是大腦而不是處理器,為時已晚。 不能怪她想象力太豐富,商夏絕對做得出來,以前在網(wǎng)游里虐她從來沒有放水過,那種讓人絕望的脅迫感刻骨銘心。 我看到這個房間亮著,就過來關(guān)燈。她低著頭,小聲說。 商夏從輪椅站起來,走近,林雪原不自覺后退,后面卻是墻,退無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