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玫瑰色著迷在線閱讀 - 第205頁

第205頁

    而且也顧家。

    曲綰搖搖頭,她和許星柔根本不一樣,陸嶼愛許星柔,而且他們兩個從來不會不帶彼此出席各自的工作聚餐,裴赫就沒有。

    快4年的婚姻,他從來沒有帶她出席任何公共場合。

    她連他的同事都不認識。

    “裴赫就是從心里看不上我吧,我覺得……他和我結婚不過就是因為……他那會失戀了,我趁虛而入罷了。”以前還自欺欺人,覺得裴赫失戀有她安慰,才從失戀陰霾里走出來,最后娶了她。

    他應該是真心喜歡上她。

    現在想想他總是不待見她,想必應該只是需要有個理由讓自己徹底忘記過去?而她恰好喜歡他,他就勉為其難區她。

    歸根結底,就是嫌棄她不夠優秀吧,雖說她畢業于波士頓,可是那種大學,花個幾百萬都能進。

    在他眼里就是買的文憑。

    應該是這樣,加上畢業后,她養尊處優安心當個米蟲,25歲了還要爸媽養,沒有任何生存能力,除了有錢,她一無是處。

    “柔柔,我一畢業就和他結婚,結婚后我不上班,享用我爸媽給我的高額生活費,整天在家玩玩或者花錢,裴赫不說什么,但我不傻,其實前兩年就感覺出來,他對我‘嫌棄’的眼神。”

    “我這樣的米蟲哪里比得上和他有共同語言的那些年輕女醫生?”曲綰哽咽地繼續說道。

    藏在眼睫下的淚水又控制不住地流下來。

    “我覺得這不是問題。”許星柔眼神內斂,有些心疼看著她。

    她第一次看到曲綰這樣傷心哭,她以前一直很陽光很快樂,真的是蜜糖罐里養大的小公主。

    一生都順順利利,無憂無慮。

    家里的錢又是幾輩子花不完,爸媽又只有她一個獨生女。

    他們所有的愛和物質都給了她。

    她就算不上班,也不用男人養著,裴赫能說什么?

    “綰綰,我覺得你真的需要和他好好談談,你總是這樣對他自卑敏感,會生病的。”

    曲綰對任何事都開朗樂觀,唯獨到了裴赫面前,她就像變得特別小心翼翼,哪怕她自己明明其實已經站在金字塔頂端,卻還是自卑。

    還是不斷挑自己的弱點。

    “今晚你們不是都要我家寶寶的周歲半宴嗎?到時候和他好好聊聊,是不是出軌,是不是不愛你了,你都問問清楚。”許星柔摟摟她肩頭說:“你先和我去會場,別多想了好嗎?”

    “如果他真的不愛我了……我是不是要和他離婚?”曲綰囁嚅地說。

    她現在有點精神崩潰。

    “如果真那樣了,你還挽留有意思嗎?”許星柔摸摸她頭發說:“綰綰,你不用對他那么自卑,你漂亮有錢又可愛,你還有自己的品牌店,你哪里差了?”

    “別覺得當米蟲不好,你沒偷沒搶,那是你福氣享有的。”

    “所以別多想了,有什么事和他坐下來好好談談。”

    曲綰伸手抹掉眼眶的淚,點點頭。

    晚上6點半,許星柔和陸嶼抱著寶寶站在周歲宴的宴會廳接待親朋好友,沒辦法顧及曲綰。

    曲綰也不想給許星柔添麻煩,把兒子交給自己mama后就先在宴會廳門口等自己的老公。

    裴赫下午的時候有兩臺手術,具體幾點結束,裴赫沒有明確給她答復。

    但明明她三天前就跟他約好,今天的星柔寶寶的周歲宴,他一定要來的。

    但是今天下午他就突然多了兩臺手術,曲綰也不知道是臨時加上還是故意躲避不來。

    如果是前者,她自然尊重他的事業,人命關天,她不會胡攪蠻纏一定要他過來。

    那如果是后者……曲綰真的要心涼。

    所以在宴會廳臺階處等了15分鐘,眼看星柔家寶寶周歲半宴會要開始了,可是還是不見裴赫的車子過來,曲綰不得不給他打電話。

    電話撥過去,手機內立馬響起了她熟悉的音樂鈴聲,這是泰坦尼克號主題曲,裴赫大學時就用這款鈴聲,結婚了也還是沒變。

    曲綰一邊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各色賓客的豪車,一邊焦急等電話那端裴赫接聽。

    可是鈴聲一直響著,就是無人接聽。

    曲綰打算掛了,再撥打一遍。

    那邊終于有人接了,但不是她老公裴赫的聲音,是一個年輕女孩的甜美聲音:“你好,請問你找誰?”

    這個女孩的聲音來得太突兀,曲綰一愣,下意識就問:“裴赫不在嗎?”

    “他剛剛下手術,有點累,現在在值班室清洗。”女孩子依舊甜甜的回答:“對了,你是誰?你找我們裴醫生有什么事?”

    問的就像自己男朋友一樣。

    曲綰突然感覺喉頭如橫了一塊魚刺,卡的難受,“他手機上沒有顯示我的昵稱?”

    比如老婆之類?

    她其實很不喜歡查男人手機,所以她和裴赫結婚以來,她從沒看過他手機,她自認這是一種尊重。

    而且她本能里認為裴赫一定會存她為‘老婆’?

    但顯然并沒有。

    所以那個女孩很輕落地說:“沒有呀,就一個名字,你叫曲綰嗎?我一會跟裴醫生說哦?”

    “不用了,謝謝。”曲綰干脆利落地掛斷了手機。

    剛才唯一的一點點希冀像飄在空氣中泡沫被人無情地碾碎了。

    他明明知道今天是她最好閨蜜的周歲宴,他明明應該知道她會等他過來一起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