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冰塊
車窗被輕輕敲了兩下,從湛藍變成透明,映出窗外人的樣子。 留著齊肩的短發,臉圓圓的,眼睛也圓圓的,他家的小松鼠放學了。 梵行不自覺地微笑。 他合上光腦,打開車門抱她進來,甜膩的奶香充斥鼻腔。 般若撲進他懷里,肩上的書包被扔到一邊,軟綿綿的說:“哥哥,我好想你!” 車門合上,開始自動行駛,機械女聲平緩地播送:您好,目的地已生成,江—城—別—苑—,總路程一十五公里,預計六分鐘后抵達,祝您旅途愉快。 梵行的聲音比它更平靜,“若若發熱期應該要到了吧?” 臨時標記留下的信息素已經被沖淡許多,奶香味更加濃郁,勾走他的理智挑起他的情欲。 阿喀琉斯之踵 梵行突然地想到這個名詞,懷里的人軟的像團云,又沉甸甸的拖墜著他的靈魂,無法只用阿喀琉斯之踵表示她于之他的意義。 般若握住他的手,嗯了一聲。 她想起上次發熱期,正準備求助前男友的時候,被從天而降的哥哥抓住回了家,然后這樣那樣…… 這一切好像很久遠,可是仔細追究起來,只是過了一個月而已。 “這段時間發生了好多事情。”她悶悶地說,“哥哥,你以后不要打我好不好。” “輕輕的打也不行嗎?”梵行解開她的校服,把過膝襪也剝下來,然后從腳踝揉到她的臀瓣,分開她的雙腿,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頂了一下她濕熱的腿心。 “可以的。”她從側躺著趴在他懷里變成坐著趴在他懷里,從衣著整齊變成渾身赤裸。 “這樣呢?”梵行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力道不輕不重,但是聲音很大。 “可以的。”般若一副沒有骨頭的樣子,癱在他的懷里,臉上是迷醉的表情,舔舐著他的喉結。 他低低的笑,胸腔震顫,般若摳著他衣服上的扣子,隨著叮咚一聲,懸浮車平穩抵達別苑,她手忙腳亂地去抓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 梵行反握住她的手,車門打開,向外望去是平坦的草坪,打著一層寒霜。 “有點冷。”她吸了吸鼻子,和他靠得更緊,然后才有點后知后覺的羞恥。 但是除了地下室以外的地方,都是她的舒適區,般若也只有一點點的害羞,更多的是冷,外界的寒氣涌進車廂,皮膚上浮起雞皮疙瘩,呼吸間有白氣繚繞。 般若被哥哥抱進了客廳,在玄關處的時候她解掉了他襯衫最后一顆紐扣。 “等不及了?小sao貨。”梵行舔了一下她的后頸,兩個人的肌膚貼在一處,激起全身的顫栗。 般若的目光摩挲過他的臉,哥哥無疑是英俊的,眉目深邃,鼻梁高挺,還有和她一樣的微笑唇。她勾著他的脖子,親了上去,牙齒磕到他的嘴唇,有了一絲血味。 梵行就硬了。 “你先開始的。”般若拽著他的衣襟,看著他的眼睛,軟和地反駁。 “那你喜歡嗎?喜不喜歡我cao你?”他硬了之后反而不再調情,撫摸她的皮膚或者與她接吻,見她紅了臉不再說話,只折身去取了一件外套披到她身上,牽著人去了餐廳。 гóúщのйщú⒊.cóм(rouwenwu3.) 般若額頭冷汗直冒,“哥,哥哥……不要了……嗚嗯……” 梵行的手指伸進她的xiaoxue,再抽出來的時候帶出一股清液,這是冰塊融化成的水。仿佛確認了仍有空間,他又接連塞了兩塊拇指大的冰塊。 般若的小腹鼓脹,說不清是痛還是麻木,冰到沒有知覺又深感刺痛,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眼見他還要繼續,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嚇得般若可憐巴巴地說:“哥哥,不要塞了,哥哥cao我吧。” 般若完全沒有心思想別的,融化的冰水好像順著流進更里面,可是她的手腳全被束縛,只能無力地扭動身體,收縮xiaoxue,期以擠出冰塊 。 “不舒服嗎?”他用舌頭劃開閉合上的粉白xiaoxue,吸出其中一塊,有點奶腥味,不過很淡,片刻便融化在他干涸的喉嚨里。 “難受,很疼。”她的嗓子有點沙啞,哽咽道。 他從冰碗里含了一枚冰塊,渡到她口里,“那可以嗎?” “……不可以!”般若的臉頰飛紅,含著一口冰含混地說:“哥哥,把冰塊都取出來好不好,下面感覺要冰壞掉了。” “去地下室,給你弄。”梵行揉著她的耳朵,單手給她松綁。這話不是詢問,只是通知,他還特意捂住她的xiaoxue,不讓里面的冰塊滑落,只是流出的水滴滴答答了一路。 相比去地下室,顯然廚房play餐桌play什么的都很容易接受,般若一邊蹭著他的手掌,一邊哭唧唧地說:“哥,不是說好不打我了嗎?” “我可沒有說這種話哦。”梵行微笑著說。絲緞般的觸感順著掌心繞上他的心間,活色生香無外如是,可他覺得這還沒有那個帶著血腥味的吻更刺激。 愛和性總能激起他的施虐欲,他想給予她快樂,然而每每要附加上更多的痛苦。 地下室比其他房間的溫度要高一點點,般若放松了些許,繼續蹭著他,叫了一聲主人。 梵行知道她想干嘛,沉默著接好軟管和溫水,先是認真地拿著噴頭地沖刷了一會,然后把硬了一路的roubang擠入還冰冰涼涼的xiaoxue里,只是軟管沒有拿出,水也沒關。 因為軟管一會被擠扁,一會因為水壓恢復成圓柱狀,她就有種似漲非漲的充實感,更讓人難受的是xiaoxue最里面還有冰塊沒有化盡,偏熱的水徒勞地流淌在淺處,直接把她弄哭了。 “主人,里面還有冰。”般若按著他的肩膀主動taonong了幾下,還是解決不了問題,咬著嘴巴委屈地看著他。 冰塊估計是進到zigong里去了。 嘖,這就有點難辦。 梵行擰著軟管,把軟管插進更深處,隨著guitou一起頂進宮口。 般若就有種被內射的感覺。 “啊……啊,快……關掉!……不要了,啊嗯……不要……夠了……”她被這股水流沖上了高潮,可是哥哥還在不停地抽插,水流時緩時急,又熱又脹。 “不是很舒服嗎,小sao貨,咬得主人很緊啊。”梵行的roubang被泡在熱水里,充血后變得更粗更硬,抵著里面的軟rou旋轉深插,而且他很愛看meimei的xiaoxue像是潮吹一樣噴出水。 “嗚……主人……關掉吧,拿,拿出去……”冰塊都融化掉了,她現在被這溫水灌得全身發汗,相比冰塊塞滿xiaoxue的時候確實舒服,可她隱隱覺得這水流越來越大,水溫也逐漸升高。 梵行倒是沒有動什么手腳,不過還是拔出了軟管,關掉了水閥,調整體位后讓她跪好,一手抓著她的細腰后入插xue,一手拍打著她的臀瓣,不一會般若的屁股就被打得紅腫發亮。 “小母狗喜歡灌水嗎?”梵行突然出聲問道。 “喜歡。”她被cao得暈暈乎乎的,下意識地回答了。 他俯下身咬了一下她的耳朵,然后把軟管重新插進去,meimei的xiaoxue果然裹得更緊,腰肢繃成更誘人的弧。 他忍不住咬上她后頸的腺體,用力地,兇狠地,享受的。 гóúщのйщú⒊.cóм(rouwenwu3.) 還有一章。完結之后開銀河,最近好愛忠犬受這樣子x (發出鴿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