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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聲,不得不將所有難以啟齒的話都講給他聽,“你剛剛……手指……又親了她的嘴……” 陸戈云里霧里地沉默了一下,然后才明白過來,“你是說,我手指從別的女人yindao里抽出來以后插進她嘴里了,又和她接了吻,所以臟?” 孔翎咬唇點點頭,他卻像是覺得十分好笑,胸膛震顫著抱著她的身子站直了,一手點上了她的鼻尖,“怎么這么干凈,有潔癖啊?” 她不說話。 又不是三妻四妾的年代了,情感潔癖,身體潔癖,是個正常的人就會有吧。 但明顯,他不是正常人。 陸戈放開她,大發(fā)慈悲地解了自己的襯衫脫下來,又當著她的面脫掉了自己的西裝長褲,男人的裸體和紫紅的性器赤裸裸地露在她面前,孔翎下意識要轉(zhuǎn)過臉去,他卻從沙發(fā)上拿了盒進口的曲奇餅干遞給她。 她睜大雙眼去看他,他見她不接,又往前送了送,不甚有耐心地催促,“傻站著干嘛?拿著去沙發(fā)上吃啊。” 她誠惶誠恐地接了過來,男人手撐在沙發(fā)背后,俯視她慢條斯理地笑,“不是嫌我臟么,我去洗個澡,刷個牙,再跟你做,嗯?” 跟你做。 孔翎抱著那盒鐵皮的曲奇餅干,把頭深深低下去,半晌,點了點。 陸戈愉悅地吹了聲口哨,大搖大擺地進了浴室,有嘩嘩的水聲傳來,她聽在耳中,無疑像催命的喪鐘。 她覺得害怕,怕的時候真的很想吃東西,她手忙腳亂地打開了那盒餅干,抓起一塊塞進嘴里咀嚼。 她想抱著那個盒子,可她發(fā)現(xiàn)她的手在抖。 她怕把這印滿外文的昂貴餅干打翻,于是小心翼翼地,將盒子放在了沙發(fā)的扶手上。 她又拿了一塊來吃,餅干塞在腮幫里鼓鼓囊囊的,陸戈從浴室圍了條浴巾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女孩坐在沙發(fā)上,像只不斷往嘴巴里存松子的松鼠,兩只大眼睛失神地看著前方,一味只知道咀嚼食物。 他覺得有些可愛,輕輕笑了一聲,擦著頭發(fā)走過去。 目光掃了眼她放在扶手上的餅干盒,陸戈什么也沒說。 走近的時候,強迫自己大腦放空的孔翎這才聽到了他的腳步聲,轉(zhuǎn)頭看見男人赤裸健壯的胸膛,驚弓之鳥一樣騰地站了起來。 然后,就不小心打翻了放在扶手上的餅干盒。 曲奇餅干四散一地,零零碎碎地滾落,她被巨大的鐵盒落地響動嚇到,手足無措地站在滿地狼藉中央,急切和他解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 陸戈卻一抬手,滿不在乎地制止了她,看著她的眼睛依舊含笑,除了那股風流痞氣以外,還多了一絲,類似于看闖禍小孩子的縱容。 “我剛剛看到你把它放在那兒,就猜到它一定會被你打翻。” 他走過來,牽住她的手,男人周身帶著沐浴后潮濕的氣息籠罩了她,他的發(fā)絲在滴水,水珠隨著他額前的碎發(fā)掉落下來,顯得晶瑩又柔軟。 陸戈手指搔了搔她的下巴,像安撫一只小貓,她聽見他笑著安慰道,“不是什么大事兒,別放在心上,嗯?” 倘若是二十二歲的孔翎,或許在此刻就會嬌笑著抱住他,然后要男人光著腳插入她的身體,將兩條長腿纏在他腰上,指揮他邊跟她zuoai,邊一塊塊去踩碎她打翻的滿地餅干。 像火熱地印碎一地他們性愛的地圖。 可惜,此刻站在陸戈面前的,是十七歲的孔翎。 她在自己這樣毛手毛腳的冒失里感到不安,卻聽到他說,他早就料到她會犯錯。 但是不重要,他并不在意。 所以不必提前糾正她可能會犯的錯誤,讓她提心吊膽地去改正,更不會像呵斥不懂事的孩子一樣,厲聲教訓她的錯處。 惡魔的雙眼中,染著一個男人想占有一個女人前的致命誘哄,她抬眸望進去,覺得那是一片深沉的海,洶涌又溫柔。 海面有浮光星辰,有春月桃花,脈脈微瀾。 卻根本望不到底。 他的唇緩緩湊近,輕輕哈出一口氣,滿滿都是牙膏的香味。 “屬于別的女人的味道……我都洗干凈了。” 孔翎知道他要吻她了,她垂下眼去,睫毛輕輕顫動,陸戈的吻卻只柔情蜜意地落在了她的唇角。 他啞著嗓子,要探索清楚她的身體,“也是第一次么?” 她輕輕眨眼,抿唇點頭。 他低低笑起來,動聽又輕緩。 然后將唇貼在她的唇畔上,含吮著她柔嫩的唇瓣,“你叫……什么名字來著?” 男人的腰貼上她的下身,開始緩緩地磨蹭,她感到浴巾下他凸起的roubang在發(fā)力,一下一下地,陸戈蹭著她褪掉了浴巾。 潔白的浴巾搭在兩個人的腳面上,那根guntang碩大的roubang瞬間貼上來,抵在她的腿間。 她雙手被他抬起,抱住了他的勁腰。 “孔翎……” 她顫著嗓音,在他愈發(fā)加深的吻里閉上眼,被他脫掉了外衣,聽他粗重的呼吸聲,含混不清地,自己也不明白為何要說給他聽,“小名是……雀雀。” 陸戈將她的內(nèi)褲褪下,扶著roubang貼上少女花xue口的嫩rou,“嘶”了一聲,放緩速度,用性器輕輕去抽打她的。 他含住她的乳尖,溫柔地舔弄,抬眼看她的時候,笑得純情又性感,大掌贊許地揉了揉她的雪臀,“嗯……好乖,雀雀……” 你怎么這么怯啊?(陸戈 高H) 如果一個女人空有美貌,那無疑是一場災難。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美貌能成就她,更能毀了她。 二十三歲的孔翎回想起過去的自己,只有四個字——自作聰明。 人要是真的蠢也就罷了,怕只怕情竇初開的小女孩蠢而不自知,以為自己能看透人心,其實在人性的丑惡面前,無疑是妄圖蚍蜉撼樹。 但無論如何,此刻的孔翎想,她得感激這美貌。 她聽人說,女人一生都忘不掉自己的第一個男人。 她想,她說給陸戈自己的小名,大概是因為他即將成為她的男人。 不該這樣,不該心生親近,更不該存有旖旎的依賴,這只是一場rou體與金錢的交易。 但他溫情脈脈,于是一切都脫軌了。 陸戈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孔翎雙手抱住他的脖頸,他在她面頰吻了吻,然后抱著她走回寬大的臥室。 窗外還是午后晴空,半透光的窗簾照著這對赤裸的男女。 他和她在白日宣yin。 孔翎看著陸戈俯下身來覆住自己,她一直以為自己身量高挑,可這個時候才明白,那不過是和女孩子對比而已。 面對渾身肌rou緊致的高大男人,她也要顯得嬌小依人。 陸戈的身體guntang,燙得孔翎微微發(fā)抖,她閉上眼,他將雙腿擠進她腿間,roubang貼在她下身來回磨蹭著吻她。 吻她的唇,吻她的緊皺的眉眼,吻她高挺的鼻梁,和好似一咬就會噴出血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