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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陸安回在的時候他能消停點,大概是還想在兒子面前留點臉。 陸安回看著病房里的插花發(fā)了發(fā)呆,忽然聞到一股不太正常的味道,他瞧了眼陸博容,撥了護工的電話。 陸惟拿陸博容自己的積蓄給他請了四個護工,但因為是輪班的,每班只有兩個人。私人醫(yī)院的VIP病房提供病號飯,兩個護工好不容易做完清潔、說好了一個去洗褲子被單一個去拿條新病號褲的時候剛好送到,其中一個護工接了飯,一時不知道該先顧著哪邊。 陸安回適時開口:“先去吧,飯等會兒回來再說?!?/br> 其實他自己已經(jīng)能自己站起來了,雖然想要很順暢的走路不太可能,但是挪個地方坐著不動地喂飯還是能輕松做到的,只不過他對陸博容是沒這種好心的,反正護工也離開不了多久。 氣氛有些尷尬,陸安回想了想,跟他說起了話:“陸沛興還沒抓到,華夏這么大,一時半會兒應(yīng)該找不到他了。” 是的,陸博容中的毒,還是陸沛興親自下的,警察來陸家調(diào)查時問過別墅里的保鏢保姆這兩人住一起的時候有沒有什么矛盾,一幫人把陸博容說的那些刺激人的話復述了一遍,陸惟聽了都覺得陸博容真是挺精通找死的技巧。 “郁叔叔給了一大筆資金支持,條件是拿了陸氏20%的股份,這部分股份每家抽一點湊了5%,其余15%基本都拿你的股份來填了?!?/br> 聽到這,陸博容激動了一下,嘴里發(fā)出“唔唔”的聲音。 陸安回:“你不用激動,這事表面看是我哥先把陸氏往下拉了一把,接著陸沛興犯案又往下拉了一把,所以陸氏現(xiàn)在才這么艱難,但歸根結(jié)底,不都是你自己造的孽嗎?” 陸博容更加激動了,含糊的聲音里甚至都能聽出怒氣,估計是在罵人。 陸安回反正也聽不著,才不介意他罵什么呢,繼續(xù)說:“慶幸點吧,集團開始滑坡以后,沒有人敢出來頂這個壓力,都怕滑得更厲害其他股東都把錯歸到自己頭上,還有不少人見勢不妙干脆先跑了。好幾位財力雄厚的大佬想把陸氏收入囊中,不惜出手施壓,要是換個別的什么人來做CEO,保不準現(xiàn)在陸氏已經(jīng)更名換姓了?!?/br> “你之前挺我哥挺得不虧,我哥起碼現(xiàn)在把情況都穩(wěn)住了,說起來郁叔叔入了股,實際上還是站在我哥這邊,我覺得也沒差。” 陸博容覺得很有差別!奈何他氣得想吐血都說不出來話。 其實董事會們都清楚,頹勢是大勢所逼,陸惟已經(jīng)做得夠好了。陸氏為了保留原本的名字和主要產(chǎn)業(yè),只能出賣一部分不至于動根基的資產(chǎn)、以及把南邊幾個城市的分公司讓了出去,規(guī)模大不如從前,所以郁良入股的時候其實并沒有太艱難。 不過估計等陸氏一緩過來,其他人就會開始擔心占了不少股份的郁良會不會插手陸氏的管理營業(yè)之類,也會擔心郁良是站在陸惟那邊的人,以后陸氏就徹底是陸惟的天下了。 一位護工返回,陸安回便止住了這個話題。 幾天后,陸博容出院修養(yǎng),陸家的保鏢已經(jīng)辭退了大半,別墅更是只留了一位,此外就是一直在陸家干的保姆,和一個專門被聘來的長期護工。 這么大個陸家宅子,只剩下這冷冷清清四個人。 陸安回特地囑咐護工每天推陸博容出來曬曬太陽透透氣,這是醫(yī)生的原話,并不是陸安回存心什么的。 只是陸博容坐著輪椅被推到自家許久沒人打理的草坪上,望著那刺眼的陽光,驀地想起了以前他也逼自家的兒子出來曬太陽,唯一不同的是,當初陸安回的醫(yī)生可沒有同樣的醫(yī)囑,反而建議陸安回情況沒有好轉(zhuǎn)前不要出門以免受刺激。 直至此時,他終于理解了這是一種怎樣的痛苦。 一年之后,陸氏已經(jīng)徹底穩(wěn)定,又開始飛快地發(fā)展起來,這是一個全新的陸氏,或許沒有以前那么輝煌,但絕對比以前更加有活力。 其他股東自然也起了心思想拿陸惟年輕經(jīng)驗不足的借口逼他讓一些權(quán)力出來,誰知道剛提了這事,陸惟就正好設(shè)了一位代理CEO。 陸惟依然是CEO,不過不再時時刻刻盯著陸氏的發(fā)展,只在必要的時候決策一下,被他選出來的代理CEO,也是大股東之一,只不過這位股東從始至終態(tài)度中立,不跟誰拉幫結(jié)派搞不切實際的陰謀,只站為陸氏好的立場,還算可靠。 代理CEO一上位,陸惟就多了許多空余時間,恰好這時,警方來了消息,潛逃一年的陸沛興終于被抓到了。 因為陸博容是無行為能力人,陸惟代他出席了法庭,在法庭上,也是陸惟和陸沛興一年以來的第一次見面。 他們遙遙相望,陸惟似乎沒變,陸沛興卻幾乎沒個人樣了。 他當時跑的時候是兌了現(xiàn)金后跑的,這些年混在不起眼的底層,聽說是染上了些不該染的東西。 陸惟沒參與這個案子,反正全權(quán)交給律師了,最終陸沛興被判十年的時候,他也只是淡淡的。 那之后不久,郁啟非結(jié)束了跟樂團參與的國外巡演,最后整個樂團為了慶祝,決定在W國度假幾天。 那天也是趕了巧,路過一片草地時,他們看到有一對女孩正在舉辦婚禮,W國支持同性婚姻,因此她們是在親朋的呼聲中接吻的,兩人比周遭的花還要美好。 郁啟非把這一幕說給了陸惟聽,陸惟當即決定趕去W國弄一場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