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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劍宗師妹她手握魔杖在線閱讀 - 第147節

第147節

    她唯一的優勢,大約就是……豐富的逃生經驗了吧?比起殺人技巧她定是拼不過商無央,但是逃命的話,溫云還是很有心得的。

    商無央卻不知道這點,他只知道自己分明已經發現了對方的命門,卻屢次被對方險險避過,仿佛是天道氣運庇佑著這小姑娘似的。

    正當他預備再揮出一劍時,數道強大的氣息自云海城外圍各處飛奔而來,借著灼灼的金色殘陽,可見來者皆身披銀色戰甲,或是獸人或是人類,面容皆是肅穆冷厲。

    云海城本就是由萬界修士自發修建而成,雖無仙境大能坐鎮,但是這里卻擁有任何一界都無法比擬的飛升境力量。凡是有意守護云海城的,通過試煉后皆可入銀甲護衛軍,在這里的商戶繳納的稅收,普通人入城給予的費用,大多都是給他們了。

    換句話說,這支龐大的力量不屬于一方勢力,它屬于整個云海界的子民,這也是云海界為何能在諸多上界中不被吞并的原因。

    方才那些修為較低的銀甲護衛不敢上前制止商無央,然而這次來的這隊人顯然是銀甲護衛中的精英,幾乎都是飛升巔峰境界,整個銀甲護衛軍的精英集結在一起,顯然無懼商無央。

    他們手執武器對準商無央,冷聲提醒。

    “商道友,既來了云海城,便要遵循我們云海城的規矩,否則莫怪吾等將爾逐出云海界。”

    一連三劍落空,商無央并不覺得生氣或是羞惱,被攔住了,他亦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握著劍并不后退。

    商無央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張長老可是很清楚,當即被嚇得一個激靈。

    要是惹惱了云海界,東玄界要結下一個大敵了!

    他忍著心里的畏懼快步走到商無央的身后,低聲道:“商師弟,若是冒犯了云海界,回去以后掌門師伯恐怕要降罪下來。”

    看到商無央對掌門也沒反應,連忙改口:“便是上玄仙尊,應該也不想看到這樣的局面。”

    “我知道了。”商無央的臉上總算有了不一樣的表情,他收了劍,語氣淡淡的說:“豈可讓這樣的小事叨擾師尊修行。”

    銀甲護衛們也是神情一松。

    然而下一刻,商無央又開口了,說出的話讓所有人都覺得莫名其妙:“但是她也是我的機緣。”

    張長老打量了溫云一眼,看清她的長相后不由嘀咕,難不成光棍了幾千年除了修行還是修行的商師弟也會動凡心,想要結個道侶了?

    他低聲提醒:“商師弟,這女修雖然漂亮,天賦也很不錯,但是我東玄派弟子都只在門內互結道侶,尤其是您,還是要回去稟明掌門師伯和上玄仙尊為好。”

    商無央懶得解釋,只闡述一個事實:“我許久不曾遇到這樣強的對手了,殺了她,我的道想必會有所進益。”

    他同無數飛升期的修士較量過,云海塔中的亦是來自各界的高手,然而在殺戮法則的碾壓下,其他人的命門就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底,根本逃無可逃。相較之下,溫云倒是讓他重新找回了以往相斗時的悸動感。

    好家伙!我以為你看上人家小姑娘了,結果你是想殺她!

    張長老嘶了口冷氣,即便是自己人,他也完全無法理解商無央的腦回路。

    但是沒辦法,張長老壓根不敢忤逆這個師弟,對方一個眼神飄過來就能殺他一萬次。

    他生怕這廝又要動手,給東玄派惹麻煩,于是低聲提醒:“要殺可以,你可以在云海塔里殺她,也可以等她出了云海城再殺她。”

    總之不可以在云海城內動手,這里是安全區,你不講武德亂動手要被刪號的。

    商無央懶抬眼皮,話也不說徑直朝著云海塔走去。

    與溫云錯身而過時,他視線自少女腰間的云牌一掃而過,重復確認了一下上面的數字。

    “九十九。”

    溫云皺了皺眉,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涼颼颼感覺。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里面抬出了一具尸體。

    人群中發出了驚呼聲:“又有人死在商無央手里了!”

    張長老也認出了死掉的這個翼人,想起前兩天就是他帶著他們去尋找云獸的。他皺了皺眉,無奈地發出嘆息。

    溫云猛地回頭望去,卻沒看到人,只只見到被銀甲護衛抬著的那具尸首上輕飄飄地落下兩根艷麗的紫色尾羽,上面沾染著新鮮的血跡,殷紅,將整根尾羽浸了大半,紫紅色分外刺眼。

    那尾羽熟悉無比,她芥子囊中都還剩了幾根,都是先前跟儀羽打完架后拾起的。當時那翼人還以為她要殺他,卻沒想到真正要殺他的人在后面。

    溫云腦子像是被狠狠敲擊了一下,懵懵的。

    她的確跟儀羽沒有交情,甚至兩人還因為那翼人的嘴賤而斗過嘴打過一場,但是她從未想過傷其性命,而此刻,原本還鮮活的一條性命就這樣隕落在自己眼前,這遠比聽到旁人簡單的一句“商無央又殺了人”要來得震撼。

    銀甲護衛皺了皺眉,卻沒說什么,只是沉默地退回去了,只要是遵守了云海城的規則,便是商無央將這云海塔內的人屠殺一凈他們也無從置喙。

    他要做這仙境之下第一人,別人攔不住。

    翼人族的人群中爆發出哀慟的哭聲,云海城中仿佛有萬鳥哀鳴,這樣的哭聲在過去的一個月內已出現過許多次了,伴隨著陣陣轟隆似裂天的天雷聲,往日安寧熱鬧的云海城中氣氛變得尤為沉重。

    賭館的小姑娘嚇傻了,但是她卻格外機靈,飛快地奔向溫云,促聲提醒:“姑娘,你是九十九號?商無央要殺你,你速去挑戰第九十八號避開他!”

    她急得聲音帶了哭腔,雖說她只是個修為低微的小人物,在賭館里也是被人呼來喚去瞧不起的小使女,但是溫云對她卻很是親切,她不想看這位女修也成為一具被抬出的尸體。

    然而下一刻,溫云腰間的云牌就亮起柔和的白色光芒。

    商無央果然是要來殺她了。

    小姑娘臉色大變,催促著溫云打上去逃命。

    然而溫云卻只是笑了笑,她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拿出方才商無央給自己的投影石,她先前已經將自己的神魂烙印刻印在其上了,這會兒將小姑娘隨身帶著的光鏡一照這塊投影石,便完成了二者的綁定。

    “你守了一月才守到我,不把我的影像帶回去怕是不好交差,帶著光鏡去給你家老板吧,記得押我贏。”

    她不可能退。

    小姑娘抱著光鏡,咬牙:“姑娘,那你……那你記得進去就速速從擂臺上逃出來!”

    她也不可能逃。

    “我要去把商無央攔下來。”

    將他永遠攔在第一百號擂臺,再不能殺一個人。

    *

    云島上。

    早在第一道天雷劈下時,宿垣真人就察覺到了不對,拿傳訊符一問,不多時便有云海界中的生意伙伴將城中發生的事情告知他。

    聽說商無央出來攔人后,宿垣真人臉色大變,將手中的釘錘一丟:“小白在渡劫,我得去護法!”

    還在赤著腳搬磚的朱爾崇跟沈星海一愣:“可是前輩,你去了被東玄派的人抓住怎辦?!”

    “顧不了這么多了!”宿垣真人眉一皺,隨意地拿手摸了摸臉:“飛升就一次,一旦失敗便是丟命的事兒,今日就算是被抓,我也要去攔著商無央!”

    語罷,他rou痛地從兜里摸出張符篆往身上一拍,那是他當年為了備著逃命花大價錢買的神行符,幾乎真能達到縮地成尺空間挪移般的速度,不過因為后來溫云給了他許多逃命更好用的空間傳送卷軸,這張符篆也就拿來壓箱底了。

    沒想到這時候還能派上用場。

    “你二人在島上守……”

    交代的最后一句話還沒說完,底下的沈星海跟朱爾崇早就一人一邊抱住了他的胳膊,死也不肯松手。

    朱爾崇:“前輩,葉師祖有難,我等豈能坐而不管!我今天就算去罵也要罵死他們!”

    沈星海:“真男兒披肝瀝膽,雖千萬人吾往矣!”

    宿垣真人真想把這兩孫子丟下去,奈何他們扒拉得太緊,他也只能忍著一肚子的火氣罵:“你再在這兒說這種怪里怪氣神似遺言的倒霉話就別怪老祖我不客氣!”

    神行符果然好用,以往需要大半日的路途,這次只花了半盞茶的功夫就到了。

    一落地,他們就看到了立在半空中正在承受天雷的葉疏白,還有立在雷圈下方不敢上前的東玄派幾人,顯然他們膽子沒有商無央那么大,不敢上去體驗葉疏白招來的這些天雷。

    看到葉疏白沒事后,宿垣真人頓時松了一口氣。

    然而沈星海環視四周,卻沒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他緊緊皺眉問:“溫師妹呢?”

    這個問題其實都不需要問,因為眼下云海城內的諸多修士們連生意都不做了,就算是最摳門的小攤販,這會兒都已經放棄了做生意,甚至大方地掏出了因舍不得買芥子囊而一直藏在靴子里的源晶。

    因為現在整個云海城的修士,都參與兩樁賭局了,賭館甚至直接在云海塔外的空地上開了盤。

    第一個賭,天上飛著的那個年輕人到底能撐過多少道天雷。從商無央的舉動來看,這個年輕人定不簡單,所以最低的押注數都是五十起步,再往上便是六十,七十……最多的是一百,當然,能熬過一百的,這幾千年也就寥寥幾人,所以壓根沒人敢往那上面押。

    而他現在已經熬過了四十道天雷,看那樣子依然沒有半點撐不下去的樣子,那些押了五十的修士們已經開始抹著眼淚心疼自己丟進去的源晶了。

    第二個賭,則在那面立在空地上的碩大光鏡中。

    那是一個灰色的擂臺,黯淡的光線自頭頂投射下來,將兩道影子拉得極長極長,也將那根古怪的長杖影子歪斜地映在擂臺邊緣。

    沈星海在看清那根長杖的影子后臉色大變:“里面的是溫師妹!”

    “溫師妹?她怎么這時候進云海塔里去了?”

    清流劍宗這幾人起初還不解其意,但是在聽到邊上人紛雜的議論后頓時知曉了事情的經過,臉色驟然大變。

    “無冤無仇,商無央為何要殺溫師妹!”朱爾崇憤怒道:“先前還在塔里殺了這么多人,拿了云島不就行了嗎,非要殺人,他們東玄派的人都有病嗎!”

    “那商無央恐怕是覺得殺了云丫頭能提升他的殺戮法則吧。”宿垣真人一語道破其中真相,他目光極其冷厲,咬牙切齒道:“東玄派之人素來便是這般,他們并不會講道理,只會講‘弱rou強食’這四字。”

    “你們以為東玄派的兇名是從何而來的?又當為何他們門內的弟子這么強?東玄派整個宗門從上到下,都冷酷得不留半點人性!想要入東玄派,除去天資絕佳外,還得保持極高的戰斗力,他們每年都有弟子大比,凡是排名最末者,不管是何身份,都會被剝奪弟子稱號,成為雜役!”

    宿垣真人面帶憐憫地看向沈星海:“你先前受傷,在我們清流劍宗可以繼續留在宗門,還有一眾師兄弟照料你,為你尋義肢,將前來上界的機會推讓給你。”

    “但你若是東玄派弟子,成為廢人后,你連離開山門去另尋機遇的資格都沒有,只能成為挖源晶礦或是種植靈藥的雜役。”

    “所以他們比誰都想要變強,也比任何一界的修士都要狠。境界越高,你們就越能知曉修行之人到底有多狠,修行之路從來不是什么風光霽月,修身養性,而是一條不斷爭搶掠奪資源與機緣的冷酷道路!”

    沈星海跟朱爾崇都聽得一臉癡怔,他們不太能接受這個說法,喃喃地問:“前輩,那他這樣是對的嗎?”

    “呔,兩個癡兒,怎還看不出生死之爭不分對錯,只分勝負。”宿垣真人一語驚醒兩個不明世事殘酷的年輕劍修:“今日若溫云贏了,那商無央的道便是錯,若她輸了,那他的道就是對!”

    可是溫云能贏嗎?

    他們想要進去攔住商無央,可是卻不得入內,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光鏡上不停變動的畫面。

    “雖然那姑娘方才擋了商無央幾劍,但是要真論起來,怕也只是死路一條啊,唉,可惜,可惜!”

    “這般美人兒商無央也舍得下殺手,東玄劍修的冷硬心腸名不虛傳。”

    “這部明擺著押商無央能贏嗎?嘖,可惜賠率就這么點兒,掙不到多少源晶了。”

    ……

    沈星海呆呆地看著光鏡,耳邊還回響著無數嘈雜的聲音,都在說著到底押誰好,在那些聲音中,這些看客大部分都在替溫云擔憂,卻依然有一部分在狂笑著借機做發財的美夢,早早地斷定了溫云要被商無央殺死。

    恍惚間,他仿佛又回到了當年的論劍會,那個櫻雪吹滿頭的清晨。

    那天,一眾師兄妹們為了掙到鑄劍的靈玉,東拼西湊地拿著靈玉押了溫云贏,結果萬萬沒想到她半途出事失蹤,他們壓箱底的靈玉都賠了個精光,后來為了湊回清流劍宗的路費,夢然師姐還在吹雪島上賣了兩壇酒。

    溫云不知道的是,那次大家都哭了。

    只是他們并不是哭賠掉的靈玉,而是以為她死了,所以哭得很是難過,包師兄甚至還去買了紙錢半夜燒給溫云。

    沈星海跟朱爾崇對視一眼,卻發現朱爾崇也正在看自己,顯然,兩人都想起了往事。

    朱爾崇聲音有些澀啞,他不敢看光鏡,低頭問:“她能贏吧?”

    “當然能贏,她也只讓我們失望過那一次,其他時候什么時候輸過了?而且她還欠我兩千靈玉呢,這回也該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