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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斥著宗忱壓抑喘息的臥室平白添上些許情欲,撈過之前陸則偷放在床頭柜的套子,算是正兒八經童子軍的宗忱毫無章法的在陳卿下身戳弄。 “進不去...”宗忱滿頭薄汗,感覺這些年看的片都白看了。 “再...再往下一點...”陳卿也是臊的要命,等感覺倆人估計要耗在找入口時,只能眼神閃躲著從身前伸下手,摸到那早已脹大的菇頭放在自己xiaoxue門口,然后用鼻音輕哼著暗示宗忱,“嗯...” 宗忱探下手摸到那個正在涌出蜜水的xiaoxue,嘗試著塞進一個指節,就聽見陳卿的悶哼,無奈的拱在她脖頸,“這怎么放得進去。” “放得進去...”陳卿把腿張開一些,“別人都放的進去。” “別人?”見陳卿也是緊張,宗忱一邊揉著xue口一邊轉移著她注意力,“還找了片學習了是嗎?” “沒有?!标惽溆w彌彰的否認,“我就...嗯...菲菲給我看了點...而已...” 宗忱低頭淺笑,重新塞進一個指節,見陳卿沒有反應了,又往里深了一些,大半個指頭都探進甬道,“哦~什么時候看的?” 異物感開始明顯,陳卿分神讓自己保持放松,對宗忱這挖坑的問題就沒那么敏感,“就那天從你家回去。” 又是一股高熱的黏液澆在手心,宗忱抽出中指,與食指合并,指肚壓在xue口,嵌進去的那刻誘導著問她,“所以就為了現在做準備是嗎?” 被宗忱逼的害臊,那兩指又撐得xiaoxue明顯,陳卿破罐子破摔,“是是是!你很煩!快點...” 宗忱兩指入到指根,在那甬道內指節勾起,搔撓著上壁軟rou,還不忘吻上陳卿,“我要進去了,疼就告訴我。” 雖然過于急迫,但宗忱兩指的擴張,讓陳卿心理防線早就放下,以為不過如此,所以當宗忱扶著自己的roubang,那碩大頂端試圖擠進xue口時,陳卿慌的徹底,“進...進不去...別...” 宗忱把手臂從她腰后穿過,貼近自己,一邊緩慢沉腰不停地壓迫xue口,一邊在她耳邊輕笑,“剛才不是還斬釘截鐵的說進得去?忍一下行嗎月亮?” 那沖鋒陷陣的菇頭終于卡進蜜口的那刻,陳卿覺得自己下體大概已經撕裂了,強烈的鈍痛和未知的恐懼充斥在腦海,而本來足夠的滑液,也在宗忱那性器擠進的功夫耗的干凈。 “宗忱...”陳卿疼的一動都不敢動,偏宗忱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打算,還在一寸寸的往里擠,“好疼...” 想要把這過于緊繃的入口一口氣cao開,把自己roubang全部塞進這高熱的甬道的欲望,包裹住宗忱所有的思緒,口鼻并用的粗喘才勉強遏制這份沖動。 “還差一點?!弊诔篮逅?,但其實叁分之一都沒進得去,看她疼的厲害,宗忱還是停下動作,“要不算了卿卿?” 這話一說,陳卿像是突然如夢初醒,顧不得自己蓄著眼淚的雙眼,可憐兮兮的看著宗忱,“不...不算...直接...直接進來就好?!?/br> 少年堅硬而灼熱的性器,不曾退縮的開拓著女人尚還鮮嫩的密道,疼痛與難耐感更甚,但這并不影響粗長慢慢被層層迭迭帶著吸力的血rou包裹時的緊致感。 像飲下陳年烈酒,入口時喉頭辛辣難抑,可漸漸上頭的迷醉感讓人沉迷。 拽過一旁枕頭墊在陳卿纖細腰身下,宗忱半跪著,身下利器半卡在xue口,俯身吻上她鎖骨時,沉了腰整根沒入。 “呃嗯...”痛感一瞬間逼出生理性淚水,讓陳卿說出口的話都有些沙啞,“疼...宗忱...” 大掌游離到陳卿臀瓣,又揉捏了兩下攀在自己腰側的大腿,緩緩抽出幾分,又慢慢插入。 陳卿反折的細腰,在宗忱面前呈現出流暢的曲線,小巧的臉上,是未干的淚水,和略顯干燥的唇。 瘦弱分明的胸骨旁是飽滿圓潤的乳,乳峰上讓人想要嗦咬的那兩小粒早就大搖大擺的挺立著,像是在邀請宗忱的品嘗。 腰窩處突然凹陷的腰身,大掌撫上,略微發力就能印下青紫的痕跡,破敗的美感讓人喪失掉保護欲而滋生滿滿的暴虐。 宗忱看的眼熱,下身遵循欲望的來回抽動時,欠下身在那白晃晃的胸上印上牙印。 下身被撐開到極致,入口的撕裂感和小腹的墜痛感清晰而濃烈,陳卿躺在床上,被墊高的腰讓她更能清楚感覺到這作怪的roubang正在橫沖直撞。 感覺到那rou頭如海鷗覓食那般,精準的擦過內壁那處讓她痛麻的敏感點。 感覺到那粗長如過城西隧道那樣,戳弄到自己小腹深處沒有停歇的意思。 直到疼痛而導致的大腦轟鳴衰弱,干澀的xue口重新分泌蜜水,宗忱的鼻息噴灑在胸前側頸再次引起陣陣顫栗時,陳卿泄出一絲輕哼,昭示著這場性愛終于彼此深陷。 “還疼嗎?”宗忱拇指擦掉她眼角的淚痕,淺笑著問。 “不疼...可以...可以了...”陳卿腰又挺了幾分,讓自己更契合在那roubang上。 宗忱一把拉開臥室的窗簾,一瞬間午后刺眼的光就迎進昏暗的室內。 扣著陳卿的膝蓋按在她身側,把那滋滋流水的xue口徹底展露在眼下,殷紅的小口周圍被撐的發白,能看出吞下宗忱這硬挺屬實已經算是極限。 撤身退出一些,深紅的roubang裹滿溫熱的暖流,水光熠熠色氣滿滿,那小口像魚兒的嘴,不舍的裹吸著宗忱的大家伙。 猛地嵌入,隨著陳卿失聲輕叫,開疆僻壤的性器被四面八方的嫩rou吮咬,讓宗忱再也控制不了的大開大合。 見宗忱盯著自己下體抽送,陳卿臉紅著伸手去擋,“別...別看,把窗簾拉上...” 宗忱不依,放開掐著她膝蓋的手,握著她手腕扣在她頭頂,以一副壓制感的姿態沉腰,頂的陳卿小臉微皺時,湊到她耳邊說著渾話,“我要看著你做,寶貝。” 話音剛落,xue內有節奏的幾下收縮,絞的宗忱頓下動作,好笑的深cao了幾下,咬著陳卿耳垂問,“原來喜歡聽我喊寶貝啊。” 見陳卿不應,宗忱跪行了幾步,將性器抵到宮頸口停下,裹著陳卿rutou惡劣的說,“不說話我就不動了。” 快感的勁兒剛剛替代痛感來到,陳卿剛得了趣就被他粗長搞的不上不下,抬手不痛不癢的往他胳膊一錘,看他還不動彈,軟軟的應,“你以前沒什么橫的。” 宗忱壞笑著接,“你都是我的了,我當然橫了,快說,喜歡什么?” “都喜歡...”陳卿偏頭躲過他灼人的目光,看向窗外,結果午后陽光一樣熾烈。 “那...”宗忱把人抱起,松下力氣,讓陳卿猛地一坐到底,快感激的甬道不住收縮時,吻上她的唇順便給她了一點甜,輕聲說,“我的寶貝月亮?!?/br> 除舊迎新萬家燈火的新年,兩人在溫暖的室內像出生的嬰兒初擁世界那樣,緊緊與對方摟抱,唇舌交纏,性器結合,緊密的仿佛撕扯不開,一時讓人分辨不出,這倆人在這熱鬧時節下,算合群,還是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