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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獨白/迷失在線閱讀 - 第385頁

第385頁

    “去年沈司發給我的那封郵件里還有一樣東西,我沒跟你說過。”

    楚行暮也不是第一次對夏辭藏著掖著了,夏辭懶得計較那么多:“你現在說也不遲。”

    “一份參與那場販賣兒童案的成員名單,詳細到對方的名字和職位,還有他們是什么時候參與進去的。”

    夏辭一下坐直了,驚訝地問:“那案子不是早就結了嗎?”

    “我們抓了成海,只會讓那些人有所收斂,青市有那么多兒童福利院根本管不過來,當時太亂我就沒把名單給李局,后來知道我被綁架他讓吳換山開槍殺我,雖然他拿師父的卷宗跟我和解,又為了我被襲擊的事為難三分局,可是我們已經有隔閡了。”

    “那名單你最后給誰了?”

    “吳局,我讓他協助我調查師父的案子,他答應了,我們也算各取所需。”

    夏辭瞠目結舌的看著楚行暮,皺著眉說:“楚行暮,你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現在連著威脅了兩個局長?一顆子彈給你重新換了個膽子?”

    楚行暮瞪著眼睛說:“我那是威脅嗎?對李局和吳局來說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兒,就這我還覺得虧了。”

    夏辭抱著文件離楚行暮三米遠,他越來越看不透楚行暮是真的,他到底是憑什么覺得李局和吳局一定會答應他的要求?

    后來夏辭想明白了,他和楚行暮的差距就在這兒,楚行暮可以為了真相豁出命,而他還在為拆不拆壓在他們頭頂上的廢墟搖擺不定。

    事實雖是如此,夏辭還是生了點兒氣,結果就是會議上一向嚴肅的隊長頭一次這么和藹,而一向和藹可親的副隊長卻黑著臉。

    大家心照不宣,他們肯定吵架了。

    趙忱見正副隊長之間的氣氛陷入僵局,清了清嗓子試探著問:“我現在能匯報工作嗎?”

    楚行暮抱著胳膊說道:“開會不就是讓你匯報工作的?”

    “那我就放心了。”

    確認戰火不會蔓延到他們身上,趙忱開始眉飛色舞地報告他的調查結果:“曾榮德服用的氯普噻噸的來源還沒有查到,我和小唐把離曾榮德家最近的、與曾榮德有過合作經歷的醫院都查了,近期并沒有曾榮德購買抗精神病藥物的出單記錄,也沒有發現曾榮德去哪個醫院的精神科看過病,我認為曾榮德并沒有精神病。”

    郎朗把她在曾榮德家里找到的相關材料整理了一份出來,傳給了其他人,“曾樊說他可以保證曾榮德沒有精神病,他的遺物里大多數都是一些項目資料和課題論文,沒有找到精神病鑒定書。”

    楚行暮問道:“他的信件只有這些?”

    郎朗低頭看了一眼,“跟研究所有關的我都拿回來了,有些信封已經很舊了,那四封威脅信的信封是新的,說明是他近期才收到的。”

    夏辭問她:“曾榮德家門口有郵箱嗎?”

    “小區里有專門寄收信件的站點,我去問過了,負責派件的快遞員沒有見過曾榮德,如果不是曾榮德親自取信,那應該就是他的助手幫他帶回去的。”

    “保姆呢?”

    “保姆還在老家,我已經聯系過了,她說她只負責照顧曾榮德的起居,沒有替他收過什么信件。”

    白瑤把電話記錄單拿出來說:“曾榮德有一個私人號碼,通話記錄里很多都是內線電話,應該是他們研究所里的,他家里的座機一般都是他兒子和女兒打過去的,近期只有曾樊給他打過電話,是為了確定去醫院做檢查的時間。”

    夏辭接著問她:“年三十那天白天,曾榮德去過什么地方?”

    “曾榮德一直在家里沒有出去過,保姆提前一天回家過年了,他女兒一家晚上要回家陪他吃年夜飯,曾榮德也答應好了,結果他們敲門沒人答應,臨時找了物業才把門打開,進去的時候曾榮德已經休克了。”

    “韓法醫說曾榮德的服藥時間大概是下午五點,藥物過量引起的心力衰竭,正好跟他一直研究的共病有點關系,曾璇到家的時間是晚上七點,曾榮德不會真的是挑好時間自殺的吧?”

    趙忱撐著腦袋說:“應該不可能,他外孫年后就要結婚了,曾榮德再想不開也不會挑這個時間啊?”

    “曾樊那天晚上沒回去?”

    “曾樊是直接從公司趕到醫院的。”

    楚行暮問他們:“曾榮德的兩個學生助手呢?”

    趙忱說道:“都在家里,現在還沒到開學時間,要把他們叫過來問話嗎?”

    楚行暮說道:“盡早聯系他們。”

    聽他們說了這么多,楚行暮大概有方向了,可以排除曾榮德因精神病自殺的可能,已經75歲的老人不太會因為生活中的瑣事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曾樊雖然與曾榮德的關系不太好,但還是盡到了人子的贍養義務,他們近期也沒有發生過什么爭執。

    那導致曾榮德自殺的原因很大部分在他的工作和研究所上。

    楚行暮把他拼接打印出來的報紙內容發了下去,“都說曾榮德沒有精神疾病,可我昨天去研究所找他以前的上司孫所長,他說曾榮德有精神病,經常攻擊研究所里的同事,他找曾榮德談過,讓他去看醫生。”

    郎朗翻資料的手頓了一下,“是研究所的現任所長孫思曜?”

    “嗯,研究所里的人已經知道曾榮德去世的消息了,可過去這么多天鮮少有人慰問他的家屬,就算普通同事在得知朝夕相處的同事去世,于情于理都會慰問一下,更何況在研究所里工作了大半輩子的曾榮德,誰都無法取代他的地位。”